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至龍扶著額頭,“我講真,樸孝言可能會愛上我的~”
“......”
“一點不含糊的說,換做是我,這樣的女人,我早把她睡過八百六十遍了,怎麼到了你這兒就這麼舉步維艱?而且,你說你追個女人,咋分分鍾都要帶上我呢?”權至龍拍拍自己的胸脯,哭笑不得的申辯:“我還是個單身誒,大哥~”
崔聖賢聽了,隻問:“那你是幫,還是不幫?”
“我特麼不得回去取車麼,急什麼急,丟的又不是你爹!”權至龍極其敗壞地嗆回去!
隨後,兩人回到公司,在地下車庫取了車,重新上路。
崔聖賢看看周圍的路況,莫名地問:“我們這是去哪兒?”
“去吃飯,我餓了。”
“不是,你能不能分一分輕重緩急啊!”崔聖賢有點急了。
權至龍繼續悠哉哉地開著車,不緊不慢地說一句:“如果我沒估算錯誤,現在最起碼有十幾個人護著樸父,放心,不會有事的。”
“可是......”
“你也知道邁過這一關,會在樸孝言心裏進階一大步吧?”權至龍斜睨一下傻愣愣的男人,慢條斯理地跟他解釋:“這事兒不能急,緩著來,咱們現在過去,會讓她認為這件事解決的很輕鬆,很簡單。所以,一定要讓她認識到這事兒除了你——崔聖賢,無人能幫她,她才會對你感激涕零,才會在最無助、最彷徨的時候,知道誰才是她的黑騎士,誰,才是在意自己,而自己也在意的人,懂嗎?”
“......懂是懂。”崔聖賢又是動搖,又是猶豫:“但是,咱們不要這麼急功近利吧?”
“急功近利的是你,好嗎?大哥!”
“是,我是想得到她,可一想她現在急得不行,我就......”
“收起你的玻璃心!太容易得到的,往往就不被人看重了。你呀,好不容易熬到這一關,可別因為一時心軟而前功盡棄!”說著,權至龍又為自己辯解:“當然,我不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我也不是冷血無情之人。我隻是在幫你,懂嗎?現在樸孝言她爹等於是在我們眼皮底下,安全著呢,放心,就讓她再急一會兒~!”
崔聖賢仍是糾結,但勉強是被權至龍按捺下來了。接著,兩人進了一家餐館,在崔聖賢不住口的催促中,權至龍仍是慢吞吞地把麵條吸溜完,優雅地抹抹嘴,才吐口:“走吧,去見見我的緋聞對象~”
然後,在他們接近梨水站時,崔聖賢給樸孝言打了電話,順利在三分鍾之內趕到了她的身邊————
那麼,再說說韓東宇吧!
其實他的心思與權至龍不盡相同。而且,他的初衷是打算送樸父回家的。
不過,在等紅燈期間,他突然轉變了主意。他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假如,晚一點,等樸孝言急得不可開交時,再送樸父回去,謊稱自己幫她找到了父親,她一定會對他感激涕零。
於是,他先領著樸父吃了飯,然後開車帶他滿城“遛彎”,想把時間再延長一些......結果,他的如意算盤,因為遇見三台不明車輛而打翻了。
此時天已漸黑,這裏是接近城郊的地方。從“劫持”他的三部車子上走下來十幾個高高壯壯的男人,二話不說地從他車裏“搶”走樸父,把樸父帶到另一輛車上,自己,則被這群人死死地扣住了。
一等就是兩小時,韓東宇又驚又怕又莫名,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麼人。
直到那輛讓他做夢都恨得牙癢癢的蘭博基尼出現時,他登時明白了!
權至龍!!
這個油頭粉麵的臭小子,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從他手裏奪走了樸孝言,他與他,不同戴天!
也許是感受到了他的腹誹謾罵,蘭博基尼猛地打開強光燈,直直地射向韓東宇,把他照得頭暈眼花,等他好不容易適應過來,一睜眼,就見權至龍堂堂地站在車外,笑容極不友善:“韓醫生,我們又見麵了~”
“你要幹什麼?”
“嗯?”權至龍揚起眉,目光挑釁著:“這正是我要問你的,你把失蹤的樸父帶來這裏,是要幹什麼?”
“我要送他回家!”
“這是回家的路嗎?”
權至龍悠然環顧四周———周圍是一片漆黑的山林,如諷刺般的,靜得連鳥兒叫都沒有。
韓東宇被人從車裏扯出來,論個頭,他比權至龍高,但論勢力,他顯然是身單力薄的。自己的幾次計劃都被眼前這小子打亂,如今更是被人抓了個現行,所以,他對權至龍的恨意是可想而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