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心頭還是癢癢的,都盼著見一見這小王爺。

一夫人打趣道:“那些個男人們真是的,都這麼久了,也不放小王爺過來,真是讓我們著急呢。”

另一個人接話道:“可不是麼,我來啊就是奔著瞧一瞧這小王爺的,聽說長得比攝政王還要俊俏,這孩子當真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父母身份不凡,又生的英俊,這老天啊真是不公平,好的東西全給了這個小王爺,讓人羨慕嫉妒啊。”

“可不是呢!也不知道以後誰家的女兒會這般有福氣,能夠嫁給小王爺,若是誰家能有這樣的女婿,那可就是祖上冒青煙了,三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哎呦,說來也巧了,正巧我兒媳婦就快要生了,有經驗的婆子啊都說我兒媳婦肚子裏的是個女娃娃,這是何等的緣分啊,若是能定下個娃娃親那就再好不過。”說話的這位是個三品官員的家眷,說的是眉飛色舞期待萬分,像是真能成事一般。

有人不屑道:“一個三品的官員也*高攀攝政王府?也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底氣,公府侯府都沒說話呢,還輪到的你個三品的官員?”說話的這位是位侯爵夫人,在京中的夫人中向來是個直言不諱的,這張嘴總是愛得罪人,但也無人敢說些什麼,誰讓人家是侯爵夫人,娘家又是國公府呢!

“王妃,我們不進去麼?”適才這些夫人小姐們說話還挺客氣的,怎麼沒說兩句就聽到了一股子火氣,看來氣氛不對啊。

蕭筠溪麵上滿是淡定的道:“我們聽聽再進去。”

這時候,突然有個挑事的夫人揚起了聲音,矛頭直指起先想要高攀攝政王府的那位三品官員夫人,冷哼道:“你說你的兒媳婦快要生了?如今應是有個八九月吧?如果我記得不錯,算算日子,這孩子應該是國喪期間懷上的吧?”這個挑事的夫人和三品官員的夫人是死對頭,兩人的夫君都是一個品階,且又在一處共事,這磕磕絆絆在所難免,又存在著競爭的關係,家中夫人一旦碰到也是火藥味十足。

三品官員夫人頭頂直冒冷汗,沒想到有人會暗**的算著日子。也怪自己嘴快,光想著和攝政王府攀關係,可卻沒想到讓人給捉到了痛處。

突然她腦袋一動,自家兒媳婦懷孕和攝政王妃一前一後,若是他們家犯了規矩,那攝政王妃不也是犯了規矩?她將攝政王妃這麵大旗舉出來,如此那些人也不敢在追究了。

於是忙道:“我們家兒媳婦和攝政王妃懷孕的日子是一前一後,前後就差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你可不要說些不該說的話。”這是威脅,威脅那個夫人,若是在細細追究下去,難免會牽扯到攝政王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