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一樣,每次看她都笑眯眯的,說她是他的希望,她是他的小寶貝。
爸爸因為炒股自殺後,她也失去了寵愛她的人。
言馳是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還是啞姨來問她小馳在哪兒,她指著樓上,啞姨上去看,沒人。
她才知道,言馳走了。
他一走,她就像條打了霜的茄子,坐在沙發,不說話也不動,睜著眼睛看著某一處,一坐就是好久……
………
言馳一整天都沒回來,鬱清秋除了吃飯就在沙發上發呆。
啞姨看了直搖頭,用手比劃著要不要去找昨天那個來家裏吃飯的年輕人,聽說你們是朋友。
啞姨真是單純,鬱清秋笑了下,表示不用,她喜歡這樣呆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誰也不打擾。
言馳消失了三天,不知道去了哪兒,鬱清秋在第三天的時候,碰到了白煙。
好幾天沒有碰到她了,人瘦了一圈。
這是鬱清秋第一次到白煙的家裏,很有藝術範兒,也很白淨。
在沙發上看到了一件外套,黑色的,這……應該是柏炎的。
鬱清秋並沒有多問,走的時候,白煙給了她一點東西,一個盒子,她不知道是什麼,隻知道是藥丸。
“別吃避孕藥了,副作用很大的,用安全套會比較好。而且,說真的,男人都是喂不飽的狗,適當的在床上給他一點情趣,你會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他。”
怎麼感覺……全世界都知道她要討好言馳一樣呢。
……
鬱清秋把這個盒子拿回去,隨意往茶幾下的空格子裏一放,她從白眼的眼神自己話語裏知道了那裏麵裝的是什麼,她不需要。
無論是安全套還是……情趣藥。
言馳還未歸來,對於鬱清秋來說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怕女兒出了事,他去收拾殘局,又怕他不收拾殘局。
沒有消息就當是好消息吧。
第四天,左彥如和左笑來了,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是關阿姨送我們來的。”左笑看到她,就一臉的鄙夷。
鬱清秋沒有讓他們進,沒有必要,雙方一定談不到幾句話。
“有事兒嗎?”她淡淡一問。
左彥如看她沒有請她進屋,神色當即就冷了下來!這麼多年,她果然沒有把自己當回事兒,太尊重她這個母親。
“你住這兒?”左彥如問,同時打量著這個房子。
“對。”
“嘖,還挺有錢嘛。”左笑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既然如此,把我姑姑的車還給姑姑。”
鬱清秋,“你姑姑哪裏來的車?”
“去年買的那輛大眾,怎麼,你不承認?”左笑鼻孔朝天。
哦,原來是這樣。
她的母親找她,什麼時候有一件讓她的心裏感覺到溫暖的事情!
從來沒有!
“行啊,你告訴我,你跟你姑姑是什麼關係後我會把車子給你,親生兒子?私生子?”
啪,左彥如的巴掌橫了過來,卻沒有落到鬱清秋的臉上,被她中途攔截。
“鬱清秋,你混賬!”
“媽,如果他不是你生的,你各種反應我都想不通,我才是你親生女兒。還是說,你覺得你們左家的血脈比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還要重要?”
左彥如臉色變了,不知是氣的,還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