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喬寒時無聲的擁緊了她。
一扭頭,鹿語溪順勢紮進了他的懷裏。
臉頰輕輕的在襯衫上蹭過,她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了:“你說我要不要把元姐姐走的事情告訴晏一哥?”
元初雨說了想要一個人靜靜。
可是鹿語溪的心裏卻莫名有些擔心。
要是她冷靜著想要離婚了,怎麼辦?
“你不要操心這麼多事情了。”喬寒時的手指輕輕在她的臉上彈了下:“你以為淩晏一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嗎?”
想必,元初雨走之後沒有多久,就已經有人將這件事情彙報給淩晏一了吧。
不過……
至於淩晏一的心裏是怎麼想的,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緩緩仰起頭跟喬寒時對視了一眼,鹿語溪輕輕的皺了皺鼻子,似是想要說什麼。
但是舌尖一轉,她終究是將話咽回了肚子裏。
“你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他們已經很多年的感情了。”說到這裏的時候,喬寒時不由得輕笑了一聲:“他們經曆了那麼多,哪可能是說離婚就離婚的?”
這又不是過家家?
聽到喬寒時這麼說,鹿語溪的眉梢頓時高高挑起。
“這可說不準。”她一臉不讚同的衝喬寒時豎起了一根手指輕搖著,嘴裏有理有據的道:“你是沒有看到元姐姐剛才的樣子,實在是太過冷靜了。”
不哭不鬧不折騰。
或許,這才是最可怕的吧?
有些揣摩不準女人的心思,喬寒時眼眸裏的光芒微微閃爍了下,輕輕的抿起了唇角。
現在這個時候,他還是不發表意見為妙吧?
不由得歎息了一聲,鹿語溪倒是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打轉。
想了想,她一偏頭看向了喬寒時。
眼眸裏的光芒忽閃著,她微蹙著眉,半晌都沒有說話。
將她的樣子看在眼裏,喬寒時不由得挑起了眉梢。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額前的碎發上輕撥了下,哂笑著問道:“你怎麼了?”
一抬手,鹿語溪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腕,輕聲的問道:“昨天的那些事情是陸叡折騰出來的嗎?”
“不知道。”提起陸叡的時候,喬寒時眼眸裏的光芒微微一黯了。
輕輕的歎息了一聲,他緩緩的開口了:“那個記者說他是在酒店門口堵一個明星的,正巧碰上了我們。”
明星?
嘶。
她在酒店裏進進出出那麼多次,好像沒有看到明星進出啊?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可以說那個記者說謊了。
想到這些的時候,鹿語溪的心裏莫名有些憋屈了。
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她有些喃喃的道:“我們又不是明星,他拍我們做什麼?”
想到上麵的另外一條新聞,鹿語溪的一張小臉頓時氣得煞白了。
抬起手在腿上拍了下,她咬牙低咒著道:“還有,那個記者居然胡編亂造的說我到酒店是跟人偷情。要是你當時沒有出麵阻止的話,後麵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子的新聞鬧出來。”
捉奸?
亦或者是其他腦洞大開的說辭?
喬寒時的視線落在了她氣得有些微紅的臉頰上。
嘴角噙著有些寵溺的笑意,他沒有開口插嘴,而是任由鹿語溪發泄著心裏的怒氣……
好半晌,見喬寒時一直都沒有開口。
鹿語溪不由得用手肘在他的身上輕輕捅了下,語氣裏偷著絲絲狐疑的問道:“你怎麼不說話?”
聞言,喬寒時有些莞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