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無稽之談！
“據說你們那位的最高寶座是惠小姐讓出來，送給溫如玉先生的，你知道的，男人絕對無法忍受這樣的流言蜚語的。”
屠夫的臉色終於變了變，接著，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無稽之談！那位的最高寶座根本就是前首領長期考查的結果，如果，惠小姐要讓出最高寶座的話，前首領會答應嗎？你以為我們都是笨蛋嗎？”
帝王笑著點了點頭。
“我隻不過一說，聽不聽都是這樣。”
“你還沒說那個泰坦最後怎麼樣了呢？”屠夫沒了興趣再談論惠質藍和溫如玉的瓜葛，顯然，她更加關心那個外號‘泰坦’的犯人是怎麼樣了。
“瞧瞧我的記性，真是人老了，不中用了。”
帝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然後，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還記得那個晚餐，對了，我說到那裏了？”帝王說完，困惑的看著藍瑟斯，藍瑟斯就差翻一個白眼給他了，藍瑟斯隻能用嘴唇無聲的說道‘紅酒’！‘紅酒’！而在藍瑟斯身後鉗製著藍瑟斯的灰色奧丁鎧甲，也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在空氣之中嗡嗡作響，就像是一堆鋼鐵在一旁互相碰撞。
“真抱歉，這位老夥計的記性一向不怎麼好，我代他向你道歉。”
“沒關係，年紀大了都這樣。”
“誰說我年紀大了，我的年紀還不大，至少，我還能和你幹一架。”
此時，忽然耳朵變得非常靈敏的帝王，大聲的衝著藍瑟斯和灰色奧丁大吼了一聲，藍瑟斯盯著地麵覺得自己的腳麵上仿佛長出了一朵花來，而那個灰色奧丁隻能羞愧的低聲說道：“抱歉，先生，這家夥平時不這樣，一定是因為喝醉了酒的緣故，我會好好地和他溝通的。”
藍瑟斯都快為自己的寬宏大量感動了，之見藍瑟斯依然風度翩翩的說道：“沒關係！”
帝王此時，已經不再是剛才那個暴跳如雷的老頭，他又恢複了那個風度翩翩的老教授的形象了。
“對了，我們是說到了晚餐，晚餐的時候，我和溫如玉喝了一杯紅酒，然後，泰坦就被逮到了隔壁的房間，我們兩個房間當中就隻隔著一道玻璃牆，可是，拿到玻璃牆看上去就像是鋼化玻璃似的，泰坦那種巨大的身形都沒有辦法將它砸碎，溫如玉此時又放了一首歌，我記得那首歌，是法國的香頌，天啊，法國人真是太會享受了，連一首歌都唱的如此的哀婉動人，我真的要感動了，後來，在香頌的音樂聲中，我看見牆角裏那團黑色的陰影，正在變得越來越大，他們移動的速度並不太，仿佛就是在應和著香頌的音樂節奏，一點一點的在往泰坦的方向靠近了過去。我的上帝啊，我這輩子都沒辦法，忘記當時的場景，真的是太可怕了。”
帝王說著，仿佛回想起當時的場景就變得十分的不安似的，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可怕的回憶啊，屠夫站在了巨大的機器人身上，抬頭仰望星空，仿佛自己的思緒也回到了之前的某個時候。
“你說的那種東西，她們就是一種花朵，在遙遠的苗疆地區，人們認為她們是從地下的惡魔種植在地麵上的花朵，於是，人們也叫這種花朵是‘惡魔花’，而溫如玉更喜歡別人稱這種花為‘圖蘭朵’，你知道的，在意大利歌劇之中那位絕世佳人的公主，想要得到他的愛情就必須獻上自己的生命，這是一種代表死亡的花朵，但是，一開始，人們就是利用她們抵禦外來的野獸的襲擊的，這可不是花朵的罪過。”
“真是絕美淒豔的名字，圖蘭朵，那位絕世佳人的名字是要用鮮血和頭顱換來的輕輕一吻。我真高興，我還知道那種花朵的另外一個名字，圖蘭朵。”
“那麼泰坦後來在呢麼樣了？”
顯然，屠夫會關心的不單單是花朵，還有那位名叫泰坦的犯人，不過這也難怪。
“我差點就忘記了，那個泰坦，還是你親手抓捕的，舉手，你當時為了抓不到他，一臉跟蹤了他三天三夜，看著他吃下了自己的妻兒，感覺好嗎？我美麗的小姐？”
帝王的灰色眼眸在夕陽下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藍瑟斯也不可置信的看著屠夫，屠夫，站在機器人身上，就好像是一位威風凜凜的女戰神。
“何出此言，我的感覺和最後的結果是沒有關係的，作為一名博士，你要知道，我的任務是抓捕泰坦，而當時，隻有我一個人，你們這邊的援軍速度簡直就是慢的可怕，還要多方麵的協調，所以，泰坦妻兒的失望，你們這邊的可怕的滿效率是要附上絕對的責任的，何來我感覺好壞一說，我隻不過感覺到了遺憾，本應該是活生生的兩條人命，就這樣被慢效率的人給耽誤了。”
“小姐，請您不要誤會，我絕對沒有要指責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我純粹就是好奇您當時的感受，因為，泰坦在獄中吹噓，那些抓捕他的警察看到了當時的場麵有好幾個都嚇昏了過去，隻有一個身材嬌小，帶著黑色麵具的女郎，勇敢的衝向了他，當場給了他一拳，打碎了他口中的全部的牙齒。接著又是一拳，打碎了了他的三根肋骨，我真的是十分好奇你們13處到底是怎樣訓練出如此厲害的姑娘的，純粹是好奇。”
屠夫彬彬有禮的點點頭，說道：“那都是教官們的功勞，還有我自己稍加努力的訓練結果，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人天賦異稟的結果，這個世界的奇人異世到底還是少數，我等不過就是個普通人而已。”
帝王慢慢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屠夫的這個說法。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想事情看事情就那麼的清楚明白，很難得！”
帝王似乎對屠夫的評價十分的高，此時，藍瑟斯忍不住心中打鼓，這個帝王究竟想要幹什麼？總不會是也看上了屠夫了吧？其實，藍瑟斯這個時候卻有些小人之心了，其實，藍瑟斯之前很不喜歡屠夫，所以，對於屠夫也十分的沒有感覺，但是，現在，藍瑟斯喜歡屠夫，於是，就覺得屠夫什麼地方都是好的，什麼地方都是值得讓人喜歡的，所以，讓誰死才覺得屠夫根本就是魅力無邊，這樣和一個老頭坐著聊天的時間，都覺得屠夫可以就這樣平白的吸引帝王成為她的裙下拜臣，而且，帝王看上去，也十分的喜歡屠夫，藍瑟斯開始覺得自己的壓力大了不少，其實，這根本就是藍瑟斯的杞人憂天，因為，帝王對於屠夫那是一種對手與對手之間的惺惺相惜的感情，而不是那種，被外人說爛的不值錢的東西，所以說這種東西根本就是藍瑟斯少爺他自己腦袋裏麵臆想出來的，根本就不需要別人來辯白，當然，別人也不學前來辯白，顧忌，若是屠夫知道了藍瑟斯是怎麼想的話，肯定是一頓披頭蓋腦的捶打，而帝王則很願意額昂藍瑟斯提前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活生生的剝皮。
“哪裏是我難得，根本就是事實，而且在這個世界上比我出色的人還有許多，我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
“什麼是好事？什麼是壞事？這裏麵的事情誰都說不清楚的，你知道的，我願意見到世界上任何人都願意見到優秀的人物，而且，我也不是很願意和一個不是我們的領域裏麵的人說話，我有感覺，你是我們這個領域裏麵的人，而且，還很出類拔萃，我能說的，大概就隻有那麼多，你們這些特工實在是太麻煩了，明明身處在黑暗之中，反而成天揣著光明，東奔西跑，甚至丟掉了性命，我能說你們愚蠢嗎？雖然，我覺得你們非常的愚蠢，可是，我依然在某些時候是十分佩服你們的，你們就像是背著枷鎖，在刀尖上行走的武士那樣，及危險又美麗，當然，你們那邊的溫如玉除外，這家夥不是被枷鎖跳舞，他根本就是黑暗，就是危險，就是整個人類的威脅。”
“何出此言，你怎麼說溫如玉，他會傷心難過的，何況，你才是那個從南極冰窟裏麵逃出來的罪犯，則能用法官的語氣隨意評判一個為了維護世界安定的人的人格和尊嚴了？如玉若是知道了，定然是要生氣的，說不定還會放出他的圖蘭朵，到時候，我想象就覺得心酸，你一代宗師，怎麼能就此了結在了幾根彎彎繞繞的藤蔓之上了呢？”
“這倒也是！”
帝王和屠夫慢悠悠的先聊著，一旁的藍瑟斯到底是不耐煩起來的，他忍不住大聲說道：“帝王，你是不是還有話沒有說完，這些事情，你以後防著慢慢說也可以，之前那個叫泰坦的犯人，到底被那幾根草怎麼了，你倒是一下子說清楚啊。”
帝王瞄了藍瑟斯一眼，似乎非常克製也非常包容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已經沒有耐心了，和我們那時候的年代是不一樣了，時代改變了。”
“帝王，我也是十分的好奇那個泰坦怎麼了，你知道我當年為了追捕他可是花費了很大的功夫，泰坦的腹部還被我打穿過一次，所以，他的身上至今還留下了一個洞，我想他恨我恨得要死吧？”
“原來那個洞是你弄出來的，泰坦一直在和我們炫耀他身上的那個洞，其實，那個洞，根本就是可以愈合的，但是，一群庸醫不肯為他好好治療，所以，他的身上才會留下那樣的一個洞，他也一直為此感到驕傲，可是，在我看來不過是一場小孩子的遊戲，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所以，我趁他睡覺的時候，替他把那個洞給縫補上了，然後，泰坦就失去了在監獄之中的，絕對老大的地位，你知道的，在那種地方，絕對的力量就代表絕對的權利，你若是想要在那個地方好好的生存下去，那麼一開始你就必須學會忍耐和服從，這可比在外麵學到的東西要多多了。”
“監獄是做好學校，可是，我還是希望能進去的越少越好。”
屠夫似乎覺得自己離題太遠了，趕忙有將話題扯了回來。
“你怎麼看待泰坦的問題的？溫如玉為什麼一直認為他是個立山頭的好人物了？”
帝王聳聳肩膀，不置可否的說道：“不知道，也許就因為那個討人厭的家夥，之前出言冒犯過溫如玉，你知道的，你們的溫如玉長的也確實太標致了那麼一些，那些在獄中憋了許久的家夥們，根本就是一群餓狼看見了一頭肥羊，都有些那麼的饑不擇食，而泰坦是其中最過分的家夥，溫如玉之所以選擇他，大概就是有這樣的原因吧。”
“那我明白了，溫如玉最討厭別人碰他了，尤其是那些不幹不淨的人碰他，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絕了才好，否則，這就不是你所能承受得起的風險了。”
“可不是，我至今難以忘記，當初的場景，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帝王的那雙灰色的眼眸忽然瞪大了最大，仿佛就像是他的麵前多出了一個地獄的入口，那裏麵麵的魑魅魍魎，三頭惡犬統統都從那個洞口爬了出來，根本就沒人可以阻止他們。
“在地獄的之中，恐怕也不過如此。”
帝王所講絕非虛言，屠夫可以為他作證，因為，世界上真正恐怖的並不是你所能看得見的東西，而是那些看不見的東西，這些東西統治了你的心靈，統治者你的靈魂。
“我看見那些醜陋的家夥一個個從陰影之中爬了出來，他們就像是地獄之中行走的暗影，就像是肮髒的泥地裏爬行的蛆蟲，她們慢慢的擴散著，蔓延著，接著她們有條不紊的靠近泰坦，仿佛就在打量他們的獵物是不是值得她們大費周章，大動幹戈似的，而泰坦此時一經發現了這些黑色的惡心的爬蟲似的藤蔓，泰坦站了起來，拚命的捶打著麵前的玻璃牆，可是，沒有用，這些玻璃牆壁根本就不可能被打碎，泰坦轉而開始哀求，可是，玻璃牆壁實在是太厚了，泰坦所說的話，根本就不可能透過牆壁，讓溫如玉聽見。
而溫如玉就好像是在觀賞一場最美好的歌劇那樣，對著那些黑色的，令人惡心的家夥們微笑鼓勵著，就仿佛是一位慈愛的父親，鼓勵著他的孩子們，勇敢上前，不要退縮，於是，這些黑色的藤蔓越來越擴散，越來越龐大，這個時候，整個牆麵上麵都是黑壓壓的一層又一層的黑色藤蔓，那些藤蔓的枝條生長的十分粗大，足足有成人的手臂那麼粗，我得成人，經過那麼長時間的遊曆，我還從來沒見過什麼樣的藤蔓植物的枝條能長的那麼粗大。這簡直就是生物界的奇跡。
如果，我是一個生物學家，我一定會對麵前的事情，感到驚歎不已的，可是我隻不過是個醫生，一個技術還算不錯的醫生，我隻不過好奇這些植物到底能怎麼樣傷害泰坦，這也許就是你們說我變態的地方，但是，作為一名醫生，對於人體的奧秘的足夠好奇，是一名醫生的天職。”
“盡管在是天職，你也不能罔顧別人的性命，你手上的染上的鮮血並不比溫如玉或者泰坦少多少，或者說你比他們更加可惡的地方在於，他們隻不過是在了解性命，而你是在和傳播恐懼，絕望和仇恨，你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這樣能活生生的剝下他們的人皮。”
“他們都是有罪的！”
“有無罪名需要依靠法律裁決！”
“但是正義女神被小人蒙蔽了雙眼，我就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多會我所失去的一切。”
帝王所說擲地有聲，倒讓屠夫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他們就是有罪的？你經過調查嗎？你有證據嗎？”
帝王冷冷的一笑。
“若事事都有證據，那些人怎麼可能會逍遙法外了？好了，我們離題太遠了，我還是跟你說說泰坦的下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