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點想開點,木啥!…”
“放屁!俺美好的理想哇,殘酷的現實哇…,唉!現在我對啥子妮兒都不感興趣了,一看見妮兒我都渾身打哆嗦…”
“雞BA大點兒的事兒你都囉嗦個木完,咱偉大的革命老前輩韋小寶同誌人家七個老婆咋過了?唐老前輩九個老婆咋扛了?木上戰場的時候天天抖著那胸大肌得瑟個沒完,一碰到真格兒的就趴下了?哥你得挺住啊,想想董存瑞,想想黃繼光,…我們的眼光要放長遠一點嘛,齊教的水都叫弄咯兒屁了還咋去中流擊柱…”
三哥在一邊拚命的捅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我趕緊閉上嘴巴。
人與人之間的快樂與幸福是不相通的。就在四哥飲恨吞聲終日以淚洗麵的時候,二哥迎來了人生的春天,和那位準二嫂的感情急劇升溫,大哥三哥酸溜溜的笑罵:那次音樂會讓這個傻妮兒以為二哥的腰包漲的如同珠穆朗瑪…二哥氣宇軒昂的舞動著一腦袋的頭皮屑回敬:“額就是一乞丐,她也樂意和我好!羨慕死你們吧!…”氣的正用牙刷修理牙齒黃斑的三哥差點沒被滿嘴的泡泡噎死…
如今的二哥,仿佛眨眼間從臭老九變成了保衛毛主席的紅衛兵,從備受冷落到如今胸脯挺得山高…那靚麗也頗為這段感情折腰,一到禮拜天就到我們小院裏把二哥那原本不知道是什麼色的床單子被單子“嘩嘩”搓的雪白…三個老光棍兒($_$)一字兒端坐,看的目不轉睛,(本著能者多勞的原則二哥被發配到廚房切菜,誰叫他學過廚師勒)……眼熱呀,眼紅呀,眼饞呀,可恨生不逢時,木這個命!
三哥扳著手指頭喃喃自語:“手也拉了,嘴也親了,床也上了,現在勒,衣服也洗了,咋還不分手勒?再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哦…”大家都重重點頭。
桃李的厭棄並不影響冬梅的怒綻,不管我們幾個如何的冷嘲熱諷,冷眼旁觀,橫眉冷對,二哥的日子仍紅火的如同炎夏的驕陽,倆人好的哇都快粘到一起了:晚上上班的時候見倆人蹲在院子裏抖著雞皮疙瘩儂儂細語,早晨下班回來,倆人紅腫著眼泡兒仍在院子裏細語輕言…仿佛再過一會兒一顆炸彈會把倆人炸的十世九轉見不了麵樣!…
屁放三遍都不臭了,我們也新奇轉化為淡漠,再轉化為觀兩人如同靜景…隻當院子裏又種了一棵合歡樹!
值得奇怪的就是人的生理構造了,你說二哥那不多見一兩肥肉的身體裏雜就有那麼多旺盛的精力勒?薄薄兩片嘴唇日日夜夜不停機的開開合合累不?哪兒有那麼多的新思維新話題讓兩人孜孜不倦的徹夜研討?…用刑捕頭的話說就是:人這東西真的讓我很費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