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勾起了老伯對她的興趣。
不過是一個被放棄生命的棄女而已,有什麼底氣在他的手心裏絕命掙紮?
行,他再扔給這個女人一點喘息的時間。
老伯眉眼一斂,盯著氣場凜冽的林初雪,“你說你身份不凡,那麼,你有什麼證據麼?”
“證據我自然是有的。”她美豔狡黠的眸子飛快地轉著,“證據,就在我的身上。”
驀地,她的衣服就這麼拉低了下來,露出了一小寸白皙的肌膚。
老伯望得雙眸都直了。
麵前漂亮的人兒,拉低了衣物,如水的眸子純良無辜地眨著,沒有一絲惡毒與憤怒。
他勾起**的笑,她這副樣子,對誰來說不誘人?
“我過來便是了。”老伯徐徐地走了過去,一下子堵在了她的麵前,嗓音仿佛失了魂,“美人,你要給我看什麼證據?”
“不如,你再靠過來一點?”她言笑晏晏,抬起了頭顱,忍住心底翻湧的惡心感,將婀娜身姿貼近了他。
老伯的笑幾乎堆滿了嘴角,伸出手順勢摸索了一把,低沉字句,“所以,證據呢?”
林初雪麵不改色地微揚了語調,又扯開了胸前的衣襟,“就在這裏呀。”
瞬間,力氣不斷灌入了雙腿之中。
她假死那段時間,足不出戶,於是季暮寒教了她幾招防身招。
雖然動作姿勢稱不上完美,但是至少——可以教訓任何敢騎在她頭上惹事的人!
“喏,還沒找到麼?”她低低淡淡了一聲,微微抬起了腿,卯足了力氣朝前方踢了過去!
力氣之大!又快又狠,又準又凶殘!
伴隨著一聲刺耳的痛呼,老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痛得身體扭動。
“你你這個賤人”他怒氣衝衝地指著自己,唇形憤然,字句宛如要將她殺了一般那麼痛恨。
“噢,所以呢?”林初雪寡淡地點了點頭,泰然自若地將腳踩在他的背上,逐漸用力——
“你說,為老不尊就罷了,你竟然還敢這麼囚禁女人?”她毫不保留地將力氣注入在腿上,痛得身下老伯痛苦嘶叫。
“放開我你快點滾開!”老伯痛得汗流浹背,張嘴拚命求饒。
求饒她怎會輕易原諒這種人渣?
驀地,狠狠一腳踩了下去,她冷傲的眸光那麼鋒利逼人,腿上的力度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終於,那個殺千刀的老伯兩眼一閉,痛得暈厥了過去。
林初雪厭惡地扔開了他的身子,將衣裳重新整理好,灑脫淡然地朝外走。
驀地,仿佛想起了什麼,她驟然停住了腳步,如水眼眸望向了角落某處。
方才那個女人仍舊在角落裏顫抖不已,惶恐的眸子冷瞪著自己,有幾分不安。
林初雪停在原地,驀地,淡然地走上前去——
畢竟,不能見死不救。
這個可憐女人肯定在這裏受過許多折磨吧。
她伸出了手掌,輕輕替女人遮住了暴露的部位,語句如同清風呢喃,“和我走吧?”
女人仍舊抖得厲害,布滿淚花的眸子,終於充滿了一縷感激。
“我叫唐雪柔。”她一邊挪動著滿是淤青的腿部,一邊整理亂如麻的衣裳,“我被別人賣到這裏那個老頭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