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南風看著她尖叫撕扯,想著四年前原芷藍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應該也是這樣,救她出來時,她穿著睡衣,成年人的睡衣款式,自然不可能是14歲的孩子自己心甘情願穿上去的。
在葉聲晚赤身果體的時候,他別過了頭,聽著她撕心裂肺的嘶吼聲。他不由得手心裏出了汗,腦子裏浮現的依然是四年前她被人這樣對待的畫麵。
如果……有人這樣對待他的女兒,他能屠他滿門。
到陽台上吹吹冷風,過了好一會兒,兩個人出來,頭都冒出了汗,“南哥,搞定。”
他修長的手指敲著護欄,“你們沒有看不該看的東西吧?”
“沒有,全程閉著眼睛。我才不看她,不夜城裏多的是我喜歡的小女孩兒,我喜歡年輕的。”
原南風嗯了一聲。
“現在咋辦?”
“先關,我們去吃飯。”
“好咧。”
三個人出去,走到籠子邊上的時候,他停頓,“你們先出去。”其他兩人一起出去。
葉聲晚把自己縮在離原南風最遠的地方,抱著自己,不敢叫,也不敢發火,隻是發抖害怕,還有羞辱難堪。
原南風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四年前,14歲的小女孩兒可比她淡定多了,有什麼好怕的,她才多久,三分鍾不到。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原南風蹲下,視線與她平齊,目光懶散又淡涼,“就是看你有點不順眼。”
“你……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葉聲晚咬著牙,腳趾頭都縮了起來,她不大,四十多歲,保養得當,漂亮有風韻,她真的害怕那幾個孩子對她做什麼。
“你可以把你被關在籠子裏這事兒公諸於眾,讓葉家人來找我麻煩,葉夫人,我就算讓人真的把你給怎麼樣,你敢說出去?”
葉聲晚不敢,確實不敢,說出去就會被盤根問到底,所以隻能吃吃啞巴虧。
“你到底要怎麼樣,原南風,我和你無仇無怨,我和你媽還是朋友。”葉聲晚換一種牌打。
“你不是和原芷藍有恩怨麼,我就見不得你以老欺小,還要嘚瑟吧唧的樣子,搞的沒人敢把你怎麼樣似的。至於我媽……她可以不要你這個朋友,另外你哪有資格和她相提並論。”
葉聲晚把腿往胸口送了送,抱的更緊了些,“放了我。”聲音都帶著祈求。
“在酒店裏你要是配合就不會有現在,當然為了少受罪,把證據給我,另外把你對她做了什麼一五一十的給我吐出來,否則我也能把你神不知鬼不覺的賣了,我做事比你謹慎的多,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找到你,你一輩子也別想回來,就是死你也死在外麵。”
葉聲晚瞳孔彙聚成了一小點兒,瑟瑟的看著她,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說。
“看來你做的這事兒關係重大,用你兒子要挾你都不想開口。其實我這個人,淫亂的很,葉夫人莫急,我一定讓這個酒店給你和葉總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激情,反正你也不敢說出去。”他說話的時候,露出來潔白的牙齒,就如同是狼的獠牙,起身。
葉聲晚的牙齒在打顫,好冷,屋子裏冷氣開的特別足,身上的睡衣很薄又很短,是情趣內衣,胸的部位是鏤空的,所以她根本不敢露出,隻能用膝蓋擋著。
原南風出門,這個酒店算幹淨,但不豪華,下等水平,原南風到樓下的休息室坐著。
“南哥,來這兒幹嘛,不是吃飯嗎?”
“回去的時候,去外麵隨便買點什麼,路邊攤都比這種酒店的垃圾食物好吃。”他不喜歡情侶主題酒店,總覺得處處都有一種髒的感覺。
“聽你這意思,好像不打算在這兒呆很久?你確定那女人會給你你想要的?”
原南風調整坐姿,肋骨酸痛得厲害,很不舒服,“不會,但我會讓她開口,我不想在外麵久呆,要早點回去。”
“回去見大小姐啊?”嘿嘿嘿……
原南風瞥了他們一眼,沒心情和他們開玩笑,“去給我找兩個男人過來,隨便什麼身份,帶進去。嚇唬她就行了,不要真的對她動手,做戲也要作逼真,等她崩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好咧,恐嚇女人,我擅長。”哈哈哈,他們可是小混混!
原南風坐著,許久未動,不是不想,是不能,腰疼。
他頷首冥想,是不是太犯賤了點兒,那死丫頭根本不領情啊,討厭成那樣,嘖。
正想著,一隻手塗著墨綠色指甲油的手從一側以一種緩慢而誘惑的方式往過爬,碰到了他的手腕,停住,冰涼的指尖在上麵暗示性的點了點。
“一個人?”
他扭頭,一個算得上是美女的女人,領口開的低,很大。
“姐姐,我一個人。”他咧嘴一笑,這笑容如同萬紫千紅的美妙,這一句姐姐是撓上心頭的綿綿之手,癢,癢死了!
女人嗖的一下坐過來到他的身邊抱著他的胳膊,“那……想和姐姐玩兒嗎?”
原南風悶笑,眼裏風流又勾人,你看他的魅力南北通吃,走哪兒都有女人……怎麼就那丫頭片子這麼不識好歹。
“我媽說我從小就缺奶喝。”他半眯著眼睛,視線從下又往上。
女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花枝亂顫,匈口搖晃,原南風直直的看著,但也就是看著,眼睛裏半點神采都沒有。
“姐姐,你是怎麼長的,有秘方嗎?我回去告訴我女朋友,她太小。”嗯,是真的小,特別的小!
“你想知道嗎?”
他笑著點頭。
女人勾著他的脖子,讓他低頭,她嫣紅的唇對上了他的耳朵,“是被揉大的哦。”酥酥麻麻的腔調。
原南風笑出了聲,“姐姐真厲害!”
他的兩個兄弟把兩名壯漢找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的南哥在和女人調情。
“這個王八蛋。”
“罵誰呢,你沒看到那女人就差坐他身上……我他媽!”話才說到一半,髒話禁不住脫口而出。
兩個人定睛一看,那女人拿著南哥的手放在了她的……而南哥笑的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後麵去了。
“這個賤人!”
“這個騷貨!”兩人不約而同的罵出口,在這個酒店飯都不吃,卻能調戲女人,這會兒又不嫌棄了。
………
夜,十二點。
兩人提著半昏厥的葉聲晚上了車,一上車她就軟了下去,手腳抖的不行,臉上都是淚痕,頭發很亂,非常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