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沒有做夢……南宮司苦笑,自己近十年來苦苦追尋的人,竟然就在身邊,幾次三番地錯過也就罷了,偏偏將她推離的人竟是自己。

南宮司伸出手試圖撫摸上姚鈞寧的發絲,可在觸碰的前一刻被姚鈞寧先一步捉住。

睡得並不踏實的姚鈞寧在他醒來抬手的時候就清醒了,想看這男人做什麼妖呢,沒想到真是個登徒浪子。

“醒了?”姚鈞寧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完全沒有再燒起來,萬幸。

南宮司就看著她這麼毫不避諱地觸碰,遙想著自己昏迷前她對自己說得話,她真的也認出了自己了?

有可能嗎?明明年幼相遇時,那時候她才六七歲。

“喂,回魂,真的燒糊塗了嗎?好好看看我,我是誰你還記得嗎?”

姚鈞寧的問題再度讓南宮司一怔,她真的記得!

不行!時機還不到,若是就此相認,那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勢必會動搖。

“喂,說話,還給我裝啞巴嗎?”

姚鈞寧瞪了他一眼,南宮司目光閃動,各種情緒來回轉換,終究選擇閉上眼。

臥槽,看著這副情景,姚鈞寧氣傻了眼。

“靠,你這賊真夠不要臉的啊!耍姑奶奶玩呢。”

姚鈞寧氣急敗壞地一吼,床上的人愣的睜開眼看著彪悍的姚鈞寧,打著瞌睡的春桃也被吼醒了。

“小姐怎麼了,又燒起來了嗎?”

春桃興衝衝地上前,看著床上的人安好無事地睜著眼。

“醒……醒了,小姐他醒了!”

春桃的話真讓姚鈞寧有撞牆的衝動。

“桃,你去給他到廚房白米粥來,把門關好,別讓人進來。”

姚鈞寧趕人,春桃傻乎乎地,又小聲說道。

“小姐他都醒了,說好的,天一亮就讓他走的。”

姚鈞寧聽得心煩,眼神一瞪,春桃隻能癟著嘴出了門熬粥去。

屋裏隻剩下他們兩人,姚鈞寧死死地盯著床上的人,而床上的人沒再閉眼,而是坐起身,看著周遭之景後,拿起自己的夜行服。

“你幹啥啊,要走?你就沒一句話要跟我說嗎?你就沒有一點兒問題問問我嗎?”

姚鈞寧拉著他另一隻安好的手臂,南宮司靜看了幾秒,取下,佯作冷酷無情。

這一反一複的變化讓姚鈞寧真是措手不及。

“行,我看你就是想吃吃牢飯,你這種人我是看多了,你不說,我自然有辦法讓你開口,我現在就去叫人。”

姚鈞寧本是想嚇唬,佯作轉身要出門,可南宮司一怔,下意識地出手拉,一個完美地轉身,姚鈞寧投進了一個雄健硬朗的胸膛上。

肌肉嗎?純男性的荷爾蒙氣息?

姚鈞寧腦子被撞的恍惚,沒有第一時間掙紮,而是傻傻地抬起頭來,看著比她高了一頭的男人。

他有這麼高?

南宮司看著自己懷中傻氣十分的女孩,心頭越發的柔軟,尋尋覓覓,夢回千百,他找的小女孩也長成了小女人了,懷中的旖旎之感讓他內心深處都在騷動著。

姚鈞寧眼眶越瞪越大,這賊想幹什麼?為啥要低頭。

我/操。

這是要親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