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爺您信那丫頭的話?”
“那丫頭沒有那麼笨,一定是顧老賊的案子裏,我們疏忽了東西,吳範的死還是跟那狡猾的顧老賊脫不開關係,讓人去查查吧。”
“是。”
中年大叔也退了下去。
恰時一道纖細的身影出現陰暗處,跪了下來,頭磕在地上。
“師父贖罪。”
“你確實讓我失望。”
“徒兒該死。”
“聽君閣養你們成人,對你們耗盡了心血,可你們卻還不如一個在京都圈、養裏的小姐,看來京都的日子讓你們是真忘了本。”
“徒兒不敢,徒兒會集合暗部的人,查明此事。”
“那姚鈞寧留不得,你讓她悄無聲息地消失吧。”
“師父!”聲音有一絲抖。
“怎麼,連你也要違背我的命令,為那丫頭說情?!”冷聲如劍割喉。
“徒兒不敢!”
“那就領命下去吧。”冷漠的祖爺命令著,跪在地上的小巧身影,手緩緩握成了拳頭。
“師父,徒兒有一計,能讓她離開少主,並讓她與少主再無可能,可……可否就此饒了她性命,她本就是螻蟻,實在不足您掛齒。”迫切而顫抖地聲音急急地說來。
祖爺瞪著地上的人,眉宇裏掩藏不下的殺意。
“什麼辦法?”
“師父答應了?”帶著一絲欣喜,隻是下一刹那。
“啪!”
小巧的身影被隔空扇了一巴掌,整個人扇飛撞在柱子上,一口血噴濺在地上。
“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徒兒不敢!”
小巧的身影立馬又規規矩矩地跪著,祖爺瞧著怒氣並未瀟灑。
“說,什麼辦法。”
……
客棧。
姚鈞寧睡醒,春桃正在一旁守著。
“南宮司呢?”
“殿下他出去有事,很快就回來。”春桃乖巧地回答,姚鈞寧聽來一想,猜到南宮司去了那,歎息一聲之餘,餘光瞥見著春桃悶悶的模樣。
“小桃兒,中午被嚇著了吧。”
姚鈞寧小聲問,春桃抬頭看著姚鈞寧。
“小姐,咱們回去吧,這裏不好,太危險。”
春桃矮矮地說來,姚鈞寧展開懷抱,抱著她。
“好春桃,別怕,小姐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小姐,你總是說這樣的話,可是你真的有自保的能力嗎?這裏不是京都,你太天真了,人心險惡。”
春桃聲音放大,姚鈞寧直起身,看著春桃,有點懺愧。
“確實這次我冒失了,就是沒想到我跟聽君閣無冤無仇,聽君閣的閣主竟然想殺我,這一點,真匪夷所思。”
她可是南宮司的娘子誒,好歹也算幫眾家屬吧,真是糊塗了。
再者聽君閣閣主恨南宮家,南宮司八十可能性是少主,這過於詭異了,很不對勁啊。
姚鈞寧思忖著,乍然腦子靈光一閃,難不成他們在達成某種交易,南宮司在私底下……結黨營私,想借聽君閣之力伺機奪皇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