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心想這盛祿又犯了什麼神經了,怎麼無緣無故的說跪就跪了,搞的寡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雖說平時看到的人都是在寡人麵前跪來跪去的,但是那些人,寡人都知道他們要跪的。盛祿要是總這樣,說跪就跪,腿比嘴還快,那整個逆月殿裏麵還不是撲通撲通的!這寡人這個小心髒早晚要被盛祿這人給整犯病了。
嬴政無奈的看著盛祿,似是抱怨的口吻問著:“沒事了吧?”
什麼沒事了?盛祿在心中問著自己,他不敢質問嬴政。盛祿弱弱的答道:“不知大王所謂何事?”
“還何事!當然是你的事啦!”嬴政繼續用抱怨的語氣說著。
盛祿聽到嬴政像是在指責自己,便又打算下跪來求饒。可是盛祿還沒有跪下,就被眼疾手快的嬴政給攔住了,嬴政連忙說道:“你要幹嘛?你又要跪下是不是?!”這回反倒是嬴政顯得稍微有些惶恐了,他真是受夠了那些跪來跪去的禮節。
被嬴政扶住的盛祿,在他的身體接觸到嬴政雙手的那一刹那,盛祿的渾身就像是被灌了鉛一樣,身體的任何地方都感到特別的沉,不聽使喚似的不能動彈了,腦袋也猶如是短路一般。
“你幹嘛?”嬴政不明所以的看著盛祿,不知道盛祿此刻是怎麼了,嬴政的雙手依舊托著盛祿的雙肘。盛祿的腦袋好像是秀逗了一樣,身子也變成了石頭一樣的僵硬。
“咋啦咋啦?”嬴政以為盛祿傻了呢,便焦灼的追問著。嬴政擔心本來小鶯子昏迷了嬴政就夠鬧心的了,再加上一個盛祿傻掉了,那不是更要命嘛。
“”盛祿沒有任何回應,嬴政依舊是焦灼的凝視著盛祿。嬴政心裏麵暗自抱怨,寡人在等你兩秒鍾,兩秒鍾後盛祿你要是再這樣癡癡傻傻的話,寡人就讓你扔出去!這麼想著,嬴政在心中默數了兩下,盛祿還是沒有反應,嬴政剛想動手把盛祿扔出去,隻見盛祿的身子有反應了,盛祿搖搖頭,惶恐這個字眼完美的呈現在盛祿的身上,盛祿好像知道嬴政不喜歡這麼膽小怕事的自己,便故作鎮定的答道:“沒事,沒事大王。不知大王有何事吩咐奴才。”
看到盛祿恢複正常,嬴政方才放心的呼出口氣,繼而將目光指向了躺在龍塌上的小鶯子。
嬴政還未開口,盛祿便驚慌失措的說道:“天呐,鶯公公怎麼躺在這。陛下您千萬不要動怒,千萬不要怪罪鶯公公啊!鶯公公一定是太累了了所以才不小心在龍龍塌塌塌上的,奴才這就讓鶯公公下來認錯。大王您可千萬不要怪罪於鶯公公啊!鶯公公受不住那腰斬之刑啊!”
看到盛祿這般驚慌失措,緊張到結巴的樣子,嬴政覺得很好笑,但是冒然的這樣笑話盛祿好像太故意了點,而且這樣做好像還有些不尊重盛祿的意思,所以嬴政強忍著不斷襲來的笑意,神情從容的看著盛祿解釋道:“沒事,盛祿,是寡人讓小鶯子躺在龍塌上的,小鶯子生病了。”說到這裏,嬴政的神情難以掩飾的暗淡下來,嬴政繼續說道:“好像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的樣子,高兒不在,你幫寡人好好的照顧小鶯子。寡人現在有些累了,想要休息,這裏就交給你了。”說罷,嬴政打算出去,到小鶯子的房間去睡,但是嬴政剛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隻見嬴政像是忽然間想起了什麼一樣,臉上浮現一抹邪魅笑容模樣看著盛祿說道:“盛祿,今天寡人就睡在你的房間裏麵了,如何?”嬴政仔細的觀察著盛祿驚慌的表情。嬴政覺得偶爾逗逗這些膽小的奴才還是挺好玩的,比被小鶯子他們逗兒自己好玩。
“什什麼?大王?您要住住在奴才的房間!”盛祿不敢相信的看著嬴政,盛祿的眸子中依舊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惶恐:“大王,您剛才說的是要去奴才的房間休息嗎?”
“是啊?”嬴政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點了點頭。內心迫切期待著盛祿接下來的表情。
“奴才不敢!奴才的房間又髒又亂,奴才的房間根本就配不上大王您的臨幸,不如讓奴才給您安排一個幹淨的房間讓大王稍事休息吧。”盛祿惶恐的神情中帶有一絲焦灼。
“沒關係沒關係。”嬴政朝盛祿擺擺手,久違的賤笑浮現在嬴政的臉上,繼而嬴政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一般細聲嘀咕了著:“好像有奇怪的字眼混進來了不配寡人的臨幸”想到這裏,嬴政突然用震驚的神情凝視著盛祿,驚呼道:“什麼臨幸你要臨幸寡人啊呸呸呸,說反了,你的意思是寡人想要臨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