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怎麼啦?他不會不讓你愛我吧?他不會不讓我操~練你吧!”說著再一次伸出手,從張穎懷裏把張楊拽出來,一揮胳臂,一道青光,把張楊甩出去三丈多,結結實實砸在一棵大樹上。
“行了。努爾曼,他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你還在乎他幹什麼?”張穎的聲音和態度,突然發生了變化,鶯鶯如歌,綿綿似錦,輕柔光滑。也不知道雪兒是怎樣戰勝了張穎,取得了身體的控製權。那意思太明顯了,就是說他在眼前也不怕,我們照樣操~練!
“酒神女子多奇誌,妹妹操練哥哥看!”張穎好像一下子變了一個人,竟然唱起了歌!同時死死地摟住憤怒的努爾曼!
努爾曼果然欲火中燒,意外的衝突並沒有澆滅。看見張穎這樣主動溫柔,故意撩撥他。那還顧得許多其他的,合攏抱住小巧的張穎,就滾在了草地上。
三丈開外,張楊艱難地爬起來。他舌頭再次被咬碎,嘴唇子再次被咬破。血順著他的嘴角流出來,樣子很可怕!剛一站起來,還沒邁出一步,腳下虛飄,就又摔倒了。
這時努爾曼已經“軍號已吹響,鋼槍已擦亮,背包已打好,戰士要衝鋒啦”這是雪兒串詞的八十年代的經典歌曲。一般的九零後還未必會唱呢,但雪兒卻把它唱到了異界神仙國度!
張穎在雪兒的主持下,浪聲四起,排山倒海,一浪高過一浪,就像一頭發情的野貓子——嗷嗷地!
張楊艱難地向前爬過來,不時地舉起手,招呼妹妹張穎。因為他現在嘴已經腫起來,無法開口喊叫。他無法忍受這樣的悲劇!
隻是徒勞地掙著手臂,像一尊雕塑!
努爾曼進入了。
努爾曼鏗鏘了。
妹妹尖叫著,像是在吹衝鋒號,隻是不知伴隨著她的那一句呻吟和呼號,就會再一次習慣性靈魂出竅。張穎扭動著,渾身如水蛇一般,糾纏不休……
“這個小丫頭,什麼時間墮落成這個樣子,簡直是個淫種!隻是不知道老爸老媽知道不知道?”
他站起來,呆呆地望向自己家的那邊。
蔥蘢茂密高大的橡樹擋住了他的目光。
他不知道這無邊的橡樹林裏還藏著多少淫蕩的故事!
他不知道這無邊的黑夜色裏還有多少愛恨情仇罪惡!
三年多以前,他成為酒王,在最高長老會為他舉辦的加封儀式上,他提出了振興酒神家族的口號。
“我們不能再沉迷於酒色了!我們不能再苟且偷生下去了!”擲地有聲,切中時弊。
最高長老們掌也鼓得山響,頭也晃得貨郎鼓一般,深深的失望和無奈寫在他們臉上,似乎透出了他們內心巨大的痛苦。
想起這些,張楊癡了。
看著眼前,張楊呆了。
妹妹和流浪漢努爾曼的實地操練,在他的眼前變得越來越淡,漸漸虛化成一片光怪陸離的光影。
鏗鏘不再是鏗鏘,而變成了一個家族徒勞的亢奮與抗爭。
嬌嚷不再是嬌嚷,而變成了全體女性無奈的發泄與宣泄。
幻象,好一副整個酒神家族的鬧春圖!這裏麵蘊藏著怎樣的陰謀與秘密。
所有的大腿都張開了,所有的戳槍都舉起來了!
他倏然轉身——
“等等我!”雪兒的靈魂已經出竅了,那就是說流浪漢努爾曼的衝鋒已經結束了。雪兒的靈魂進步飛快,她現在已經可以自己飛翔一點點距離了。她來到張楊的鼻尖下,被張楊吸進體內。
張楊渾然不覺這些,茫然地,順著這一條樹林中間幽暗的小路,一步一步地向前踱著!
“為什麼酒神家族如此的糜爛?”
“為什麼酒神子弟如此的不堪?”
“再怎麼說這也是神仙國度啊?而我們酒神子弟卻並不是神仙?不是神仙,那我們是什麼?”
“當我變得無比強大的時候,我一定要站起來,振臂高呼!”
他揮舞著拳頭,真的站起來,真的振臂高呼——
“振興酒神家族!”
空曠寂寥的夜空,不會因為他的一句呐喊,就退去了夜的顏色。
【修理了下,我又發啦!
【祝福每一位點我讀我收藏我的朋友:泡妞得妞,想錢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