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自己的選擇(2 / 3)

‘利用他消滅佳霓。“妍麗偷偷的將紙條藏起。

學校裏,佳霓與曲黎相遇。

“設計稿怎麼樣?成功不?”熱心的與佳霓說話是曲黎的習慣。、

“恩,真的好好,謝謝你關心我。”佳霓露出燦爛地笑,這笑很陌生。“晚上我想和妍麗出去玩,就當是慶祝一下好不?”果然佳霓的轉變是有目的的。

“帶上我不好麼?我可以保護你倆的。”曲黎撒撒嬌,並作出強壯的姿態。

“女生之間聊天帶你不好說話的。”佳霓也開始耍賴,這個殺傷力是致命的。

“好吧,注意安全,別亂跑。”

一放學,倆個人就飛快的打扮完,出去玩。佳霓一直牽著妍麗,一起看電影,一起吃飯、打電動……

“玩累了吧?喝口水。”妍麗接過佳霓遞來的水,喝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水裏下了安眠藥,佳霓把她帶到了賓館。

佳霓看看妍麗的麵龐,用唇輕輕的親吻她,剛想伸手去解開衣服扣子。“哥哥,哥哥,別離開我,我喜歡你。”

太刺耳了。

佳霓興致全無,必須讓妍麗恨曲黎,然後忘記他,愛情是自私的,她妍麗,是我由佳霓一個人的。

“這是哪裏?”陽光懶懶的照在妍麗的臉上,佳霓拉開窗簾。

“賓館啊,昨天你玩累了,最後睡著了,我怕吵醒你就來這裏了。”還是那樣溫柔,揉揉妍麗的頭發“小懶蟲,洗漱吃早飯哦!”

佳霓對我還是很好的,我怎麼能對她不利呢?妍麗的心開始糾結,為什麼要有這種灰色地帶呢?這世上誰都沒有錯……錯在天不遂人願,人心不足。

“什麼時候回家啊?告訴哥哥了麼?”

“現在吃完飯就回去,別著急。”

公車上,妍麗看看窗外,好美的天空,藍的純淨近乎透明。

“哥哥會不會怪我們才回來啊?”妍麗有些緊張。

“不能吧,小心眼啊?”嗬嗬,佳霓望向窗外。心裏盤算,這時候曲黎應該去上課了吧?

剛進屋,“妍麗去給我倒杯水唄,好口渴。”把妍麗支開,佳霓把早就寫好的便條放在電視旁。“謝謝,我們一起看電視吧!”

“我去開,咦?這是什麼?”一切盡在佳霓的掌握,妍麗看見了留下的便條。

“是哥哥留的。”

佳霓:

謝謝你讓我清靜了一個晚上,沒有妍麗的日子好自由啊,不用像哄孩子一樣的受罪。我愛你。

曲黎

“這不會是他寫的,你別介意。”佳霓把便條搶過來,安慰妍麗別放在心上。“他最近就是有些累了,他喜歡你這個妹妹的。”

“沒關係,我什麼事都沒有。沒睡夠,我進屋補補覺。”妍麗強顏歡笑走進臥室,趴在床上哭了。“全是因為佳霓才會變成今天這樣,為了我愛的人,我什麼也管不了了!”愛情中失控的女人最可怕,她可以忍受一切的屈辱,唯獨不能忍受失去最愛人的。

妍麗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那天留下的號碼。

“全權,是我。”妍麗並不想與他多說話,在內心中她也厭惡現在的自己。

“我說你會用得到我的,需要我做什麼啊?”他很得意。

“讓佳霓離開曲黎的世界,做得到麼?”妍麗的占有欲太強了,現在的她,似乎在情感的催化劑下變異了。

“交換條件呢?本以為你會是一個特別純潔的姑娘呢,哈哈……”諷刺的笑聲尤其刺耳,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我不知道,從我這裏你想利用一些什麼呢?”她異乎尋常的淡定。

“過幾天我會告訴你,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我會先履行一點諾言的,當然我要求的你也必須做到,事情要是抖落出去,你在你哥哥那,永遠別想抬頭!”

不知道全權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可妍麗感覺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

“好些了麼?”佳霓推門走進來。

“沒事,什麼事也沒有。”妍麗一哆嗦,手中的電話差一點滑落。

“曲黎的爸爸從國外回來了,現在在客廳坐著呢,你如果沒什麼大礙,一起去接待一下吧。”佳霓看著慌張的妍麗,也沒多問什麼。

“叔叔好。”妍麗還在想怎麼介紹自己。“叔叔好,我叫由佳霓,是曲黎的女朋友;她叫妍麗,因為大家在一起很好,她就當了曲黎的妹妹。”佳霓的反應還挺快,為妍麗解決了燃眉之急。

“這樣好的人為什麼還要受到傷害呢?如果曲黎不愛你,我們會是最好的朋友。可是她怎麼知道我的來曆不明呢?”悔過、疑惑、嫉恨在一起交融,該何去何從……

“關係挺複雜的麼?兩個女孩子住在男生家裏合適麼?”曲爸嚴肅的說,打心眼裏不喜歡站在麵前的這兩個女孩子。“你倆光有好的容貌是遠遠不夠的,自尊自愛太重要了,與這些沒有內涵的人在一起,怎能助曲黎成大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別說了,你沒資格教育別人,都是我的好朋友,這些都是我自己選擇的,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教育別人的時候,先看看自己的嘴臉。”曲黎放學進門看見這一幕,人完全失控了。

“我這是為你好,我回來隻想看看你,你都成什麼樣子了?”曲爸仍不讓步。

“我怎樣不用你管,早在十年前媽媽被你氣死的時候,你想過我們麼?你的醜惡我再也不想看見,我今天隻要求你能讓妍麗和我一起去上學,其他的不必多心。”

四個人僵在這裏,靜的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聽到。有太多故事這兩個女孩不了解,但這些的確都是痛苦的回憶。

“我沒有不愛你媽媽,我隻是想要她和你過得更好。”曲爸的堅持全然崩潰,在提及曲媽的時候,曲爸很心痛很幸福,那是他心底最柔軟也是最敏感的地帶。是愛麼?

“讓你們笑話了,我和曲黎今天說的這些你們也聽到了,那也就不怕告訴你們了。我和他媽媽是在念書的時候相愛的,那是我學習很好,我認為畢業之後找到一份可以養活她的工作,給她最美最好的東西,生一群可愛的孩子。可是因為她的家庭很富裕,我卻一無所有。我們用盡所有努力去證明我的真心,社會就是這樣容不下貧窮。於是我們私奔了,她為了我放棄了富足的生活,甘心和我受苦。原本以為自己一腔的雄心抱負也在世俗的磨練下越來越小,為她打出一片天地的心也沒有了。我不想再讓她受苦了,老板的女兒看中了我,我答應與其交往還換取好的生活。那時曲黎也到了讀書的年齡,孩子一天天長大,開銷就越來越多。是我該死,對不起他們,我選擇和老板的女兒結婚,那個女人很愛我,不介意我接濟她們母子。但是愛情付出了太多,是用金錢換不來的,她可以與我受苦卻接受不了我的離開,抑鬱成疾,沒多久就去了……”曲爸一直在流淚,一個在事業上成功叱吒的男人,卻也無法彌補自己的過錯。他的心始終都隻深深的愛著曲媽,遺憾才讓愛情唯美吧。“我真的沒資格教育你們,我今天的成就也是接手嶽父的,我就是一個苟且之人。明天就帶著妍麗上學吧,我去辦妥。”曲爸說完就站前身往外走,他的背影孤獨,成功並帶不來真愛與幸福。

“晚上開車危險,在這住吧。”曲黎說話時候沒回頭,但他的心軟了。

“我們也去休息吧。”佳霓拉起妍麗。

原來曲黎心中的結,就是父母之間的錯過。成長的痛散布在每個部分的肢體中,心髒的起搏牽引我們不得不去感受。我們天生就是矛盾的綜合體,希望疼痛卻也懼怕疼痛,我們渴望愛,也渴望被愛。痛隻是我們付出過的烙印,這樣的年齡是不是注定悲傷?

“有你的電話,這人起的好早啊。”佳霓叫醒妍麗。

“哦,知道了。”很快結束了對話,妍麗怕被察覺。

“誰啊?”佳霓好奇地問“以前從沒有人打電話找你。”

“新認識的朋友,告訴我最近有大家聚餐的活動,問我要不要去。”好緊張啊,妍麗從未說過謊,她馬上回到了臥室。

“孩子們,吃早飯了!”曲爸早晨特地起來做早點。

“妍麗,一會你就一起去上學吧,事情已經辦妥了。”曲爸很高興曲黎試著去接受他,他要好好表現。

“真的麼?太好了!我可以認識更多的新朋友。謝謝,叔叔。”妍麗手舞足蹈,算是融入了正常人的世界吧。“叔叔,你會一直在這裏住麼?”

“會住一段時間吧,設計好新的圖紙之後,就要去談生意了。不會是討厭我讓我走吧?”曲爸笑笑,這個小女孩子真好滿足啊。

“哦,怎麼會,我是希望您和曲黎在這一段時間裏好好溝通。”他倆像認識很久一樣聊著。

“我們上學去了。”佳霓輕輕的說,她不想討曲爸的任何歡心。

三個人一起走在路上,說說笑笑,路邊青草綠綠。畢竟誰的內心都渴望解脫,壓抑久了是會生病的。三個人真的就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沒有爭執,沒有怨恨。仿佛每個人心底的傷疤都不曾存在過,這些與青春、愛情費盡心思抗爭也都遠去,這樣多美好啊,多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