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全子來了興致,“你是不是要我們開推土機把打你那幾個王八蛋的窩給推了?你一聲令下,我們馬上行動!”
原南風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她受了傷,你在這兒守著,不能有任何一點的閃失。她脾氣不好,你就忍著。我要出去辦點兒事,你安排兩個人去弄一輛車,準備一台電腦,我有用。”
接連不斷的命令。
“南哥,幹啥啊?”
“你不需要知道,給我快點兒。她後腦勺和右手受了傷,交代醫生。醒來,她說什麼都行,隻要不離開這間病房。我回來的時候,要看到她,看不到的話,你也可以從我眼前消失。”隨即出去。
“……”不是,你自己受了傷不管啊,你腰上還有繃帶呢,可話沒有說出口,人已經走了。
………
酒店內。
葉聲晚扭著手指,她很不安,很忐忑。因為原南風答應的太順利,然後他就讓她到酒店裏來等著他,詳談關於捐獻骨髓的事情。
她當時隻想著不用原芷藍,不用交出證據,所以頭腦一熱就來了,但是現在卻覺得不對,太不對了。
他就說他匹配,他到底有沒有檢查,是不是真的匹配,誰都不知道。以及這種事,為何要到酒店裏來談,他和原芷藍到底是什麼關係,會不會……
不行,越想心裏越不對勁兒,她不該來,不該因為不需要交出證據而沒有了理智。
看了看四周,他還沒有來,於是起身。剛剛動,門口男孩兒就來了,風塵仆仆,看得出來是趕來的。
這麼急,是……是怕她跑了?葉聲晚的那種忐忑惶恐,越發的深!
原南風走近,葉聲晚立即開口,“要不今天就不談這事兒,改天吧。”
“來都來了,改天?你兒子等得了?拖一天他的生命就減少一天。”
兒子是她的軟肋,葉聲晚又鬼使神差的坐了下去,萬一……萬一這位大少爺是真的想捐獻做好事呢?
原南風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告訴我,原芷藍和你談的什麼要求?以你兒子為籌碼,非同小可,說出來。”
果然……到底還是來了!
“沒什麼,她討厭我,就是一些小要求,你知道她的個性,她不可能無償做好事。”
“葉夫人。”原南風眯了眯眼睛,少年的鋒芒是沒有邊界的,它是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隱藏,“不想和你兜圈子,也不想和你廢話。如果你不說,我不僅不會救,我也不會要她救。按照戶口本,她還不到十八歲,一切決定都要有監護人輔佐。”
“你怎麼就不信呢,我真的沒有和她談過什麼,就是一些小要求。”
原南風搖了下受傷的胳膊,不太敢動手腕,他斜眸,眼神充滿了壓製,“認清楚現在的局勢,也認清楚你麵對的是誰,我是原南風,不是原芷藍。”
“什麼……什麼意思?”葉聲晚心裏直跳,他……他想做什麼。
“沒什麼。”他站起來,“走吧,葉夫人,送你回去。”
“回……哪兒?”這麼容易?
“回你想去的地方。”
………
葉聲晚到底是豪門闊太太,有狠毒的一麵,也有單蠢的一麵,跟著原南風上了車,車上還有兩個男孩兒。
開車,的確是醫院的方向,但是到了醫院卻沒有停,一直,一直在走,路越來越陌生,越來越荒蕪。
她的手心裏密出了很多的汗,“去……去哪兒?”
原南風閉著眼睛沒有說話,不需要再開口,逼問,隻是浪費口舌。
到了郊外的主題酒店,這是非常適合情侶居住的地方,一進去就看到了屋子中間的……籠子。
整個屋子都有一種惡俗的下流光線,葉聲晚情不自禁的攏緊了衣服,“幹……幹什麼?”
原南風手一揮,“讓她脫衣服,若是配合就讓她自己來,不配合就剝了她,換上那件睡衣,扔進籠子裏。”
“好的南哥。”
葉聲晚臉色發白,“原南風,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葉夫人,你這種豪門闊太,身體應該沒有給別人看過吧,配合點兒,自己脫,我們都不看。”
“你……”她看著這個屋子的情趣工具,還有這個籠子,還有這兩個乳臭未幹的女孩兒,怕從心起。
“你……我會把證據拿給你,你……送我回去。”女人最怕這種事兒,最怕!
“晚了。”原南風表情無半點波瀾,冷酷的讓人膽顫,“我現在不想聽你們之間的交易,隻想聽你在籠子裏的求救聲,自覺點兒,自己進去,可以少受點罪。”
“原南風!”好說不行,那就來狠的,“這是景城,我是葉家的太太,你敢這樣對我?我消失,我家裏的人,會很快找到我,你拿什麼威脅我!”
“就算整個景城都是你的,我該捏你也還是捏你,我讓你知道,我原南風走哪兒都能橫。”他指了指床上黑色的吊帶睡衣,“給葉夫人脫了。”
他轉身就去了洗手間,看著這荒郊野外,深眸一直擰著,四年前她在籠子裏,之前受到了什麼,他不知道,但絕對非人能接受。
現在看這狀況,和葉聲晚脫不了幹係,他基本上已經知道原芷藍想要拿到什麼,但……若是這麼簡單的就拿到,豈不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屋裏葉聲晚在尖叫,那兩個兄弟不愧是跟著他一起混過許多夜總會的老手,下手就是快準狠,一瞬間就剝去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