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南宮司麵無表情地回答,姚鈞寧腦子裏轉啊轉,瞧見他假正經地樣,遲疑地開口。
“你該不會就是先跟我出來走走所以才不攔我的吧。”
姚鈞寧說完,南宮司身形僵了下。
靠!
這貨到底多有心思啊,計劃了這麼大一圈?之前還一副心不甘情不願道貌岸然不讓她出走呢。
“南宮司,我在查案誒,要是出來走走,等我把案子辦了咱們好好走走不好嗎?”
“不好。”
南宮司竟然幼稚地回答了這兩個字。
姚鈞寧無語。
“為什麼啊?你看不到我跟路七不悔他們每天都忙裏忙外成狗了嗎?”
“就是看你這麼累,不想讓你忙,大理寺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你非得參和這滅門案。”
南宮司說來,姚鈞寧瞧著他不爽的樣子,哭笑不得。
“你是在心疼我?”
“我隻想……多跟你單獨待一會。”
南宮司低語著,姚鈞寧聽不清明。
“喂,說什麼呢。”
“明天吃飯讓下人去吧,你陪我。”
“……”
這種話真是南宮司說出來的嗎?好不要臉啊。
“不要,我要自己去,你老老實實在這等我,等我辦完正事,我好好陪你花前月下。”
“你要的人,我已經幫你找了,你還找……”
“辦案從來不嫌證據多,我都來江南一趟了,不帶點有用的東西回去,小路子得笑掉大牙呢,不能讓他瞧不起了。”
“他敢!”
“……”
姚鈞寧瞧著南宮司陰沉樣,上前一跳,沒形象地像隻八爪魚,掛在他身上。
“你幫我找的人我還沒見過,有沒有用我也不知道,即來了這,我就先按我自己的計劃來,你就別打亂我計劃了,不然假公濟私,回去了我懺愧,不悔他們可是辛苦找著呢,我不能隻顧玩,作為我的男人,你得體諒我。”
姚鈞寧說完親了下南宮司的臉頰,南宮司全然拿他沒辦法。
“你何時能讓我省點心啊。”
“切,我又不是殺人放火去,說得這麼苦口婆心的,你這多愁善感的勁才是省省吧。”
姚鈞寧拿著水果喂他,南宮司見她如此無危機之色,一時真不知道是該替她開心,還是憂愁。
她能一直無憂無慮地活著,不必因為那些齷齪之事而感到害怕和恐懼,自然是好事,可若是那一日他一時疏忽了,她又該怎麼辦。
隔日茶樓。
姚鈞寧帶著春桃出現的時候。
一屋子的人,熱熱鬧鬧的,見她到來,立馬熱情地上前,姚鈞寧感歎著,這錢是沒白花,隨即熱絡地跟各個商賈們打招呼。
而南宮司就在對麵的小樓裏,就這麼看著她胡鬧。
姚鈞寧這桌吃到那桌,有意無意地提及當年的許家,大家都笑而不語,這讓姚鈞寧心裏犯嘀咕了,該不會這些老油條真得到了什麼情報了吧。
“你們真的就沒有一位人家許富守的人。”
姚鈞寧直接問了,恰時一人站到她跟前來。
“姑娘,你這麼大張旗鼓地查,可不是好辦法啊。”
話一出,姚鈞寧一怔,回頭,看著一位中年人。
“您是哪位?”
“我是誰不重要,不過我家主人想見你一麵。”
“你家主人又是哪位,我為什麼要見?他認識許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