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薑正浩用力拉上窗簾的那一刻,瀟汐合上了眼睛,她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或許那一幕對她而言會是噩夢,她是驚恐的,這麼多年,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一個女人,至少,她沒有做過真正的女人。她很想愚蠢的問上一句,薑正浩,你以為,你在我的身體上,能得到什麼?!不過,她還是阻止了自己這樣可笑的行為,她睜開眼睛望了一眼天花板,無言的嘲笑著自己。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隻想讓你,做我的女人!”薑正浩悲傷的自言自語著。他曾經以為,這一生,即便瀟汐從未曾接納過他,他也會守著他一輩子。可是,他生命中真正做了他的第一個女人的卻是樸真惠,一個他根本愛都不愛的女人。
“正浩!你完全可以做一個實驗,看看真惠和我到底哪個更能讓你感到歡愉。”連瀟汐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讓她說出了這麼厚顏無恥的話語來。
薑正浩想都沒想到一巴掌印在瀟汐臉上,瞬間,他清醒了些。“如果為了歡愉,我不會從中國帶一個植物人回來。你知道嗎?”薑正浩惡狠狠的掐住瀟汐的脖子。沒法讓自己不這麼狠,他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女人,揉碎了。這樣,她就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
“今天是你讓我做這個試驗的!”說罷,薑正浩撕裂了瀟汐的睡衣,那一聲扯裂聲,象是撕碎了這個夜,貌似傷口滲出了斑斑血跡,有些傷口是觸目驚心的。她白皙的皮膚毫不遮掩的顯露在他麵前,傲挺的雙峰,讓薑正浩欲罷不能。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已經孤零零守了這個女人十年,得不到永遠是最好的,可是他為這得到,快要賭上他這一生了!
“正浩——”瀟汐欲言又止,別過頭,眉頭緊鎖。
他壓覆在她的身上,貪婪的吸吮著她身體帶著香氣的每一寸皮膚,用貪婪形容薑正浩此時的表情,絲毫不覺得誇張,他似乎根本不舍得離開,恨不得,他們彼此就以這樣的方式,麵對一輩子!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他渴望能聽到她無助的呻 吟聲,他喜歡征服,尤其喜歡征服他愛的女人。終於,他的右手在瀟汐的下肢體停住。“不!”瀟汐楚楚可憐的望著薑正浩。隻是她不知道,她今天這樣的請求,薑正浩已經不會再理睬了。
他是特意喝多了酒回來找她的,做好了不管她怎樣拒絕,怎麼威脅自己,都一定要得到她的準備。因而,她的不,就像一片秋葉一樣,輕飄。
那一夜,象是有一塊莫大的紅紗籠罩在了屋子裏,整間屋子有一股男女交叉在一起渾濁的味道。薑正浩小心的進入了瀟汐的身體,他無比的興奮,不可控製的占有,讓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似乎覺得,這是十多年付出,給他的最好回報。老天是公平的。他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我就是要這樣的得到你!”麵對一絲不掛的瀟汐,薑正浩拽起純白的床單,將她裹起來,他有預感,這是他第一次得到她,也將是最後一次。他永遠不會後悔今天發生的一切。
“早點休息吧!我會依然祝福你和她的婚禮!”瀟汐淡淡的說。多麼讓人揪心的話,她在彼此交融之後,對著還看著自己裸 體的男人說,她會祝福,這個男人和另一個女人的婚禮。如果放在過去,她會問自己,是不是瘋了。而此刻,她清醒的厲害!
薑正浩冷笑,“你到底把自己當做了什麼?”
她原原本本就把自己當做了一文不值的女人,所以,就算薑正浩的母親不那麼咄咄逼人,她也並不會把自己放在正經八百的位置。
“始終覺得,如果你和菲雨都不曾遇見我,你們的生活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塌糊塗。”
“那你是不是也不該遇到霍然!”薑正浩反駁。
瀟汐不知道,她最不該遇到的是霍然,還是沈梓霖,是沈梓霖在她還是個一無所知的孩子的時候,就開始了最悲涼,可怕的人生。可是,這些陳舊的問題,已經完全沒有再糾纏的必要了。
“我要和她結婚了,我必須承擔一個男人的責任!”薑正浩黯然的說。
嗯,這個結果瀟汐想到了,從見到樸真惠開始,這個心理準備,瀟汐就已經做的很充分了。她習慣於把事情最壞的結果想到,然後讓自己提前接受。所以,當真正發生的時候,她覺得,一切也沒有那麼讓人難受。
“我知道!”瀟汐微笑著,“謝謝你,這麼久對我的不離不棄。”
“可是……你能不能別離開我!”薑正浩艱難的說,他知道這個請求是那麼的難以啟齒。
“如果你還需要我,我會留在韓國!”
“瀟汐!我愛你!”薑正浩把瀟汐摟在懷裏,兩顆心,已經在一點點的疏離。
他深情款款的告訴她,他愛她,然後又通知她,他即將和另一個她結婚了。或許我們是可以單純的以為,婚姻和愛情,真的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