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拿起球杆,打了一個球過去,正中那男人的屯部!
原南風回頭,眉間的痣在陽光下閃爍著讓人不可抗拒的邪氣,“幹嘛,覺得我屁股比你翹,看不過眼?”
“嗬,屁股翹,爽的是你嗎?”
“怎麼不是……”原南風嘶的一下,“言馳,你他媽!”
“欠日了就去找原芷藍,不要勾三搭四,讓別人愛上你了,你娶不娶?”
“喲西。”原南風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現在還真的變成了良民?你可不是會有這種想法的人啊,以前除了鬱清秋以外,也沒見你少玩女人。”
不知是原南風哪句話說錯了,言馳砰的一下扔了球杆,拳頭一握,“想打架?”
“可以啊。”原南風直接脫了衣服,露出他精壯的上身,看的旁邊得女孩兒麵紅耳赤。
“不過先說好,不能打臉,我要靠臉娶老婆。”
“原芷藍又不要你,你娶誰?”
“曹!”原南風咒罵,“你他媽不提她你是不會會死?”
言馳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伸出一根手指,衝他勾了勾,“來,打我啊。”
原南風一拳打了過去,言馳的身形有如鬼魅,避讓,回擊。
兩人一瞬間打的不可開交,從小就是街頭混混,拳腳了得,不相上下。
……
半個小時後。
兩人都掛了傷,躺在地上,氣喘籲籲。汗從言馳的額角往下流,滲透到了發絲裏。他優質的五官密出了層層汗液,正值血氣方剛的男人,渾身都充斥著濃厚的荷爾蒙。
他閉眼。
耳邊……
“跟你說了,不能打臉。把老子臉打傷,你賠?”
言馳閉眼,沒有說話,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呼吸從粗重到平穩。
一會兒後,言馳幽幽的道,“我曾經有過離婚的念頭。”
原南風沒有吭聲,他以為言馳還會有下文,卻沒想到就隻是這一句,再無其他。
好久好久之後……
“出了事兒我來承擔,放心,不會扣你的工資。”
這聲音……
讓兩個男人嗖的一下同時起來,起來的那一瞬,言馳朝他看去,原南風挑眉,“不許我看?”
“閉上你的狗眼!”言馳開口,一隻手胳膊把原南風撩到,朝那頭看去。
女人綁著馬尾,帶著一個鴨舌帽,穿著圓領運動短袖,肉色貼身,可見她裏麵的內衣。下身是超短運動短褲,腿白白嫩嫩的。
她過來,走路輕便,黃昏的光穿過她兩退的縫隙裏,照亮了她肌膚上的汗毛,毛茸茸的,倍是可愛。
可愛?
他挑眉,可愛個蛋!
她過來踢了踢他的腳尖,“嗨。”
媽的,穿成這樣騷給誰看,運動短袖這麼透,溝都看得到。
“嗨,小可愛。”原南風還是以前的稱呼。
“嗨,原哥。”
原南風躺著,這個角度看過去,美人又美出了一個新高度。
“來找我嗎?”
鬱清秋笑著點頭,“找你倆。”
鬱清秋坐下來在他們的中間,擠著言馳的屁股,“你往那邊去點。”
原南風噗嗤一下笑了,這玩的是什麼……昨晚上還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今天就抿恩仇了?
是因為昨晚的……炮?
言馳揪著鬱清秋胳膊把她扯到了他的對麵,“說!”
“我的決心不夠嗎?”到處找他!
“我現在有時間,那一晚我不夠誠心,我……”鬱清秋頓了一下開口,“現在就可以去墓園,聽你發落,但是……”
言馳的目光徒然變的陰狠起來,“你再說一遍!”
她沒有辦法了,她真的沒有半點辦法,剛剛醫院打電話來,提醒她,還有四五天又要交錢,讓她想辦法!
“我說我可以去莫雲的墳前,贖罪。”
他盯著她沒有說話,那眼神如同滿城飄來的黑雲,壓著她,脊骨都有幾分彎。
“你確實該贖罪。”他的聲音從寒冰上飄過,“那就去,讓我滿意了我就簽了你的合同。”
他起身,絕塵而去。
鬱清秋捏著手掌,指甲都陷入到了肉縫裏。
“你是傻了嗎?”
“什麼?”
“你對莫雲有什麼罪?”原南風反問。
“她為我而死,而且言馳以為是我放的火。”
原南風嗤笑,“言馳是誰,如果他真的認為你是那個放火的人,他有的是方法玩死你,他非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怕過誰。還會讓你好好的坐在這兒?怎麼,你追了他這麼多年,連他這一點秉性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