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思文相信羅甫務在啞姨的年輕一定說了什麼,一定。

“盡快去做,不要拖。”

“好。”

“對了,找了啞姨之後,我們就回鄉下呆一段時間,養養身體吧。”嚴思文幽幽的道,他和鬱清秋在一起這麼久,春心萌動,應該會想要離婚。

應該會在近幾天給她一份離婚協議,那她就消失一段時間,至於鬱清秋……

姨是很好的人選,心軟,耳根子更軟。

………

四合院的夜晚,有一種格外的古色古香美,院內都是燈籠,圍了一圈。外公是一個非常有詩情畫意的人。

雖說沒有雕欄畫棟,沒有亭台樓閣,可願意裏花棚樹木蔥蘢,印著那些朦朧的燈籠,就是一副優勝的水墨畫。

入秋了,但是空氣裏還有微微的燥熱,飯後在院子裏乘涼。

那個葡萄架是鬱清秋僅有的活動場地,她喜歡躺在這兒,從葡萄的葉子裏窺視天空的浩瀚。

“看什麼呢?”麵前出來了一張臉,五官標誌,那眸深邃的把光都給吸附了去。

正在她的頭頂上方,她不得不去看他。這張臉就像是被人下了咒,早就已經埋進了她的身體裏的四麵八方,看一眼就疼。

“我們去散步。”他說,天才剛剛黑,外麵還很熱鬧,去走一走也比在家悶一天要好。

她沒有給予任何反應,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伸手就攬起了她的腰,強行把她抱起,她細白的手抵著他的胸膛,表示她不去。

“不行。”他拒絕,摟著她,強行帶了出去。

啞姨不在,她年紀大了,飯後就喜歡散步,應該是早出去了。

他們走在前麵,看護在後麵。

………

這一條街不大,前前後後也就五十多戶,麵積很大,綠化很多,占地麵積卻非常好,近幾年來都是商家必爭的黃金紐帶,言彥華看中了這一地盤,尤其是這個四合院,一直沒有得手。

比較涼爽,所以人都出來,大人孩子。言馳哪裏逛過街,和女人更沒有,以前和鬱清秋沒有過。

他拉著她的手,在街頭行走,更是第一次。有人擦過她的肩膀,她身軀一晃,他往懷裏一抱,那人已經跑遠,腳下騎著平衡車。

香味撲來,他不著痕跡的把她往懷裏摟了摟,“跟我緊點兒。”

鬆開。

看看她的臉,真白,巴掌大……他抬手……

她扭頭。

一個小女孩兒正在扯她的裙子,“姐姐。”

鬱清秋看著她。

“你好了?果然我奶奶說的沒錯,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你一定會站起來的。”上一次他送給了她一束花。

鬱清秋隻是看著並沒有說話,小女孩兒可能是有些失落,“姐姐,你……你怎麼不理我?”

“姐姐傷還沒有好呢。”言馳代替回答,這女孩兒讓他一下子想起了女兒來。

“大哥哥。”小女孩兒怯生生的喊了聲,,大概是因為言馳長的不夠和藹,那發型都快是光頭,大光頭在小孩兒的認知裏就是壞蛋。

言馳蹲下,“嗨。”

“大哥哥。”小女孩兒笑了,因為大哥哥這會兒沒有攻擊力,對著她笑呢。

言馳揉了揉她的腦袋,女兒什麼時候才能長這麼高……

和小女孩兒說了兩句話,起身。

鬱清秋不見了。

他蹲下不過就是半分鍾的時間,“夏月!”這是看護的名字。

聽到這聲音,夏月立馬回頭,她正聽八卦呢,“言要生…”

“去找人!”

………

戶數不多,可人倒是挺多,拐怪角角的也很多,找個人怎麼就這麼難!

他蹲下那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會消失的那麼快,兩人分頭去找,五分鍾後碰頭,依舊沒有人。

“言先生,怎麼辦?”夏月急壞了,她真的怕鬱小姐再一次傷害自己,她的身體風一吹就倒,真的頂不住啊。

言馳正要開口,忽然從廣場的另外一頭傳來了騷動。

他趕緊跑過去。

一群人圍在一起,還有三個小孩兒在哭。

“你個大人搶別人東西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