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倒了杯水給jon,自己就坐到旁邊。卻被jon一把抱了過去,坐在他的腿上,送上個香吻。這一舉動讓夜風行十分不爽。
“夏,你也太重色輕友了吧。就給jon倒水,我就沒有?”
“你不是有水喝嗎?”夏晴天指了指他的杯子,夜風行一口喝完。
“現在沒有了。”
夜靜悄悄的,深秋的夜晚月亮掛天上,星星似乎不想出來露麵,鮮有幾顆調皮的探出了頭。風繼續吹著,這個夜注定不眠,夜風行眼睜睜的看著夏晴天和jon一起走進她的臥室。當時他多想攔住他們前進的腳步,向全世界宣布她隻屬於他夜風行。
有人說:愛一個人就應該讓他她幸福,如果給不了,那請放開你的手,祝福他或她。
夜風行絕對不屬於後者,他是那種一旦愛上就不會放手的人。他是能給夏晴天幸福的人,這點他深信不疑,哪怕路程有漫長,他都願意等。等她完完全全的接受自己。
夜風行在床上翻來覆去。腦袋裏麵全是夏晴天的樣子,又浮現出他們久別重逢,抱在一起幹柴烈火,情意綿綿,翻雲覆雨yy的情景。不行,再想下去他真的會殺人的。
Jon在浴室洗澡,夏晴天對著浴室門發呆。按理說他們這麼久沒有見麵,他突然出現在麵前作為未婚妻的她應該很高興,甚至是興奮的。可是她怎麼感覺不到那種喜悅,似乎還有點抗拒。她跟Jon進房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希望夜風行叫住她。她為自己的驚人想法感到吃驚。
Jon在浴室裏麵叫她,“貝比,幫我遞下毛巾。”沒有反應,“貝比,你在外麵嗎?”Jon連叫兩聲夏晴天才反應過來。哦
她翻開Jon的行李,他這次過來好像有備而來,看他的行李就知道。裏麵衣服很多,其他用品都很齊全。連剃須刀,牙刷,毛巾都帶了。
“Jon,你最近不忙嗎?怎麼會有時間過來?”她記得他手上永遠有忙不完的事。這次怎麼好像要長住的樣子?
“因為你比工作更重要。”有人把你放第一位,說不感動是騙人的。
夏晴天幫忙拿了條印有條紋的白色毛巾給Jon。
“貝比,拿過來點。”夏晴天再往裏麵挪。
“再過來點。”還過?那不是都能看到他那健美的身體了嗎?
一下沒注意就已經被Jon拉近浴室,措手不及,她的手抵在Jon結實的胸襟上。花灑打濕了她,本就是絲質的睡衣,經過水的滋潤,整件衣服貼在身上,曼妙的身體一覽無遺。
“貝比,你真美。”Jon低啞的聲音帶著些急促。渾身燥熱不安,不知道是水的溫度太高,還是體內情火焚身。Jon急切的吻住夏晴天的嘴,摟著她腰上的手不安分的遊走在她的光滑細膩的肌膚上,Jon的吻太過於強烈,近乎於瘋狂……
夏晴天感覺一陣戰栗。本能的發出一聲。她想推開他,察覺到她的掙紮。手上力度加大,懲罰似的咬著她的嘴唇。來了場法式長吻。
呼吸不暢,夏晴天使勁的推開Jon。大口的呼吸那稀薄的空氣。
“貝比,今晚要好好的享受我們的晚餐哦。”晚餐,Jon口中的晚餐讓夏晴天有些排斥,她不想要。
“你坐了一天的飛機應該累了,改天吧。”
“你不乖哦,難道你不想我?”說完大手一撈,抱起夏晴天就把她放在床上。正準備發起攻勢門外夜風行的聲音響起。
“Jon,你們睡了嗎?”
“你們睡了嗎?”
“沒有。”夏晴天從沒有覺得夜風行的聲音那麼的好聽,如同上帝的聲音,救人於水深火熱中。她拉開門,夜風行身穿一套黑色休閑運動服,白色的耐克鞋悠閑的站在門口。他在家裏從來不會這麼穿的,他是要去哪裏嗎?
“沒睡就好,我睡不著。想叫Jon去喝一杯。”啊,就這樣、夏晴天回頭看了看Jon,詢問他的意見。
Jon剛剛的性質被突然打斷,本就有點憋氣。看到夜風行那臉上得意的樣子。心裏更是有股無名火在冒著。他哪裏是沒事會放下工作來度假的人,他是昨天剛剛看到郵箱裏麵有一封匿名郵件。打開一開,氣的把桌子上的東西一掃,立刻交代好事情,叫秘書幫他訂了最快的航班,火急火燎的坐飛機回到她身邊。
“好啊,我們正差點調料劑呢?”說完曖昧的看著夏晴天。附上個香吻。
“貝比,你去換件衣服吧。以後這樣子就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了,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夏晴天還想說什麼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Jon推進更衣室。
夜風行嘴角抽動,陌生人?他居然變成了陌生人,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Jon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三人一起到他們常來的那間酒吧,現在是夜風行的。前不久改名叫做夜一夏。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這個名字當夜風行告訴夏晴天的時候,她一開始很是反對,後麵拗不過,就讓他去吧。現在看來好像名字改的還不錯,有不少人是衝著這個名字慕名而來的。
Jon看著這個用霓虹燈裝飾的夜一夏心裏更是確定了心中想法。如果真的沒有什麼想法,為什麼就這麼巧要取這個一個名字。
“Kris,你這間par名字很特別。”Kris是夜風行的英文名。
“哦,是嗎?我也覺得是這樣的。我對它有特殊的感情呢。”夜風行一語雙關,雙眼帶笑的看了眼夏晴天。夏晴天躲開那灼熱的眼神。
“Jon,你要喝點什麼?你今天應該挺累的,要不我們喝點果酒好了。”
“還是貝比體貼,那就來……”
“來這裏當然是喝酒的,哪裏有人喝果汁的,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多摳門,連杯酒都請不起。”夜風行不等Jon把話說完,說話的同時已經叫來了服務生。
對於老板他們自然是言聽計從,生怕有一絲怠慢,丟了工作。積極的為他們介紹著各種名貴的酒。最後還是考慮到Jon的情況他們隻是要了一瓶軒尼詩。一瓶軒尼詩還不夠夜風行喝夏晴天兩個人喝的,但是給Jon,那就不行了。他本就很少喝酒,酒量就更不用說。在夜風行話裏句句帶著挑釁和看著他們兩個之間的互動,哪裏經得起刺激。三下兩下就倒了。
看著Jon眼神迷離,東倒西歪,夜風行嘴角輕揚,得意之色不在話下。
“夜,你太過分了吧。明知道他酒量不好,還不斷灌他酒。”夏晴天看著Jon不省人事的樣子還是很不舍的,出言訓斥夜風行。他們剛剛兩人之間的較量她是看在眼底的,隻是她想幫Jon擋酒的好意卻被Jon當做是看不起他。
她是勸也不是,說也不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Jon醉的一塌糊塗。
“你不要冤枉我啊,我怎麼知道他酒量那麼差,我又跟他不熟,也沒有人告訴過我。再說了,是他自己要喝的。”夏晴天語塞,還不知道原來他也這麼的能耍無賴。
兩人送Jon回去,Jon自己已經走不了路了。還是夜風行把他扛回房間,是房間,不過不是夏晴天的房間,按他的話說是讓Jon好好休息。累了一天了,就不要再鬧騰了。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夜風行的目的很明顯,事實證明他也成功做到了。連怎麼回到床上睡覺的都不知道的人怎麼還可能半夜跑上夏晴天的床呢。這下夜風行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他嘴角一直含笑,護送夏晴天回房睡覺,心情大好。躺在床上回想起了往事。
當年他們合夥把所有人灌醉,成為了當時聖域高中的酒神。那是在一次大學班級聚會,大學生活就是比較精彩。很多人喜歡搞聯誼,也有人喜歡開派對。他們這次的聚會純粹就是閑著無聊happy一下。
夏晴天難得的穿上了裙子。那是一件吊帶連衣短裙,腰上係上了一條蝴蝶結腰帶。更顯曲線玲瓏。她青春靚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襯托著本就白皙的肌膚。略施粉黛,整個人甜美可愛。當時迷倒了大片男生,也包括夜風行。
夏晴天走到夜風行麵前神情極為尷尬,她從十歲之後就沒有穿過裙子。現在穿在身上,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還要穿上個高跟鞋。其實那鞋並不高,也就三四公分的樣子。是夜風行專門為她買的。身上那套白色裙子也是夜風行偷偷背著她買的。
剛剛買回來的時候,她死活不肯穿,說什麼別扭,不自在。也不符合她的性格。她就適合牛仔褲,休閑衣。
夜風行反駁,女孩子就應該有女孩子的樣子,你不試一下你怎麼知道呢?凡是都有第一次,如果你不去嚐試,那你就永遠不可能知道結局會是怎麼樣?在夜風行軟磨硬泡下夏晴天勉為其難的穿上。事實說明夜風行的眼光是好的,因為在眾人麵前,夏晴天成為了焦點。那些個男生眼光都開始冒泡,眼睛發亮盯著夏晴天移動。
夜風行看著夏晴天泛著緋紅的臉蛋,第一次看到她原來也會臉紅。那樣子別提有多迷人,一張紅唇欲語還休,看的他心癢癢。夜風行開始後悔,早知道就讓她穿牛仔褲好了。免得現在都被別人看了去,他要把她珍藏起來,自己一個人慢慢欣賞。
“都說不穿裙子了,你看現在多不自在。”不自在不是指衣服穿著不舒服,而是那些男生赤裸裸的眼神讓她很不爽。又不好發飆,畢竟是同學聚會,不想因為自己把聚會搞砸了。
“是啊,你就應該穿T恤牛仔褲休閑鞋。”夜風行冷冷的說道,夏晴天以為他不高興,畢竟是人家辛苦幫她挑選的。可是那表情和口氣讓夏晴天很憋氣,天知道她本來就火大了,過來跟你抱怨下,你還這個態度。
可是她哪裏知道夜風行不是指衣服,而是其他人在她身上遊走的眼神讓他很不爽,就像心愛的東西被人偷窺般。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有了獨占她的想法,是在第一場看到她,還是在幫他上藥或者是兩個人的相處中,夜風行感覺自己的心慢慢的靠向夏晴天。
兩個人心思各異,答非所問。都沉默著。這時有人走了過來找他們喝酒,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那就是撞到槍口上了。
可想而知,以他們的酒量。跟他們兩喝酒那就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起先拚酒的就幾個人,後麵都不服氣,漸漸都加入了陣容。
酒量再好,那也有個極限,特別是一波接著一波的連番攻擊。鐵人都會倒。結果是第二天班上同學東一堆西一堆睡到在地上或是桌子椅子上。唯獨沒有看見夜風行和夏晴天,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是怎麼回去的。
從此酒神的名字不翼而飛,傳遍整個學校。當然,他們也都受到了處罰,集體去掃操場。
第二天,Jon醒來後一摸床邊,,沒人。這麼早會是去哪裏?巡視了下房間,才發現這並不是夏晴天的房間,那是不是說明她昨晚沒有陪他睡。第一反應就是跑去找夏晴天。
夏晴天的房間在夜風行隔壁,靠近樓梯口。理智似乎被淹沒,毫無紳士風度可言。徑自扭開夏晴天房門,開門一看,床上空空是也。床被疊放整齊,浴室沒人,更衣室沒人。這麼早會去哪裏了?他不願往那裏想,可是他的腳步還是不自覺的走到夜風行房間門口。
Jon在門外思量,要不要打開這個門呢?如果夏晴天真的在裏麵,那他情何以堪。可是如果不進去看看,他心裏又像有根刺,紮的難受。他本就是懷疑他們兩個有問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如她所說什麼事都沒有,隻是單純的好朋友。
可是如果打開這個門,天不在裏麵,那又怎麼辦?
思前想後,他終究還是信不過她。因為他已經推開了夜風行的房門。Jon推開門的時候就看見被窩裏麵有兩個身形翻滾在一起。還不時有男人發出淫穢聲音。
Jon怒發衝冠,臉色煞青。拳頭緊緊握著,關節處咯咯作響。三步作兩步,衝上前掀開了夜風行的被子。
想象中的情景不在,夏晴天也不在。有的隻是夜風行緊緊的抱著個大枕頭,撒嬌似的不斷磨蹭著。
Jon一臉尷尬,臉色一會青一會白。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居然會抱著枕頭睡覺,心裏慶幸夏晴天沒有在這裏,卻又懊悔自己不信任她。他要趕在沒有人發現之前離開這裏。
“哦,是Jon。你這麼一大早來我房間有什麼事?”夜風行伸伸腰,語氣懶散的問。畫麵定格,Jon尷尬不前,這個腳好像被什麼抓住,想走都走不了。
“我……我隻是……我來找……哦,no……”Jon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囧,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夜風行戲謔的問。
“這麼早來我房間,不會是來找夏的吧。”他根本就是明知故問。原本就是個好睡之人,可是家中突然多了個人,那人還是情敵。他哪敢掉以輕心,稍不注意就會被人捷足先登。
早在Jon徘徊在他房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一開始他以為是夏晴天來叫他起床,可是聽那急躁的腳步聲。他知道是Jon在門口。
可是這個時候他為什麼會在這裏呢?夜風行嘴角一勾,一個心頭計在腦海形成。隨手抱了枕頭鑽進被窩裏麵。
夏晴天昨晚就沒怎麼睡踏實,腦袋裏嗡嗡作響。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在想,可心就是靜不下來。天剛亮就起來做早餐,他們都有吃早餐的習慣,夜風行喜歡早上喝粥。Jon喜歡吃麵包煎蛋火腿還要一杯鮮奶,或者果汁。她對吃的沒有什麼特別講究。通常他們吃什麼她也跟著吃什麼。
這就是國界不同,口味亦有不同。昨天Jon喝多了,所以她今天準備了一杯熱鮮奶後就沒有準備其他。因為她覺得喝酒的人早上起來應該吃的清淡的,粥是最好不過了。她今天煮的是鹹骨粥,配上兩碟小菜。
她先到Jon的房間去叫他起床,卻沒有看到人。找了一圈,卻在夜風行的房間找到了Jon。
“Jon,你怎麼會在這裏?”
夏晴天不是白癡,她也很清楚知道Jon是什麼樣的人。隻是此時此景叫她顏麵何處,情何以堪。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懷疑她,更可惡的是跑去抓奸。叫她以後如何麵對他和夜風行。
Jon腸子都悔青了,“天,你聽我解釋。”想伸手去拉夏晴天卻又遲疑了下,記得上次就是惹她生氣,當下就被她打了一拳在右臉上。可是這次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不是一拳或者一腿就可以打發的。夏晴天最火的時候不是動手打人,是她嘴唇緊閉,一言不發的盯著你,眼神中透露著暴戾。
看到Jon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臉,夜風行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夏晴天當即摔門而出。Jon趕緊追上去。
夜風行自是很明白夏晴天的脾氣,他也不急於去找夏晴天。表麵上風平浪靜,實際上他已經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