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好他打電話進來。

“鬱姐,言哥有事兒不來了,這樣……你出來,我去接你吧。”

“他在哪兒?”

“在酒店和朋友一起。”

“……”

她是不是又被言馳給誆了。

……

再一次坐在羅甫務的車上,好像換了車。一輛悍馬,這是言馳近一年內買的車吧,後座還有他的外套。

不知道目的地有多遠,她幹脆躺在別人睡了會兒,就枕著他的衣服,下車時,衣服很皺,她看也沒看。

這個酒店,她之前跟著言馳來過幾次,他和他朋友最愛來玩的地方。

一進去,就碰到了熟人:原南風。言馳的手足兄弟,兩人一起從混混混起來的。

正靠在電梯門口,一美女在他的懷裏,把她的胸在他的胸膛揉來揉去。

看到鬱清秋來,他一愣,隨後咧嘴笑了。眉間的那顆黑痣泛著妖孽的光芒,摟著女人的肩膀,往懷裏一摁。

兩根手指在她的鎖骨處色情的摸了摸,“別揉了,揉的我的胸都有了反應。”

女人嬌嬌一笑,要去扒他。

他擋住。

“等等。”原南風風騷的笑了下,抬頭看向鬱清秋,“老熟人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才回。”鬱清秋寡淡的撇了他懷裏的女人一眼,原南風這種騷浪賤,一刻都離不開女人,且永遠不重樣。

“過來給一個友好的抱抱?”他一手抱著女人,另一隻手大大的張開,那姿態愜意、風流的很。

他知道鬱清秋的嗓子毀了,所以沒有半點意外。

鬱清秋站在原地沒有動,隻道:“你這樣,芷藍知道嗎?”

原南風眼神一閃,但也不過就是片刻而已,就已經恢複如常。下一秒他的手放下來,兩隻手摟著女人,舌尖掠過了唇角,輕輕一舔,如同狼的獠牙。

“她死了,你不知道?死的可慘可慘了。”一邊說一邊笑,可笑始終不到他的眼底。

鬱清秋沒有回答,心裏很不是滋味。原芷藍沒死,隻是在原南風看不見的角落裏生活著,可是在他的心裏,她已經死了。

她和言馳,原南風和原芷藍,糾糾纏纏,在這十年裏,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就應了那句話,故事不夠動人,可說故事的人總是想流眼淚。

……

到了套房。

沒有開燈,但是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他喝酒了?

他自己酒量是個什麼樣,自己心裏沒數麼,還喝酒?

還是說,因為今天她說了莫雲的話,所以他借酒消愁。

她不知道開關在哪兒,所以按著開關上的小亮點去找,往床頭的方向。

還沒有走到床,隻是在沙發,她的手忽然被拽住!她的身體呈現出一種反弓形倒了下去,還沒有砸到他的胸膛,他從側麵滑出,在她落地時,瞬間壓下。

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

她呼吸一窒,“言馳!”

他滾燙的手捏著她的手腕舉過頭頂,迫使她的胸膛挺起,他低頭,張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用牙在上麵慢慢的摩擦。

她渾身一顫……

她不可碰觸的地方,脖子和胸。

“言……言馳……你喝醉了……”

“送個炮還這麼多嘴?”他的聲音暗啞,同時帶著滿滿的壓迫力,還沒等對方開口,他又再度吻了上去!

如同疾風驟雨般!

另,擠開她的雙退,他置身於其中,拉過她的手,放在他的某個地方,用著含糊不清的聲音,“給我脫。”

嘶啞又性感,直達她的神經末梢。

很多過去不可描述的畫麵,一下子跳了上來……她的心裏頭,被他的撫摸和強勢的吻,一遍一遍的清洗著。

洗去了她建立起來的防火牆,或許她真如柏炎所說,很賤。

所以在他們分手一年後、他已婚的同時,做了。

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做了兩次都沒有醒。而她……酒不醉人,她慢慢的卻也醉了,一整夜在半夢半醒裏。

直到第二天早上。

門突然從外麵打開,一個女孩兒一臉興奮的站在那兒,言字才剛剛從嘴裏出來,卻在看到她和言馳躺在床上時,臉在一瞬間變的卡白卡白。

鬱清秋也完全醒了,她嗖的一下下床,打著赤腳站在地上,與她麵對麵。

她認識那女孩兒,那是言馳的老婆。

她,被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