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聲的說:“晚安。”
子萱笑著說:“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守時的等在這裏,不要遲到哦?”
我看著子萱甜笑的樣子打開車門,我剛坐上車座又開啟車門跑向子萱。她愣愣的看著我,我突然的親吻了她的臉頰。還在發呆的她看著我開車駛入葉家花園。
那夜我睡得很踏實,子萱也睡得很有安全感。也許是兩顆孤寂已久的心得到天使的眷顧,讓我們“一箭穿心”的連在一起。
早餐時間我和子萱通著電話,家父和璐璐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安寧華和阿輝以為我得知了他們什麼小秘密,憂心的看著我。當我看著大家的時候,我小聲的和電話那端的子萱說著待會見。
璐璐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兩下,我沒理她的繼續吃著早餐。上學的時間到了,璐璐對我吼了一句:“送我上學。”
我一口稀粥沒咽下的差點被嗆到,我咳嗽著說:“知道了。”
我狼吞虎咽的吃完自己的那份早餐,跟璐璐來到門口,我取車,璐璐看著葉家花園外的子萱,停下了她對我的嬉鬧。想到我吃早餐時一臉幸福的樣子,在看院外的子萱,心裏隱隱的有些不開心。
我取車開到璐璐的麵前,我降下了車窗喊著有些不高興的璐璐。“上車了臭丫頭,想什麼呢?”我在唧唧歪歪,她打開後座的車門,書包一丟,嘟著嘴關上了後座門。
我剛要開車她開口問我:“昨天我和你說的事,你的心裏是不是已經有屬意的人了。”
我笑著對後座的璐璐說:“小鬼,不要隻對哥哥的私人問題感興趣好不好,要專心讀書啊。”
璐璐沒有答話,我開車在門口停下。子萱見我想要下車,伸手示意我,要我坐好,她自己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早安。”我笑著說。
後座的璐璐看著我和子萱的親和,自知自己沒有機會,也就不在強求。一路上她聽著我和子萱的說笑,在校園裏看著我和子萱親密的牽手,最後的一堂音樂課是我留給璐璐和那班學員畢業前的最美記憶。
豔陽過後襲來的是一場暴風驟雨,我站在集團辦公室的玻璃幕牆前,透過玻璃看著屋外大雨的傾瀉。子萱在外淋雨後來到我的辦公室,我回頭看去,怕她著涼,取來毛巾和衣服為她回暖被雨水抨擊的身體。
“來擦擦,別著涼了。”我拉著她坐在沙發上。
“謝謝。”子萱靦腆的謝我。
我用手撫著她淋濕的頭發,溫和的對她說:“你在這兒坐一下,我出去給你衝杯咖啡暖暖身子。”
子萱擦著頭發抬頭看我。我輕輕推開房門出去,我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子萱看著電話響起,放下了手中的毛巾走近去接。
“喂?”
電話裏頭的容叔疑問道:“你是什麼人?葉少在不在。”
子萱和氣道:“文達剛剛出去,麻煩你留一下聯係方式給我,等一下我讓他打給你。”
電話那頭的容叔心裏納悶的很,怎麼會有一個這麼膽大的女孩,竟敢稱呼葉少的名字,還敢言說要他給自己打電話。思前想後容叔客氣的說道:“不用了,待會兒我在給葉少去電話好了,不打擾你了。”
我端著咖啡走了進來,子萱回頭看我,電話那頭的容叔剛要掛斷電話,子萱對著電話說道:“等一下,文達回來了,我讓他和你說話。”
容叔聽話的等著我接聽電話。“是誰打來的?”子萱搖了搖頭,我拿起電話接道:“喂,我是葉文達。”
容叔遲鈍道:“葉少是我。”
“有什麼事嗎?”
容叔結巴道:“有、有、有。你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豪華賭船嗎?”
“記得,不是說要我幫忙說說話嗎,我記得。”
容叔樂道:“葉少還記得呢,我和幾個堂主可都把老本都投在賭船上了,隻要營運的好,到時每個月我都分三個利給你。”
子萱拿著我衝好的咖啡,在我的麵前扮可愛。“這樣吧,晚上叫投資賭船的堂主們出來吃個飯,具體的事情,我們見麵具體的談。”
容叔答應的很痛快:“好的、好的,我馬上安排。葉少晚上我去接你,到時見。”
“好。”我撂下電話,伸手去抱自己麵前喝著咖啡的子萱。
她驚道:“你想幹什麼?”
我看著她驚奇的眼神,我痞痞的笑著說:“你說我想幹什麼,當然是……”
還不等我說完,子萱就把熱的咖啡灌到我的嘴裏,燙的我立馬放開抱她的手。子萱體貼式的關心我讓我忘了被她燙傷的舌頭,因為她不等我對我的舌頭有任何的救護就一吻和我的嘴唇糾結在一起,那種被燙到的感覺淡淡消失。
我掙開她吻我的嘴唇,我問她:“這算是賠禮嗎?”
子萱不理我的話,接著又要和我吻,我起初是拒絕,而後就是我吻了她。我的秘書在這個不恰當的時候敲門走近,手裏厚重的文件足足有上百頁之多,我和子萱的擁吻被她撞見,我趕忙放開子萱。
整拾了心情對自己的秘書說:“什麼事?”
秘書微微抬頭對我說:“是這樣的葉先生,這份資料是這個月的各部門信息總攬,是您在月前吩咐要我整理的。”
我示意子萱伸手去接,那名秘書看後識時務的退出我的辦公室。
子萱笑著說:“好厚重的資料啊,你可是有的看嘍。”
我拿過子萱手裏的資料,看都沒看的放在我的辦公桌上。
“知道剛才我為什麼要你去接秘書的文件嗎?”
子萱疑惑的搖著頭。
“我想你來公司幫我的忙,這間辦公室就是我給你的第一份禮物,第二份禮物就是我在花都的生意。以後不管你怎樣經營,是賺是賠隻要你高興就好。”
子萱很有壓力的對我說:“我可不敢接手,萬一我敗光了你的財產,害你沒飯吃,那我豈不是成了罪人了。”
“罪人又如何,大不了你陪我一起討飯唄。”
子萱伸手輕捶我的胸口道:“誰說要和你一起討飯了,我才不要呢。”
早已心花怒放的子萱在我的麵前嬌聲而語,我心早已認定了她是我今生伴我的不二人選。
我看了看手表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帶你去見自己人。”
“自己人?”子萱疑惑的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現在留個懸念先。”
“討厭。”
驟雨漸停,容叔親自帶著自己的小弟撐著傘等在門口。我和子萱牽著手走出集團大廈的門廳,門口的小弟紛紛恭敬的給我問好,子萱也間接著榮光了一下。
容叔正要上前和我問好,看著我身邊的子萱不由得愣了一下:“葉少,車子都已經準備好了,所有人都等在酒樓裏了。”容叔看著子萱和我說話,話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車上我和子萱有說有笑的談吐著,容叔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後視鏡,始終插不上話的看著,直到酒樓下車為止。
酒樓外站滿了容叔和那幾個堂主的小弟,我未動容叔先行,我牽著子萱的手走下車。容叔前麵帶路,我和子萱看著四周隨他進入飯廳。
在座的幾個堂主見我來到紛紛起身,容叔前頭引薦道:“葉少,這位是旺角的老大……”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我和子萱坐在正席的位置上,容叔給身後的一個小弟使了眼色。那個小弟拿著一個不大不小且適中的皮箱子放在桌子上,打開箱子站在一側。
我笑著說:“這是什麼意思?看著架勢是要收買我啊容叔。”
容叔左手拿起箱子裏的一摞鈔票晃了晃說:“葉少這些是大家的一點小小意思,若是我們的賭船可以在海上正常營運,我們還有另外的好處給你。”
我看著容叔自信滿滿的樣子,我也順口應和了一句:“這些錢我不要,不過我想做賭船的大股東,我要掌握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與經營權。”
子萱看著果敢的我,心裏明白我的用意,不出聲的暗笑。
容叔和那些堂主們一聽,一下子心情飛揚,如得神恩一般的傾慕於我。我的入股不是我最初的本意,但是想到子萱先前的職業,我覺得一邊旅遊一邊開展賭船生意,生意一定有的做,而且錢也會滾滾而來。
容叔身邊的小弟見我們談的興起,又怕欠禮數,小聲的在容叔耳畔說了幾句,然後走出飯廳。幾分鍾後服務員將容叔事先點好的菜肴,一樣一樣的擺放到餐桌上,別看容叔是社團資曆最老的大佬,但是麵對這一桌子的好菜好飯,也難免不垂涎口水。
容叔親自開啟了一瓶紅酒要給我滿上,我抬手截下。
容叔不解的問我:“怎麼了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