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再看小心爺把你的眼珠挖出來當泡踩,奶奶個熊的啊!”冷逸吹胡子瞪眼的咋呼著。
龜奴趕忙滿臉堆笑的說道:“官爺,休息的可好!有啥需要小的辦的啊!”
冷逸揮揮手眼睛不抬一下的就準備走出風月樓,剛走到門口突然就停住了腳步,回頭望著龜奴半晌沒說話。
那龜奴還暗自慶幸終於把這幫瘟神給送走了,冷不丁冷逸回身望著他不說話時,嚇得渾身打顫,雙腿都站不住了。
“快給爺備些好酒好菜,爺要帶回宮裏給那幫當差的兄弟們打打牙祭!”
龜奴聽完象兔子一般連忙竄到後廚那裏,弄了四道菜和一壇好酒歸置在一個食盒裏拎著出來遞給了冷逸。
楚水寒還納悶剛剛吃過早飯,還沒到吃午飯的時候冷逸怎麼還要帶這些酒菜入宮不成。出的風月樓悄聲問道:“小師叔,不知道您帶這些去做什麼啊?”
“一會你就知道了啊!它可是我們進宮的有一道腰牌!”
楚水寒聽完多少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原來這些酒菜是給當班的那些守門錦衣衛準備的。
花蝴蝶不但很詳細的描畫出宮內所有的路線,而且還把從風月樓到皇宮最近的路線也標注的很清楚,所以冷逸他們很快就按照地圖索引來到皇宮附近。
打開地圖看了看找到了那個守衛甚少的後宮所在,兩人就抬步走到皇宮前,守門的錦衣衛看到兩人抬手將其攔下問道:“腰牌,那個場子的啊!”
冷逸連忙從腰間取下腰牌遞給他們,說道:“兄弟們,別提了昨個和花蝴蝶拚酒去了,奶奶的那小娘們酒量了得,我們兄弟倆都沒放倒她!”故意岔開話題。
“你們倒是爽了,不過聽說那娘們的皮膚又白又嫩,那活還十分了得?是不是啊?”
冷逸眼見他們已經忘記剛才的問話,順勢繼續說道:“可不,昨天我一直摸著那小娘們的手喝酒,真滑!活能不好嗎,改天帶你們也爽爽去!”
“真的,那兄弟們可等著呢,對了,你拎的是什麼?”
冷逸抬了抬手中的食盒說道:“折騰了一夜,那小娘們心疼俺,怕我在宮裏吃不好喝不好,這不特意準備的酒菜帶回來吃嗎!”說著打開食盒讓他們看了看,順手端出一盤菜遞給他們說道:“來兄弟們也嚐嚐,這酒水嗎改天哥我請你們喝個夠,今天就不給你們了啊!”
“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啊,酒菜倒是次要帶我們去見識見識那娘們的真功夫才是真章!”
冷逸見他們已經徹底放鬆了戒備就趕忙說道:“放心,下次指定帶兄弟們去快活,沒事,兄弟我可先進去了啊!”
幾名守門錦衣衛點點頭放行,冷逸和楚水寒輕鬆的進到皇宮內。沿著地圖的索引很快來到了那個後宮入口處,隻見兩名錦衣衛分立斜靠在石獅身上閉目養神。
冷逸輕聲的走到他們近前,輕輕打開食盒拔下壇子的塞子,酒菜的氣味緩緩的隨著空氣飄入錦衣衛的鼻子裏,“好酒,好酒!”一人嚷著睜開眼睛看到冷逸和楚水寒,機警的立馬拔出鋼刀指向他們問道:“什麼人?”
“瞎咧咧啥,蜈蚣哥讓我帶給你們的啊!他說昨個快活去丟下兄弟們心中愧疚,所以帶些酒菜給你們!”
兩錦衣衛聞聽頓時喜形於色,連忙說道:“對不住兄弟,替我們謝謝蜈蚣哥了啊!”說完狼吞虎咽的就手抓著菜伴著酒水吃起來。
冷逸一個眼神遞過去,楚水寒心領神會兩人分立在錦衣衛身後,漂亮的手刀迅速砍向他們的脖頸,悶哼一聲就都倒在地上。
冷逸扶起一人,迅速點住他的全身穴位,然後繼續將此人攤放在石獅身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偷懶熟睡,楚水寒也照此放置好另外一名錦衣衛。
然後兩人站在宮門外向裏張望一番,就走了進去準備想找個安全地方躲起來,等到天黑後再去找金扇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