“老夫認罪。老夫認罪。”
連說了兩遍。
姚鈞寧見他跟抽風了一樣。
“大哥,您這事……”
“舅舅,您不要被這丫頭……”
“夠了,都給回宮裏去,楚南,你身上是皇家血脈,記住也有一半我許家的,保護好你額娘,舅舅無怨無悔。”
伏國舅一時間大義凜然,皇後拉住了他的手臂,不舍地看著。
姚鈞寧見狀,歎息。
“伏國舅,一念之差,害人終害己,您貴為國舅爺,竟如此橫行霸道,還不知悔改,不覺得有負聖恩嗎?”
姚鈞寧問,伏國舅笑得很猖狂了。
“聖恩?他南宮昊天能有今日靠的是誰!好一個過河拆橋,老夫無愧於任何人。”
“來人啊,給我拿下!”
姚鈞寧看不下他的嘴臉,殺了人,還如此囂張。
“放開,老夫自己走。”
伏國舅叫到。
那些人也不敢動,姚鈞寧看著,嫋雄?不!狗熊!
“對了,老夫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人雖然是我殺的,但當年可不止老夫一人吞了許家的家產,姚司直這麼厲害,沒查到嗎。”
“什麼?”
姚鈞寧一怔,似乎沒想到此案還有下文。
伏國舅轉頭笑了笑。
“真不知道這一盤好棋是誰下的。”
伏國舅幽幽道走了,姚鈞寧懵逼一臉,剛要追問去,秦雉拉住了她。
“舅舅,你幹什麼拉住我?”
“此事再商議。”
秦雉說來,姚鈞寧心沉了幾分,秦雉知道什麼,一定是知道什麼,從一開始這個老舅就很反常啊,難不成還有不可言說之人涉案其中?
皇後二殿下走了,嚴少卿看著三殿下在也不敢造次,主要是姚鈞寧這一案子辦的,他為官數載都沒辦過!
“姚司直,案件過於龐大,本官要上報給陛下,你跟秦大人整理下,隨後與我一同麵聖吧。”
嚴少卿說來,姚鈞寧點點頭。
“這個許衛還得扣押。”
“我知道,不過大理寺能確保他安全嗎?”姚鈞寧問,嚴少卿臉色難堪至極。
“昨夜有人夜闖大理寺,本官真不知。”
“寧兒,不會有人再動他了,他已經沒有了價值。”秦雉說來,姚鈞寧看著堂下,又哭又笑的許衛。
堂上都散了去,伏國舅俯首認罪,街頭巷尾一下子軒然大/波。
忙碌了數日的姚鈞寧終於喘下一口氣,跟著南宮司回王府,好好睡上一覺。
隻是伏國舅最後的話,實在讓她忘不下,瞥著身旁的人,姚鈞寧鄭重地轉過頭。
“南宮司,你跟我說,這一切是不是你的計劃,為了搬到二殿下和皇後的計劃?許衛早就在你手上了吧。”
姚鈞寧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南宮司看向她。
“你覺得呢?這一切是我的計劃嗎?”
“南宮司,我沒心思跟你猜謎語,你隻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