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隻以為嫁給他是一場夢,她隻是單純地癡戀這個冷如夜色的男人。一紙契約,她本是他的一輩子的禁臠。
厲之行曾傷害她,曾折磨她,可這個男人終究沒有對她太壞。宛如將她包裹在一張無形的網中,關鍵時候總是狠狠保護。
她一路走來,落寞過也榮耀過,不論鋒芒有沒有斂去,都是他在身邊始終不離不棄。
如今,她正式成為了厲太太,卻仍覺得太過夢幻。
這一瞬,舉止矚目。這一瞬,永恒雋永。
午夜,賓客散去,她仍縮在男人的懷中溫柔繾綣,教堂已空無一人時,隻剩厲之行冷厲的語句,“還不回去?嗯?”
驀地,林初雪轉頭深吻住他。
男人的身體明顯一縮,隨即以更粗暴的姿態吻住了她。
“林初雪。”他的嗓音很淡,沙啞透了,“你要反客為主麼?嗯?”
她一邊燙著臉一邊微弱喘氣,唇齒瘋狂與他酣暢交融,“我不是林初雪,我也不是林煙瑤,我是厲太太。”
厲之行抬眸望她一眼,忽然將她的婚紗驀地撕碎。
已經撕過一次的男人,手法明顯比上次更熟練。慢條斯理,宛如切割牛排那麼優雅從容。
他的唇貼近她滾燙的肌膚,忽然蹂躪了起來。
她的冷顫一陣又一陣,全身猶如滾過電流那麼不寒而栗,“厲之行厲之行”
他將她逼在懷抱裏吻得天花亂墜,唇舌將她肆虐。
她再怎麼抗拒也壓製不住身體的反應,身子被男人寬大的手掌狠狠撩撥,敏感部位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碰觸。
忽然間,男人沒入了她的身體,讓她全身不由得痙攣了一瞬。
她怎麼受得了?手指緊緊攥著,嗓音輕得聽不出反抗的意味,“不不要”
厲之行低頭淺笑,動作仍舊那麼肆虐殘忍,“怎麼?後悔成為厲太太了麼?”
她狠狠蹙眉,氣息混亂,“不不後悔。”
男人再一次狠狠沒入,又淡淡舔舐了她額頭上沁著的汗意。
“厲太太,你出汗了。”
她不知是氣了還是惱了,狠命攥住男人的肩配合他的律動,長發散亂成嫵媚性感的樣子。
“厲之行”她突然沙啞開口,聲線夾雜著一點點滾燙的顫動,“你想要女兒還是兒子?”
男人眯縫著雙眸,咬住她的耳朵低聲回答,“隻想要你怎麼辦?嗯?”
“混蛋。”
厲之行,就這麼折騰她了一天一夜,讓她下身紅腫,雙頰潮紅。
末了,她便安靜地睡在他的身旁。
深藍色的晨光灑在女人細膩光滑的臉頰上,她微微蹙著眉,額頭上還沾染著**之後的汗意,唇瓣似乎因為疼痛而微微咬緊。
楚楚美人,多麼柔弱。
厲之行起身,淡漠地點燃了一支煙蒂夾在手指中,雲霧一片遮掩了他冷酷不已的麵容。
隻有他知道,躺在床上那個美得柔弱的女人,是一朵毒性十足的罌粟。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這個女人該死的偽裝。
他之前大概是沉溺於她的毒性,可待真相昭然若揭之時,他突然望清了這個女人的真麵目。
多麼殘忍可怖,多麼偽裝精妙。
男人扔掉了煙蒂,手指伸進她繚亂的長發裏,感受著她的柔軟。
複仇,從現在這一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