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波浪卷發超短裙美臀朝薑瑾溟漂移走來,媚眼如絲的盯著薑瑾溟深邃的雙眼,時而耳鬢廝磨,時而蹭著薑瑾溟的身子扭動著她引以為傲的曲線,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正想往他的臉蛋親,就被柳思夢扯住了頭發扇了一記響亮耳光,柳思夢接近咆哮道:“狗娘養的,我的男人你也敢碰。”

酒吧裏的人被這句嘶吼加掌摑吸引住了,饒有意味的笑看著期待接下來兩個女人精彩的扭打。

“你個婊 子。”卷發妞的臉一半白一半紅顯得十分滑稽,她揉著紫紅色的掌印,心裏徹底被點燃了怒火。

“你應該去照照鏡子,你的賤樣應該會讓你自己滿意的,然後再去男廁所犯個賤應該有個老男人會跟你走。”柳思夢抓起那杯龍舌蘭酒潑在了卷發妞臉上,圍著的人群尖叫起來,甚至還有幸災樂禍的鼓掌聲。

卷發妞又羞又愧的瞪著柳思夢嘴角一抹詭異的笑,薑瑾溟遞給她餐巾紙,他溫柔的耳語道:“你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應該說這個男人。”那卷發妞哭喪著臉擠出了人群。

薑瑾溟拉著柳思夢僵硬有力的手臂,溫柔的笑道:“今天是來找樂子的,不是砸場子。”柳思夢頓時小鳥依人的倒在他的胸膛裏,剛才猙獰可怖咄咄逼人的眼神立馬溫柔似水。

季隨風跟何若抬著頭看得目瞪口呆,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格重疊在柳思夢嬌小可人的身子裏,一半是魔鬼一半是天使形容她最合適不過,當然她隻在薑瑾溟麵前擺出天使的模樣。

“我們進去裏麵的包廂唱歌吧。”薑瑾溟朝著眾人笑了笑,便拉著柳思夢軟若無骨的手朝預約的包廂走去。

終於到了王斯的用武之地了,他顯得有些興奮加羞澀,他拿著話筒紳士般對著眾人鞠了個躬,何若坐在沙發上耐不住的大叫一聲:王斯裝逼遭雷劈。王斯壓根沒搭理他,順著安雯,柳思夢和韓默雪風 騷無限的指了指,嘴裏輕吼著:I want you。

季隨風幾人圍著桌子玩撲克牌,墊底的就得罰酒,顯然安雯是悲慘世界走出的人大多數墊底,何若到最後隻能幫她頂酒。

“王斯,過來。”王斯還在自得其樂的在歌喉中深情發燒著,何若的獅子吼才把他的靈魂給異度空間裏拉回來,他魔怔的喊道:“著火了還是地震了?”

七個各懷鬼胎的人舉起香檳,略顯癲狂醉醺醺的笑從每個人的口齒裏蹦出來。

“為了我們所謂的明天幹杯!”

清脆的碰杯聲,香檳流淌過喉嚨的咕嚕聲,就像七匹狼般對著圓月嚎叫。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亮,把所有的黑暗照得發白,六個狹長的身影踩在教學樓的大理石板上,季隨風跟其他三人勾肩搭背的走著,滿臉癡傻的笑意,感覺喉嚨裏無數的笑聲在上竄。安雯似睡非醒鬼魅般飄蕩著身體,韓默雪滿臉緋紅仍保持著女特工輕盈的姿態走著,她倆剛走到宿舍樓門口就朝著門外的垃圾筒嘔吐起來。

季隨風拍拍滾燙發熱的臉,望了望有些夢幻的月亮,遠方茫茫一片潔白如雪的蘆花,在風中搖曳,像是無數隻曼妙舞動的白狐。他感覺心跳是那麼清晰迷亂,臉部肌肉都在顫抖,四人互相攙扶著走進寢室,王斯靠著枕頭說著夢話,何若躺在床上就沉沉睡著了,表情安靜得像天真無邪的嬰兒。季隨風剛給薑瑾溟蓋上被子,他挽著袖子露出的一截漂亮結實的小臂,死死拉住季隨風的手臂,嘴裏迷迷糊糊的咒罵著:季隨風,你他媽真狠,你為什麼不去死,消失在我的生命裏,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可我卻很想看到你…

季隨風看著薑瑾溟醉醺醺微紅的臉,鄙夷的一把甩開他的手,拿出毛巾像是擦拭著髒東西般,嘲弄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