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隻是為了搞清楚我們曾經之事,就嫁給本王?”
“對!”姚鈞寧嚴肅而認真地回答,南宮司笑容已然掩藏不下,好似笑她大言不慚,隨後上手一拉,姚鈞寧猝不及防,被他一扯,坐進了他的懷中。
靠。
姚鈞寧杏兒眼瞪出來了,直逼自個臉上方的男人。
“南宮司你瘋了,你放手。”
“寧兒害羞了?”
“你丫的耍流/氓,有傷風化,還好意思說我害羞,我特麼是惱羞成怒!”
姚鈞寧掙紮,但腰身的手摟的更緊,姚鈞寧還來不及推,南宮司的另一隻手就按住了她後腦勺的發絲。
“寧兒,不要參與這京都之事。”
低沉而厚重的聲音,好似經曆了萬千人生才能發出來的滄桑聲音,姚鈞寧一時被說得愣住了。
“這裏的人,這裏的風,這裏的一切都不是表麵上的平靜,一旦踏入其中,便是萬劫不複,我曾經發過誓,若是找到你,一定讓你幸福,讓你餘生在我的護翼下,不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所以答應我,安安靜靜地做我的王妃,呆在我看的見的地方。”
南宮司深情的表白讓姚鈞寧整個人都傻住了,心髒的跳動越發的不自然。
“南宮司,你先放開我行不,我透不過氣了。”
姚鈞寧幹澀地開口,南宮司頓了下,稍稍動了手,但並沒有完全放開姚鈞寧,姚鈞寧想起身,但仍舊掙紮不得,隻能紅著臉,十分尷尬地開口。
“我不是救你的姚鈞寧了。”至於你是不是原來的南宮司,這一點還帶考究。
姚鈞寧心裏想著後半句,可南宮司淡笑了下。
“我知道,以前的寧兒膽小的很,還很愛哭,這麼多年,你自然不是那個小女孩了。”
“……”
姚鈞寧真想說,姑奶奶我是穿越來的,救你的那位早就死了,可……時機還不對啊。
“隨你怎麼想吧,南宮司,與我而言,我從未把你當成我幼時救過的人,也沒把你當作三王爺,咱們倆之間確實有說不清的孽緣,掙紮不得,但我必須告訴你,我不是做王妃的料,你想讓我安安靜靜地給你當三王妃,拜拜了您吶,臣妾做不到啊。”
姚鈞寧假笑說著,南宮司目色當場沉了,姚鈞寧沒那麼多心思顧及,再度開口。
“我本來是考慮著要不要做那個司直,畢竟當官煩神,太累了,當米蟲在家葛優躺混吃等死多舒服啊,反正有身份加持,榮華富貴享不盡何必自討苦吃去,可是現在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明確告訴你,這個差事,我還真去做了,因為我不是個喜歡依附別人活著的寄生蟲,我不需要你的護翼,這京都魚龍混雜,想獨善其身哪能那麼容易,你現在是王爺,看似能護我,萬一你包藏禍心想些有的沒的,我靠,指不定哪天我就跟著你一起掉腦袋呢,在我沒搞清楚你這個人之前,我隻相信我自己,你也別想用王妃的身份束縛我,我不是籠子裏的金絲雀。”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興女性,決不能靠他人決定自己人生,擁有自我,獨立自強才能活出自己想要的樣子。
姚鈞寧很確定,可是她說完的那一刹,她腰間的手非但沒失望地鬆開,反而抱的更緊。
“李夫人一案,你還不清楚嗎?你進了大理寺又如何,真的能破一件案子,找到真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