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哥幾個到的時候,離開始不足五分鍾了,場麵大的吆,曉是見慣了大場麵的俺,也忍不住心驚肉跳…那可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三哥忍不住一聲狼嚎衝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就奔了過去…三分之一秒後,人群閃開一條寬約三米的大道…我那雙超過光速般犀利的眼神敏銳的發覺,在短短的眨眼間,三哥的賊手少說在上百位靚麗的翹臀上轉了個溜圓…二十好幾的人了還這麼不幹正事,怪不得發育的象營養不良的綠豆芽兒…久經考驗的四哥仿佛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嘭”的一聲,胸部的紐扣頂不住肺活量的浩瀚無際率先逃亡…洶湧澎湃的胸大肌如同覓到了海洛引源頭的緝毒警在夜色中散發出火熱的味道…
三哥一手捂著鼻子一手得意的招呼我們快速行進…可他娘的已經晚了!…見色起意的女人們已經把我和四哥擠得仿佛沙丁魚罐頭裏的魚醬…我躲在四哥的後麵小聲的對周圍的美女嘟囔:“別過來嗬,別過來…”兩座尖峰把我的腦袋死死的抵在四哥的背上…仰望著蒼穹,我無力扭轉乾坤…偷笑的星星眨巴著細小的眼睛,月亮仿佛曉得今晚的香煙,不不不,是劫難!不忍遂睹,所以今晚就木有出來…這擁擠越來越放肆,我忍,忍,忍,最後他媽的木忍住,熱血死命撞擊著我的胸膛,鬥誌愈來愈勇,終於不甘的呐喊通過出離憤怒的聲帶細小的在我腹腔內回響:“救命啊!…”…
人群散盡的時候四哥這位硬漢的腿抖的仿佛秋風中的落葉,我更差勁,深一腳淺一腳的仿佛飄在棉花上…稀裏糊塗的進去了,行屍走肉般的坐下,做了什麼都不怎麼記得了,隻記得腦際裏不斷回響著感觸至深的一句話:“以後誰他媽再說男人流氓我他媽把他扔這兒讓他體驗下!…”
音樂會怎麼開始的我也沒怎麼在意,隻看到台上一位漂亮的小妞兒拿著一根木頭夾在頸上閉上眼睛拿一根小鐵條鋸呀鋸呀的,“吱兒吱兒”的聲音就此起彼伏起來,仿佛一隻老鼠在咬木頭…所有人都酣然欲眠,仿佛精彩的看點是最後這隻咬穿木頭的老鼠穿著華麗的衣服登台與此女聯袂高歌…淩晨一點鍾了,那妮兒吃奶的力氣,做愛的力氣,生娃子的力氣,甚至養娃子的力氣都用上了,木頭還是木有搞斷,於是隻能尷尬的彎了下腰爾後回去休整。我心裏暗笑,幹這活兒,她不行!得找我四哥,就算是檀香木的,他老人家一記老拳也可以砸個稀巴爛!不過四哥的心思大概木放在那女演員的身上,先是雙目無神的定定望著劇台前方的一個陰暗角落,仿佛在回想剛才那震撼人心的一幕,繼而豆大的淚珠就順著飽經滄桑的老臉滂沱下墜,墜速越來越快,最後幹脆就趴在我的腿上哭了起來…我漫不經心的安慰他:“出來混的遲早總有這麼一天的,想開點啊,看看我,仍是牙口倍兒棒,吃嘛嘛香!…”四哥偉岸的肩頭抖得仿佛風雪中吃不飽穿不暖的紅軍戰士,:“俺木你嫩廣闊的心胸,丟人勒,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幫妮兒給處理了,以後我還雜在道上混?俺還想娶一個老婆養一炕娃兒勒,現在這雄心壯誌被打擊的啥都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