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變得好奇怪2(2 / 2)

純潔的小盛祿都快聽不明白嬴政在說些什麼了。但是小盛祿看到嬴政那副吃了翔的表情,也不難猜出,自己又說錯話了。

“奴才”盛祿微微垂下了眸子,不知道說錯什麼話的盛祿,連求饒都顯得異常詞窮。盛祿抬起純真的眸子,一副十分無辜樣的凝視著嬴政。

嬴政沒好氣的盯著盛祿,他看到盛祿的眸子裏散發出一種不知道自己錯在哪的感覺,嬴政此刻開始懷疑盛祿到底知不知道‘臨幸這個詞的含義。嬴政繼續盯著盛祿的雙眸,嬴政不由自主的暗暗感歎著,哇好純潔的雙眸,想當年寡人也是這麼的清澈純潔,呃莫非寡人已經不純潔了?啊!寡人已經不純潔了!想到這裏,嬴政覺得自己的胸口劇烈的絞痛著,嬴政痛苦的捂著胸口暗自糾結著。

盛祿站在嬴政對麵,小心翼翼的凝視著嬴政,仔細觀察著嬴政臉上的細微表情,不敢輕舉妄動的盛祿默默的站在原地,安靜的看著麵前的嬴政做出各種奇怪而已詭異的動作。

過了一小會兒一直才發覺麵前還有個人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嬴政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故作從容淡定的問著:“咳咳那個,盛祿,寡人問你。”

一聽到‘問’這個字眼,盛祿明顯的緊張起來,盛祿遲疑了一下,繼而膽怯的說著:“嗯?何事大王?”

嬴政沒好氣的看著盛祿,費解的大聲質問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臨幸’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臨幸?”盛祿若有所思的樣子,眉頭微蹙,像是在懷疑自己的答案,語氣也明顯細聲的答著:“臨幸”盛祿思索了一番繼而說道:“奴才記得以前有個老公公,聽說他是在先帝手下做事的,奴才總是聽到老公公和另外幾個公公再說,今晚又有哪個美人要被臨幸了。然後奴才在第二天早晨看到先帝在那位被臨幸的美人寢殿裏麵出來。所以”盛祿再次低聲的解釋著:“臨幸不就是帝王在被人的寢殿睡一晚嗎?”盛祿再次抬起純真的眸子,凝視著嬴政,天真的質問著嬴政:“不是嗎?大王?”

“呃”盛祿這個答案有點出乎嬴政的意料,嬴政思慮著怎麼跟盛祿解釋‘臨幸’這個詞的確切含義,但是嬴政怕說了又會破壞盛祿純潔的內心,看來要鬧個委婉點的說法來向純潔的小盛祿解釋了。

這次換做嬴政思慮了一番,嬴政再次的尷尬的朝著盛祿笑了笑,繼而麵頰泛紅的向盛祿解釋著:“這個這個這個咳咳這個臨幸啊就是,就是咳咳哎呦,反正臨幸時的睡一晚,不是你所想的簡單的睡一晚你明白麼?此睡非彼睡你理解了嘛?”

盛祿聽到嬴政的解釋,沒有多說些什麼,盛祿隻是麵頰也微微的泛紅,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尷尬的氣氛在逆月殿裏麵彌漫開來。

嬴政朝盛祿微微的點了點頭,像是在問著有點明白了沒,盛祿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並沒有給嬴政回答,哪怕是肢體的回應。

嬴政將雙手舉在身體正前方,雙手攤開,像是投降的姿勢,嬴政一邊上下揮舞著手臂,一邊用幾乎是命令的口吻說道:“好了,到此為止!寡人也隻能為你解釋到這裏了,寡人不管你腦補的畫麵是什麼,或者是想起來什麼,寡人現在隻想到你的房間去安安靜靜的睡覺。記住,此睡非彼睡!不是你所想的什麼臨幸。好了,你在前麵帶路。”

“大王”盛祿剛想解釋些什麼,嬴政像是不耐煩的了一樣,音色略顯陰沉的說道:“寡人說道話就是聖旨,你造嗎?”

盛祿知道自己不能再拒絕嬴政的指示了,便神色暗淡,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說道:“奴才接旨。”

嬴政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嬴政在心想著,盛祿平時這麼怕自己,這回自己住到盛祿的房間裏,雖然就隻是一下下而已,但是估計這也會讓盛祿那小子激動的好幾天睡不著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