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年前。
夜色如徜徉的水,向世間傾瀉,用它的危險、神秘、深不可測,籠罩著饑渴的男人們,濃稠得化不開。
華燈下,並排站著一群衣衫單薄的女子,微微頷著首,立著身子,白色絲巾蒙住了她們的雙眸。
她們正是這片宰割場的獵物,等待著男人的吞沒與侵蝕。
林初雪立在最中央,她努力遮掩著自己的惶恐,雙腿卻無法克製地顫抖。臉頰發白,嘴唇發紫,一雙靈眸死死閉著。
四周湧起惡心的笑,男人們用油膩、肮髒的手,來撫摸著這些獵物。一刹那,女人們的求饒聲此起彼伏。
可越是求饒,越是無法自保清白。
求饒聲,逐漸轉為淒慘的哀嚎,男人們上下其手,撫摸著她們的敏感部位。一聲聲哀嚎,又轉為淪陷之中的歡愛呻吟。
“啊”林初雪的周遭,響徹了女人們的喘息,她們滿臉潮紅,從最初的抗拒,變成現在的刻意迎合。
而她自己的身體,還暫未受到任何侵犯。
忽地,白色絲巾被猛地滑下!她睜大眸子,一張醜惡的臉,一副**之色,湊到了她的麵前!
她驚得失語,一雙眸子泛起愕然,卻不知這副樣子,燃燒著男人的**。
一雙油膩的手,摩挲著她嬌嫩的臉,林初雪忍住一股惡心,身子向後一退,卻抵住了身後的牆她瑟縮著脖子,轉了頭,避開男人的愛撫。
男人惱怒了,他肥碩的身軀逼緊她,一臉威脅:“賤貨!你已經被賣了,還反抗什麼?!”語罷,便將鹹豬手攤開,放在了林初雪的膝上。
林初雪屏息凝神,隻感覺腿上的絲襪,被人一絲一絲地滑下她的美膝裸露,下腿頓時少了一件庇護物。男人見狀,更壯了膽,粗暴地伸手,盡情摩擦她腿上的柔嫩肌膚,語氣淫蕩:“賤貨這就對了。”
那句“賤貨”,清晰又刺耳。
一瞬間,逼迫她接受了肮髒的現實。
幾個小時前,她被賣到這裏,當作玩物,早就已經失去了自由和人權!
她林初雪,早就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了!
她被抵在牆上,男人噴出來的熱息,令她失神落魄。周遭,是不絕如縷的男女歡愛聲。
這些聲響,逼迫她投降命運,逼迫她接受肮髒誰叫她是被賣到這裏的?
她雙眸一落,眸中盡是絕望。
男人見她已束手就擒,便肆無忌憚。索性將手掌向她的腿部中間遊離,肌膚的觸摸感,令他興奮不已刹那,不知是誰,對準他的肥頭,來了一記猛烈的一踢!他倒在地上,破口大罵,“哪個狗崽子踢的?!”
踢他的人,指了指衣衫淩亂的林初雪,“這個女人的**,剛才被我們厲總買了。”
“厲總是什麼狗總?敢壞了老子的好事”男人暴躁地站起身,卻忽地愣住,臉上一抹驚駭,“厲總厲之行?!”
厲之行,是這座城最叱吒的風雲人物,光是名字,足以讓人聞風喪膽。
他是黑夜的主宰者,冷靜內斂,手段凶狠。
敢和厲之行搶獵物的人,下場統統慘烈不堪!
男人畏畏縮縮地想跑,卻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應聲倒地。良久,空氣中響起了冷漠的男聲:“把這個女人,帶到厲總的房間!”
全身失力,兩眼迷離的林初雪,被人拖住香肩,扣住身子,向未知的黑暗中前進身後的歌舞升平,漸行漸遠。
“啪”得一聲,林初雪的身子摔向了柔軟的床,她慌亂地直起身子,瞪大雙眸探尋四周。四周漆黑,不見五指,她瞪圓了眼,恐懼不斷放大。驀地,有人攫住她的肩,一根冗長的繩子環繞住她的軀體,她的藕臂
林初雪連連尖叫,她感覺自己竟被牢牢地拴在床上。繩子,將她完美地禁錮與封鎖。身子連扭動都不能,她驚恐地發顫,四下裏除了黑暗,什麼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聽見腳步聲。
驀地,燈光忽亮,她白皙的身子瞬間暴露在燈下,薄如蟬翼的內衣,蕾絲花邊的內褲,被人盡收眼底。她的雙臂與腳踝,被細長的繩子捆得嚴嚴實實,身子傾倒在床,上身仰躺,紋絲不動,誘人無比。
林初雪窘迫地抬頭,頭卻隻能偏到一定角度,視野之下,是一襲黑色的男士風衣,與黑暗連成一片。
她驚得掙紮,全身,立馬被澆淋了一抹紅紫色的液體。
一股滲人的涼意,四處蔓延。她的臉頰、腿部,全都沾染上了。林初雪用鼻子聞了聞紅酒的味道,彌漫開來。
她聽見冷酷狂狷的男聲,像寒風刺入她的脊骨,“這才是,我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