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自己的選擇
“這明明是在放縱她，害她，你怎麼不阻止？”曲黎責怪佳霓。
“這不是她自己選擇的麼？”佳霓哼了一下。
“你到底怎麼回事？變化好快，一會一個樣，你是怎樣想的？這樣的你好可怕。”曲黎越來越不清楚，這個他愛的女人，皮肉下是一張什麼麵孔。
“你倆別鬥氣了，我們去那邊玩，好不？”妍麗指了指那邊的娃娃“我們把它贏到手！”
射箭，一共十支，全中就得到一等獎。
“你會麼？”佳霓已獲得看著妍麗。
“當然啦！瞧好吧！”
嗖……嗖……
很快箭都發出去去了，真的全中了。
“你以前做什麼的？好厲害啊！”曲黎又開始難以置信了。
“爸爸教的，回去有時間告訴你。”
妍麗開心的接過大娃娃，望著對麵的心願牆，滿牆的願望，都是寄托，不知道最後能實現幾個。
“老板我可以寫一個麼？”
“好啊！”老板也很喜歡這個可愛聰明的女孩子。
‘要和哥哥永遠在一起，永遠幸福。’
滿臉幸福的望著曲黎，絲毫沒感覺到佳霓的表情，那是赤裸裸的妒忌。
快到家了，太陽都快落山了，夕陽下，三個人的影子好長，和諧美好。
“好累啊，佳霓今天你就在我家住吧，咱們一起叫外賣吃，別走了。”曲黎在挽留，他希望無時無刻不與她在一起。
“好的。”她竟然也奇跡般的答應了。
“今天外賣真的很不錯哦！”不知道是曲黎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是飯菜真的可口。
“那咱們喝一點酒吧！”佳霓提議。
“那再好不過了，我去拿。”曲黎樂顛顛的執行每一個說出的命令。
酒過三巡，曲黎喝了很多，開心的人容易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喝醉了。
“我有話和你哥說。”
妍麗知趣的走開了。
佳霓把門關上，又灌了曲黎幾杯酒，曲黎真的倒下睡著了，睡得很沉。佳霓把他的衣服都脫掉，讓他躺在床上，並且發出恩恩、啊啊、不要不要的聲音。
妍麗在門後聽著，忍不住哭成了淚人。從今天起曲黎不是她的了，他有了自己的女人，還是他的最愛。心願牆是騙人的。
早上佳霓裹著浴巾趴在曲黎身邊。
“對不起，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冒犯了你……”曲黎手足無措，拚命解釋。
“不用解釋了，以後你什麼都聽我的就行。”佳霓一點埋怨都沒有。
“那我先去給逸然送些錢，幫幫她，怕她再有急事。”曲黎像是在征求同意。
佳霓沒說話就是默認了，再怎樣恨也是自己的親妹妹。
從那以後，曲黎天天圍著佳霓轉，佳霓也搬到了曲黎家住，三個人的屋簷下，故事繼續發生。
“我們院去實習寫生，要走兩個星期。”佳霓在收拾著行李，準備起程。
“那你小心點，有空給我打電話報個平安啊。”佳霓是曲黎手中的寶，他必然要一直叮囑。
“恩。”沒有妍麗在的時候，佳霓就不願多說話。
“路上小心。”曲黎看著佳霓離開的背影心裏酸酸的，習慣了她在身邊，就越害怕失去。
“妍麗，最近很少看到你啊，還是你故意躲著我？”曲黎看見從房間裏走出的妍麗說道。、
“哦，沒啊，我最近經常出去鍛煉，多交些朋友，總是有好處的。”實際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妍麗就盡量躲著曲黎，看不見就不心痛，自己騙自己也好，裝作麻木，無關痛癢。
“對了，上次遊樂場玩遊戲你那麼厲害，為什麼？”曲黎突然產生了好奇心。
“我父親是一個將軍，我們妍家是一個大家庭，父親是個嚴厲的人，他教我射箭、教我騎馬，帶我出去打獵，連名字他也希望我像男子一樣威猛，頭腦一樣敏銳。”
“威猛到沒有，不過你的確很聰明。”曲黎笑笑。
“家庭一直很和睦，後來父親的一個親信發生了叛變，他集結了好多人馬，在我家大開殺戒，不但把我家給抄了還追殺我們。父親以前帶他們並不薄，但是在金錢和權勢麵前，一切的人性本善就都渺茫了。我們拚死抗爭，但是寡不敵眾。我們開始逃亡，父親身受重傷前行不久我們就被捉住了。我親眼看著父親死去，母親含恨自刎。我恨他們，上天給我機會讓我在死亡關頭，被你解救，穿越到這。”
曲黎聽著都傻了，果真這丫頭內心深處承受了太多的創傷，他抱著妍麗，雙手緊了緊。“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再受傷害了。”
聽到這句話，她的心暖了，把頭深深埋進了哥哥的胸膛，好寬好暖。
“哥，你手機響了。”妍麗用力掙紮開曲黎。
“喂。”曲黎在想些什麼，接電話有點漫不經心。
“怎麼才接啊？聽說逸然被開除了。”那人慌張地說。
“你是誰啊？”“嘟……”對方的電話掛斷了。
“走，快去學校看看。”曲黎顧不上穿外衣就拉起妍麗，飛奔上出租車。
學校教務處門口沒見到逸然，隻見全權在那。
“逸然呢？”曲黎明白這是個圈套了。
“別生氣嘛，她還在打工為我掙錢呢吧？嗬嗬。”他笑了，那樣的輕浮，讓人反胃。
“你還是不是男人，讓女人替你受苦。”
“她活該，自找的。”
曲黎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無恥的畜生這般囂張了，一拳打過去，兩個人廝打在一起。
“別打了！來人啊。”妍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急得直哭。
“住手！全權，你怎麼來了？”逸然回來取書，卻看見這一幕。
“想見見妍麗唄，你不去掙錢在這幹嘛，臭婊子。”全權爬起來，摸摸臉上的傷。
“逸然！醒醒吧，這種人渣不值得你這樣！愛情不是廉價品，不是你用屈辱就能換來的，踩在地上的尊嚴他不會愛上這樣的你！今天在友情和愛情之間選擇一個！”曲黎抓狂了，這是他昔日在一起充滿快樂不知愁的好朋友，今天卻落得這副田地。他抓著逸然的雙肩不停晃動：“快選啊！”
“對不起，曲黎，我離不開他，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啊。”逸然扶著全權一瘸一拐的走了。
“你回來！今天你離開，我們就絕交，別哭著回來找我！”曲黎嘶喊著。他咆哮的不僅是可憐的友情，更是對逸然的心痛。
可是逸然仍沒有回頭，她的肩膀抽動了，誰也不知道，這次她有沒有為這樣的選擇而流淚。她還會哭麼？
“我們也走吧。”妍麗哀求曲黎“隻能為她祈禱了，畢竟她愛過，肯有人讓她這樣死心塌地，雖然不值得。”
回到家，曲黎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給逸然打電話，號碼已經換了，而且再上學同學也說她休學了。去過家裏，父母說逸然出去旅行了。
好朋友消失了，佳霓又是聯係不上，曲黎的世界空了一半。“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要發生在我身上呢？要我承受這些……”
“我帶了你的禮物哦！好多好重呢。”佳霓回到家就奔向妍麗。“隻和我在一起生活好不好？”
妍麗沉默，她希望這個世界裏沒有佳霓的存在，哥哥也就不會傷心，也不會遺忘她。
“我的禮物在哪啊？親愛的，我可是為你早早下廚了哦！”曲黎帶著圍裙從廚房出來，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
“給。”
“這是什麼？”曲黎有些驚喜。
“賓館免費的小香皂啊，我特意給你帶回來的。”這足以看出佳霓對他的不在意。
“好幸福啊！你送我的第一個禮物。”他誇張的反應，讓兩個女生都流汗了。
“全權把逸然帶走了，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飯桌上，曲黎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學給佳霓聽。但是佳霓一點反應都不給，完全沒聽見的繼續吃飯。
“明天有人預約我的設計稿，我再去修改一下。”說完佳霓便進屋了。
大家早上吃完早飯都去各自忙碌了，隻剩下妍麗在屋子裏打掃。來這裏有一段日子了，這裏完全當成自己的家，不願意離開。
咚……咚……
“誰啊？等一下。”放下手中的工作去開門。“怎麼是你？不歡迎！”剛要把門關上，全權就倚在門框邊上抽著煙。
“哎妹妹，你討厭我啊？可是我很喜歡你啊，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隻要你不討厭我，合算吧？”邊說邊用力推開門，走進屋子躺在沙發上。
“不需要，你走！”
“好吧，電話寫在上麵，你會需要的，有空找我哦。”說罷，揚長而去。
留在茶幾上的號碼，有些刺眼，像一個罪惡的手在指引著。人總有弱點，就是內心的陰暗麵，一己私欲使我們的心魔，積攢積攢，在一個致命的點上爆發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