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才知道,魏忠賢在肆意殺戮之前將鐵奕的妻子和女兒帶入天牢想要勸服鐵奕,沒想到鐵奕牢中對妻兒叮囑一番後毅然的飲下毒酒,無計可施的魏忠賢看到鐵奕妻子貌美如花後色性大起,不再舍得於是就將兩人留在宮中。
鐵語涵和她母親一直生活在宮中,母親為了鐵家醫術不失傳忍辱負重將語涵養大為的就是能讓語涵為父親報仇雪恨,語涵過的是臥薪嚐膽的日子。
漸漸的冷逸和婉玫明白了語涵可憐的身世後都投以同情的目光,語涵的母親也經常談及破軍門的豪傑之舉,而且那次全家人一起去給冷逸父親治病時,躺在床上的冷逸父親見到還是小女孩的語涵後,用盡氣力對鐵奕夫婦談及有意想要兩家結為親家,鐵奕欣然同意,但是沒想到自己家破人亡,深居宮中語涵的母親卻是始終記得此時,也時常跟語涵談及。
“梆…..梆”一陣敲門聲響起,“鐵太醫在嗎,鐵太醫!”
“哥,這聲音好熟悉啊,怎麼像是……….”婉玫豎起耳朵聽著門外的聲響。
冷逸也覺得很是熟悉但又覺得不太可能,語涵聽到後回聲道:“我在,稍等下,!”然後示意冷逸兩人躲在衣櫥裏。
冷逸婉玫也隻好快速的鑽進衣櫥裏,語涵見兩人已經躲好後就轉身打開房門迎進了門外的這名男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舍棄冷逸他們獨自一人假借找尋解藥的冥瀧,隻見他走進房裏四下看看了疑惑的問道:“語涵,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我…….我………哦,剛才跟那個宦狗出去有些累了,頭有些疼就躺下休息會!”語涵支支吾吾的說道。
“哦,那不要緊吧!”冥瀧說完就想抬手摸下她的額頭,被語涵迅速的躲開。“語涵,到底怎麼了啊?”
語涵擋開他伸出的手,躲在一邊說道:“沒什麼了啊!那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哦,我是想帶你和伯母離開這裏,帖子我已經弄到了,等我拿到玉璽了我們就有機會手刃那狗賊,為鐵老前輩報仇了!“冥瀧仍是覺得有些奇怪的四下看著。
此時躲在衣櫥裏的兩人聽到外麵的談話,越來越覺得這個人很熟悉。衣櫥本來很狹小,婉玫站在外麵,而冷逸隻好緊緊的貼著她,沒辦法隻好抱著婉玫的肩膀,頭伏在她耳邊,柔柔的幽香直撲冷逸的鼻子,癢癢的,張開嘴巴使勁的憋著不敢打出噴嚏,可哈出的熱氣在婉玫的耳垂邊很是曖昧,轉頭怒視著冷逸。
冷逸被她猛然的轉頭嚇了一跳,終於還是沒能憋住,一個響亮的噴嚏打了出來。“阿嚏!“一用力婉玫沒站穩被推了一下,衣櫥門打了開來。
“誰,誰躲在裏麵?“冥瀧聽到聲響後迅速的拿起古琴準備發功,可看到從衣櫥裏走出的人後,驚的自己目瞪口呆半天都說出不話來。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冥瀧哥!“婉玫出來後看到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冥瀧後,迅速的跑到他麵前緊緊的抱住了他。
“啊…..啊……..是啊,是我………你們,你怎麼和少主在這裏!“冥瀧說道。
冷逸一看果然是冥瀧,很是開心的說道:“二弟,沒想到你提前趕到東勝衛了!““是啊,少主,我離開後就一路找尋解藥,沒想到來到東勝衛。在這裏偶然間聽到錦衣衛說這裏的鐵太醫,也就是語涵,她醫術精湛我想或許她能有辦法給少主配製解藥,於是就來到這裏。“冥瀧很是心虛的說道,還時常會偷眼看下語涵的反應。
可此時的語涵不動聲色的隻是靜靜的聽他們說話,一句話也沒有說。
冥瀧見語涵並沒有說出什麼,心裏多少有些安心就繼續說道:“少主,你現在毒解了嗎?”其實他也在疑惑冷逸為什麼沒有毒發身亡。
“沒事了,我現在…………”冷逸剛想繼續說,沒想到被婉玫緊緊的捂住嘴巴說不出話來。
“讓我來說,讓我來說!”婉玫很是激動的喊道,於是婉玫將冥瀧離開後所發生的一切一一的說了出來。
聽完後冥瀧雖是口中連連說著恭喜,可心底惡狠狠的說道:“怎麼會這樣,非但沒有置他死地,陰差陽錯還讓他獲一珍寶!”
“少主,雖然語涵和我未能給少主配製出解藥,但是還是有個好消息,那就是我已經拿到邀請帖了,這樣我們可以很輕鬆的參加避免很多麻煩!”冥瀧很是殷勤的從懷裏掏出一信封,這正是參加天朝聖物膜拜大典的邀請帖。
“真的嗎,二弟,有勞了。其實,我和婉玫來東勝衛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帖子。沒想到,你先取到了啊!怎麼弄到的啊!”冷逸接過邀請帖看了下。
冥瀧心虛的仍舊不時的看看語涵,她越是一句話不說讓冥瀧越是擔憂,隻好說道:“少主,這是我從一個錦衣衛身上搜到的!”其實這個帖子怎麼得來的,除了他,還有一個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得到的,那就是語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