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你這脖子塗了多少粉?(2 / 3)

他笑了下,聲音短促而鋒利。

“女人的身體就是美。”指腹沿著鎖骨往下滑,停留在柔軟的地方,往進一戳,陷了進去,柔軟的不可思議。

“是男人看了都想脫一脫,都想做一做。”他做這些的時候,眼睛依舊是盯著她看的,眨也不眨。

鬱清秋臉色發白,“你侮辱我。”

“對,侮的就是你。”

那瞬間鬱清秋的後槽牙都快要被自己咬斷,她拍開他的手,不管脖子被掐的有多疼,奮力往起一站!

把衣服扯起來,定定的看著他,“你憑什麼侮辱我?就憑昨晚我們睡在一張床上?”

他眯著眼睛看著她又吸了一口煙,這口煙他憋了足足半分鍾,然後猛地一吐!

煙霧幾乎覆蓋了他整個臉龐,鬱清秋轉身就走!

可胳膊一疼,他把她甩到了床對麵的牆上,那刺骨的聲音就在她的麵前:“你太高估了自己,你哪裏比得過雞?她們坦蕩磊落,給錢就能做任何事情,而你拿什麼和她們比?憑你這幅嘴?”

她愛他最深,他也傷她最深。

“是,你說得對,我比不上她們,她們給錢就能做任何事。昨晚我們做了兩次,你可以付錢了。”一字一句。

言馳的眼神忽然間就進入了寒冬臘月,空氣一下子就被拉倒了一個走鋼絲的頂點,禁不得一點風吹草動。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放開了她,從床上的外套裏拿了錢包,抽了一遝錢,捏在一頭,另外一頭在她的臉上甩著,“嫖資,拿好。”

鬱清秋握緊了拳,她以為自己在言馳的麵前,會越來越麻木,越來越體會不到被刺痛的感,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

她接過錢,唇微勾,“謝謝言少爺,我收了。”她拿著錢,轉身。

轉身的一瞬,他又拽住了她,再一次把她甩在了牆上,他欺身而來!

他手臂很長,抬手一拳打在了牆壁上,啪的一聲屋裏的燈全部熄滅。

黑暗席卷。

“你幹什麼……”

唔。

他猛地吻了過來,如同疾風驟雨般,咬著她的唇瓣。

疼。

她反抗,他捏著她的手,放在她的身後,迫使她挺起前胸,舍攪進了她的唇內。

她心口一麻……

久違到又陌生的親密,讓她忘了繼續反抗。女人都是感性的,麵前這個男人有她迷戀的體型,癡迷的外貌和喜歡的味道,一切一切。

他的味道是幹淨的,猝短的發永遠都是一副駕馭人之上的模樣,她最喜歡在他的脖子上鬧騰,因為特別舒服,皮膚很滑,尤其是在他工作時,或者打架後,或者房事後。

一個吻,一個粗暴的吻,讓她的鼻頭範了酸,好久沒有哭過了,有一年的時間……

言馳啊言馳,這一輩子他都彌補不回來她的損失和痛苦。

張口,對著他的嘴咬了下去。

他一愣,卻是沒有退開。在黑暗裏,看到了她晶亮帶著水光的雙眸,睫毛沾著點點水滴。

女人這樣子就像是被欺負了忍不住哭泣的可憐樣兒,像極了雨後的花朵,帶著晶瑩剔透的水滴,嬌嫩又可憐,還有強裝的硬氣。

他眉心一攏。

退開。

夜色裏他音色沉啞,又抽出幾張票子,這一次沒有打她的臉,而是丟在了床上。

“這是你應得的,記得下次別哭,倒胃口。”拿起衣服,奪門而去。

鬱清秋背靠在牆上,手裏還捏著那筆錢,床上也是。

夜,黑的沉重極了。

她裸露在外麵的肌膚就好像是濃墨重彩的夜裏開了一束潔白無垠的花兒,孤苦伶仃。

眼裏的晶亮還沒有露出來,就被電話給噎了回去。

“鬱小姐,孩子在發燒,您有沒有時間回來,我……我害怕。”阿姨給她打電話。

她知道阿姨害怕什麼,萬一孩子……死了,她付不起那個責任。

鬱清秋一下子感覺到了末日來臨。

……

電梯裏言馳靠在梯壁,閉眼,光線明明暗暗裏,他俊美的五官在抽動。

唇瓣上隱約還可看到被女人咬出來的痕跡,鑲嵌在那裏。

門開,他出去。

“言哥。”有屬下來。

言馳的兄弟很多,畢竟是從道道混起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