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又一次突破(2 / 3)

終於到了再次複賽的日子,紫紫還是信心滿滿、興高采烈地在車站等,算是赴約吧,紫紫把這個當做約會。這次他沒有惡作劇了,他果然準時在那裏等,他比紫紫早到。紫紫友好地笑了,很溫馨。他似乎也變得沒有那麼不可一世了,露出了友好的笑容,或許是熟悉了,沒有陌生的距離了。紫紫還是聽著歌,和他的話從來都不多,這次更不多,紫紫在刻意保持距離,她決定隻保持朋友的關係,但紫紫總是不會處理,總是要麼太近要麼太遠,沒有適當的時候,那個平衡點在哪裏呢?

“你不是問我的情況麼?”他突然說道。

“現在不是很想知道了。”紫紫笑了。

“為什麼?”他有點著急了,仿佛預期的計劃被打破了。

“因為神秘是你的特質,或許是商業潛質。”紫紫笑了。

“你好像被我帶壞了。”他也笑了。

“是麼?或許知道的少點比較好。”紫紫說道。

“你好像懂了很多。幾天不見長大了?”他說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怕喜歡上我?其實我沒有那麼優秀,你把我當成普通人,不要崇拜我。”

“對了,你喜歡有魅力的女生?”紫紫突然打斷他的自言自語。

“還是好奇吧。”他喜悅起來,說:“魅力有很多種定義,哪種都可以啊。”他笑著看著紫紫,又想刮她的鼻子,紫紫意識到了,故意轉頭看窗外了。紫紫還在想,為什麼還要關心,為什麼不能保持剛好的距離。

終於到了比賽場地,紫紫覺得如釋重負,這一路很難熬,憋住想問的好難。今天的他依然很自信,他似乎總是可以玩轉各種音樂,紫紫在想他是不是也可以玩轉任何一種女孩,女孩和音樂都已經有了共性。今天他唱的不是抒情慢歌,他開始rap,但是很生動一點也不枯燥,甚至氣氛可以很high,他還秀舞技,原來他還會跳舞,真是不簡單。在他的舞中,紫紫第一次發現他有另一種帥,除了不屑一顧的自信,還有完美的氣場。他給人的氣息總是那麼霸氣,那麼充滿魔幻色彩,讓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但是你又會跟著他去探索奧秘,卻不知什麼時候被他丟在了某個走不出來的迷宮,隻留下你一個人在裏麵幻想、緬懷、執著地愛上他。他俊俏的側臉真的很配那天的燈光,閃耀得仿佛女生的王子,讓你著迷讓你崇拜,紫紫不自覺地想入非非,聽著靡靡之音的感覺就是這樣、像戀愛了,紫紫終於知道為什麼他可以抓住那麼多女孩的心,因為他通過音樂打動你,他似乎完全懂你,他能給你你幻想所需的所有元素,因為女孩都愛幻想。

紫紫看著,盡量克製自己的情緒,故意保持冷靜。但紫紫總是讓人一眼看出破綻,因為太極端。紫紫閉著眼睛已經躲避他的光環了。誰知都不知道他已經下台了,他從身後蒙住紫紫閉緊的眼睛說:“這麼喜歡蒙眼遊戲麼?”紫紫嚇了一跳,但是他的手撫摸在臉上的感覺有點讓人欲罷不能,仿佛恨不得立刻轉身親上去,但紫紫克製住了,紫紫不敢說話,怕說錯。他看出了紫紫的緊張,他什麼都知道,他說:“好了,準備下吧。盡量發揮自己的本色。”

終於轉回正題,紫紫鎮靜下來,問道:“本色?”

“就想你平時是什麼樣子,你希望自己的什麼樣子,就把舞台當作你施展的空間,即興作畫,畫出屬於你的風景。”他歪嘴一笑,邪惡的笑都那麼帥。

紫紫點點頭,好像懂了什麼,但是今天似乎不那麼想ce了,卻不能說想念著眼前的冥宇,因為不能。紫紫想施展的是一場勇敢的告白,但是紫紫不夠勇敢,她也知道,這個不能,因為會沒有結果,或者會沒有好結果。不過,他說了這是虛擬空間,就是把你平時不能施展的一麵都展現在這裏,紫紫就把平時不能表達的都表達在這裏,反正別人都會以為是做戲,不會嘲笑自己的。

紫紫真的唱了一首很深情的告白歌曲,一種哀傷,夾雜一點點甜蜜,這是一種因為太苦而感覺到的甜,欲得卻不能的感覺,讓人為之悲泣。紫紫做到了。這刻她的光環仿佛也升起了,評委定義她為透明係女孩,唱著療傷情歌治愈自己和別人的人。

紫紫根本不在乎名次了,似乎走到這步隻是在做一個遊戲,一個愛與不愛糾葛的遊戲,在他的引誘下,她越陷越深卻又想逃脫,但是又不曾真的逃脫。

回家的路上,他似乎也沉默了,似乎有些東西他看懂了,當這種莫名的關係要浮出水麵的時候,大家都想逃避。但是既然結果是逃避,為何又要發展著,紫紫一直不明白。紫紫知道是他太有魅力了,自己抗拒的能力太弱。或許他那些舉動都不算引誘,隻是他的魅力足夠就放大了那些動作,影響力翻倍了。

“其實我有很多女朋友。”他突然說了這一句,似乎在擊退紫紫。

“你想證明你很有魅力?你做到了。”紫紫突然很勇敢地說。

“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應該對你那麼親密。這是我交友的方式,我對大家都這樣。”他說道,表情有點凝重。

“你以為我剛才在告白麼?放心,我明白的,你和你女朋友很配。”紫紫知道他在退縮,引誘到了,證明了魅力就要不負責,不過現在斷絕好過以後,免得有更深的付出,就會更加哭著離開。

“其實,我們分手了。”他說道。

“啊?”紫紫吃了一驚,紫紫知道不是因為自己,但是真的不知道什麼原因,難道真的是證明完魅力就甩掉別人。

“我不是好人,等會還有另一個女生來找我吃飯。對不起,我可能永遠都不能約你吃飯。”他說道,似乎有點難過。

紫紫感覺到了他的不同,難道他真的有點心動。但是紫紫克製住這種想法了,紫紫很乖地點點頭,“沒有啊,分分合合正常啊,你這麼有魅力。”

“我不是為了這句有魅力而活著。隻是我不喜歡她那麼高傲。”他下車了,果然又是一個很美的女生來接他,似乎他交的女朋友都是很美得充滿的霸氣的那種,和他很配。

紫紫一個人走著去吃飯,不想什麼,她的心亂了,需要靜一靜,她回到寢室就開始學習試圖忘記今天的一切,現在她開始害怕下次複賽,下次好像是總決賽了,會直播,更加恐懼,如果女生看到自己和冥宇同台會成為被攻擊對象,而且真的有點難以應對那種場合,這些成功都是冥宇的,不是自己的,是他的話覺醒了自己。紫紫一直這樣想著。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又看到了班花小蘭,紫紫好幾天沒有理會她了。關於她和冥宇的關係,紫紫也不想知道,沒那麼好奇了,反正冥宇女友那麼多,分手是永恒的,在一起是暫時,所有人都會成為過去式,誰嫌棄誰呢。

小蘭還是充滿霸氣地和紫紫說:“我知道你晉級了,而且每場都和冥宇在一起。最後一場你可得注意了,絕對不要和他在一起,否則以後我會刁難你。”

“放心,不可能,他女朋友多得很,不需要我這個。”紫紫故意不屑一顧地說。

小蘭似乎很難過,但是越難過就越用凶來掩蓋。小蘭遏製住情緒。

下課了,紫紫知道自己會被追蹤了,趕緊收拾東西就走。不想在路上還是被攔住了,小蘭再次警告紫紫。紫紫很不耐煩,“他在你之後不知道換了幾個了,每個都比你好看,你覺得我有戲麼?嫉妒我不是貶低你自己麼?”

小蘭笑了,哭著笑著分不清,“是啊,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沒有人能成為他最後一個,即使我曾經幻想過。”

“你根本不應該理他,你可以找到比他好很多的。他算什麼,人渣吧。”紫紫第一次發現自己能這麼罵人,而且真的很痛快。雖然這麼說,紫紫還是有點克製不住對冥宇的情感,越是生氣越是喜歡。這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道理麼。

紫紫繼續說,“他早就和我說清楚了,劃清界限了,讓我不要妄想。而且他說過他最不喜歡女生高傲,他覺得你太高傲了。”

“看來他對你不一樣,至少他不想傷害你,他想和你做朋友。”小蘭笑著難過著,走了。

紫紫想和她說,“其實任何人不管怎麼努力都不可能占有他。”但是小蘭走遠了。

這最後一次複賽,紫紫很害怕,不是怕名次不好,是怕見了他又欲罷不能,最後一次不會就淪陷了吧。這次沒有約定,但是兩個人都準時出現在車站,好默契,紫紫笑了,冥宇也笑了。冥宇也沉默了,紫紫盡量保持初次見麵的友好,打破尷尬,說些無關的事物。

“我特別喜歡你無所事事的笑容。”冥宇突然說。

“是麼?那別人的呢,和我有什麼不同。”

“她們太做作,甚至高傲。”冥宇說道,“難道條件好就是高傲麼?我覺得不應該是。”

“是啊。那是因為我沒她們優秀。”紫紫笑了。

“不,你可以比她們優秀,我說過魅力來自各方麵,不僅是美麗。”冥宇接著說:“希望你永遠這麼真誠、沒有顧慮和憂慮地笑著。”

紫紫笑了。仿佛路上輕鬆了很多。但是紫紫真的還是忍不住想多看他幾眼。

這天的比賽形式除了個人展示還有合作賽,就這麼巧,紫紫和冥宇是一組的,他們倆要默契配合打敗另一組,這次的任務是對唱情侶歌曲,這首歌描述的是因為某種原因不能在一起。紫紫仿佛有了感觸。冥宇更有感觸,他拉著紫紫的手到旁邊準備,培養這種曾經是情侶的感覺。其實紫紫真的有這種感覺,因為曾經很希望一件事,但最終被打破了,這和曾經擁有又失去了是一樣的。當冥宇拉著紫紫的手的時候,紫紫心真的跳得很快,她希望冥宇感覺不到,但是他卻說:“對,要這種感覺,雖然不是情侶但是要有情侶的感覺,而且還特別情侶,特別深刻。”果然他總能把一切融進歌裏,工作和他的生活仿佛是一體的。但是對於感情,他能入戲又出戲,來回自由。

很艱難地演繹了這一場,不是不好演而是演完了會傷心。紫紫努力配合,盡力唱出埋藏已久的想在一起的感覺。舞台上,紫紫看不到台下一切,眼裏真的隻有冥宇,音樂已經成了對話,說出心裏所有想表白的,一切被拒絕都融合在歌裏,或許這樣傳情能不傷人一點,因為如果受傷了,可以說這是夢,還能出夢。而如果在現實中,或許真的不容易走出去了。這次比賽很圓滿,後來他們都得名次了,紫紫不用參加下一場,但是冥宇會參加總決賽。但是得獎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演完了似乎後續也不用再演了,現實中也可以不開始就當做開始過了,紫紫也滿意了。

回家的路上,紫紫想著今天的直播,估計會有很多同學在看,這下自己成了他的緋聞女友了,如果就僅僅是這樣,紫紫也滿意了,因為能和校草級人物在一起真的說明自己很有魅力,紫紫也證明了自己。這次或許可以給ce留很多言了,隻是會永遠隱藏冥宇這段。

到了校門口,要分別了,這是最後一次道別了,紫紫有點舍不得,但是還是任由一切自然發生,她就靜靜地不走了,看著他走進去了,但是女朋友沒有來。他笑著說:“女朋友吃醋了,今晚看來隻能和你吃飯了。”

“好吧。”紫紫有點慶幸,但有點擔心,怕自己因為一頓飯放不下他,但又真的很想和他多待一會,過來今天可能就不會見麵了。“第一次一起吃飯,要珍惜哦。”紫紫勉強笑著。

“好像說的像最後一次。”冥宇笑了。

“是啊,是最後一次,因為我不怕和你見麵。”

冥宇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真的一眼就可以看穿一個人,似乎識人無數。慢慢走著,他慢慢說:“你不是要刨根究底麼?既然你說是最後一次了,那就都告訴你,當作贈禮,以後不見也好,免得你陷進來。”

“為什麼你可以隨意走進走出每一場戀愛?都是兒戲麼?”紫紫問道。

“可以都當作一場戲,像剛才演戲一樣,就可以輕鬆地走出來了。”他笑了。

“你記得小蘭麼?可能你都忘記她是第幾個了。但是她為你痛苦了很久,為什麼不要她們,那每一個。”

“我記得,其實出夢談何容易,我隻是不喜歡高傲的女生。我又偏偏喜歡接近這樣的女生。我是矛盾的。”他似乎在懺悔,“她們沒有不好,是我不好。隻是想證明魅力,之後比她們高傲。所以選擇甩掉。”

紫紫很想打他,但是沒有動手,忍住了,畢竟他還沒有傷害自己。“你說的有魅力的女生,就是能用她們的魅力證明你的魅力的女生?越有魅力你越想傷害?”

“不是的,你也很有魅力但是我不想傷害。”說著,他們已經走到一個幽靜的林蔭小道上,趁著有點夜幕降臨,也沒有人,他拉住了紫紫的手,摟進懷裏,有點心疼地憐惜著。紫紫覺得心跳很快,這是第一次和男生親密接觸,原來這樣的感覺,青澀和苦澀,難道戀愛的味道是苦的?紫紫知道不能要這種情感,因為自己還是那個半分係女孩,追求一個完美的他,而眼前的冥宇外表完美,但內心並不完美。終於平靜下來,冥宇鬆開紫紫,突然他想吻,紫紫也沒有掙脫,因為她潛意識裏還是被他吸引的,冥宇慢慢靠近了,紫紫覺得反而有點渴望,但是最終他停在一毫米的距離那裏,他清醒了,他說:“我隻是在試試我能不能學會不傷害一個人。有時候感情才是最傷害人的。沒有得到反而是慶幸的,就像你一樣。因為你會有美麗的遐想,不會因為有太快樂的曾經而在今天流淚,人都會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