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原南風歎氣,“我哪兒有胃癌,有癌症是我這樣的麼?”
“真的?”原芷藍的眼睛亮了亮。
“真的,誰告訴你我有胃癌的?”
“我在南水苑的郵箱裏看到的。”
“誤診而已,隻是胃病很嚴重。當時就已經查到是誤診,醫院居然還敢把……”
她抱住了他,雙手摟著他的腰,“沒有就好。”
年紀都不在小,那些無關緊要的破事兒都不如好好的,一切也不過過眼雲煙,隻有眼前才是真實。
原南風滿足了,這麼多年的空虛,一瞬間就被填滿。因為太滿足,反而覺得這……美的不太像話。
摟著她,五指插入她的發絲裏,“你這女人,我今晚怎麼活?”在這麼下去,他非死不行。
原芷藍從他的懷裏站起來,手還在他的腰上,“半年而已,你不能等嗎?”
“……有點不能。”
“那也等。”
“………”
“還是說你讓我下山就是為了解決你的需求?”
原南風嘖了一聲,“對。”
“………”
“我一輩子的需求都得你來解決,別人不行,它隻認你。”
“………”
原南風笑著去啄她的臉蛋兒,“趕緊下山,你不來,麻將都打不贏,要被言馳騙死,快要傾家蕩產了。”
她沒吭聲,把他的臉推了過去,“去找個房間,我要睡覺,另外船隻靠岸,車子沒油的狀況趕緊解決,明天一早我要回寺廟。”
“……”這女人啊,真的想一口咬死她,又想親死她。
“遵命,我的大小姐。”
我的大小姐………好久都沒有聽到過的稱呼,遙遠的青春和那些年的情情怨怨。
………
她早已破戒,又豈止是今天晚上。眼睛一睜開,就是他,閉眼前還是他。
這一晚,原南風洗了三個冷水澡。到了最後,他已經不敢去床上,甚至在同一個房間裏,隻是看著她,他就能起火。
十來年沒有發泄過,還真不知道……有沒有用。
淩晨四點,原芷藍醒了。從這兒到蘭城開車要三個小時,得速度。
去沙發叫原南風,他根本沒睡,隻是閉著眼睛,“閉嘴。”
原芷藍推著他的胸膛,“起來。”
“親我。”
“快點。”
“你快點。”
原芷藍沒動,也不說話。半分鍾後,原南風才睜眼,一臉的血絲,他看著原芷藍,那白淨的小臉,不鹹不淡的看著他。
這不是生氣了吧?
“………”他坐起來,“生氣啦?”
“我哪兒那麼容易生氣,你走不走?”
嗯,先前有沒有生氣不告訴,這句話一定是有,抓著她,坐在腿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生氣也漂亮,你盡管生氣,哄不好你算我輸。”
原芷藍昵了他一眼,這一眼含笑帶嬌。就這麼一下子,他又………
豎起了小蘿卜。
忍吧,也隻有忍。
………
車裏已經有油,滿廂,不知道原南風找誰弄的,速度倒是很快。
還是他開車,原芷藍上了車沒一會兒就睡了去,畢竟昨晚也沒睡幾個小時。途中經過服務區,他也停下來。
也不做什麼,就是……占便宜。手癮滿足了一些些,就放過了她。
以至於回到寺廟的時候,已經八點。原芷藍先上去,過了半小時原南風才去。
怎麼讓原芷藍免受責罰,捐錢。寺廟裏需要香火錢,多少都不嫌多。無論你有多高的修為,或者是否看破紅塵,錢這個東西,永遠都是最有吸引力的。
這年頭,哪有六根清淨的人。那種人,隻存在於影視劇裏。
“師父,不如我在拿一筆,寺院裏可以做任何改建,或者以寺院的名義捐出去都行。”
雲慧沒出聲。
………
原南風下了山,又去了言馳家。這兩個人雖說是新婚第二天,但是也同居了有兩年,搞的像第一次結婚一樣。
不過很順眼。
“我女兒呢?”
“在明嫣那兒,你怎麼又來?”言馳和鬱清秋坐在同一個沙發,捧著一個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
“沒什麼,就……會做飯吧。”原南風看向鬱清秋,“有點餓。”
“嗯,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麵條吧。”他這個胃,現在也不能吃什麼,得養著。
“嗯。”她起身,被言馳給拽了回去,他黝涼的視線掃過去,“你是沒長手嗎?要不去找傭人,要不去自己做,我媳婦兒不做飯。”
看得出來,鬱清秋那手白白嫩嫩的,一點瑕疵都沒,一看就是屁都不幹。
鬱清秋笑了下,沒有回答,往言馳懷裏一揉,繼續玩手機,沒有開腔。
“哼。”原南風輕哼,“果然有了媳婦就忘了哥。”
原南風比言馳大八天,僅僅隻有八天。
“記得你幹什麼,你陪我睡覺,你能給我生孩子?”
“………”有媳婦就是好,咄咄逼人都這麼有底氣。
“是這樣的。”原南風臉上看起來很平靜,“很快芷藍會下山,下了山我總得學做飯吧,我不是要學習麼?伺候媳婦啊。”
鬱清秋一驚,隨後高興而起,又被言馳給拽回去,“真的嗎?”
“嗯。”
“那真是好,你想學什麼我教你。”
“你給我打住吧,做飯還不如我呢。”言馳就看不慣鬱清秋聽到原芷藍的名字就興奮的樣子,“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