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對了三哥,你說這次派我們來這裏是不是和羅布泊那個事有關!”
“我也想過,或許應該有些關聯吧!這話不要亂說,心知肚明即可,要不腦袋搬家了都不知為何!”
躲在水下的冷逸和婉玫,屏住呼吸靜靜的聽著兩人的談話也多少明白些,此處是宦官魏忠賢的一個私密場所,而且還有眾多錦衣衛高手把守,此事非同一般。
令冷逸不解的就是,如果按照正常路途的話,要趕到東勝衛起碼要三天時間,可此時聽到這些後明白了此處是通往東勝衛的捷徑所在。在水下的他不由得計上心頭,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然後有指了指婉玫,最後在兩個錦衣衛的位置比劃出一個橫刀自刎的手勢,婉玫見狀也心領神會的鬆開了冷逸的手,朝著一個錦衣衛的方向遊去。
待兩人分別遊到上麵兩個錦衣衛下方後,雙雙點頭示意後迅速的鑽出水麵,一手用力的捂住錦衣衛的口,另外一隻手則狠狠的掰住頭顱用力一折,兩個錦衣衛就死悄悄了。屍體慢慢漂浮在水麵之上。
冷逸拖住兩具屍體來到岸邊,用繩索綁住一塊大石頭後,又將兩人係在石頭之上推進了湖泊裏沉底了。看到婉玫坐在岸邊在擰著身上的衣服,他發現了岸邊兩個錦衣衛留下的服飾,就拿起一套扔給了婉玫,說道:“丫頭,去那個石頭後麵把這身衣服換上,免得著涼受寒!”
“我才不穿這些臭男人的衣服呢!”完全沒去理會,繼續擰著衣服。
冷逸隻好說:“丫頭,你也聽到了東勝衛就在附近,而且此處錦衣衛眾多,正好我們利用這衣物喬裝改扮一下,會省去很多麻煩的,快去吧!”
“哦,知道了,就你鬼點子多!”婉玫說完拎起地上的衣服就走到大石頭後。
蹲下身來,突然想到一個重要事情猛地站起來喊道:“不許偷看!”
“鬼才懶得偷看呢,再說有什麼好看的!”冷逸已經將濕衣服全部脫下來,正要換錦衣衛的衣服突然聽到婉玫的喊話,迅速的抱起衣服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捂在腰間。“還叫我不偷看,你咋也不提前知會一聲就站起來!”
婉玫也沒想到他那麼快就脫去衣服,站起來喊話的時候才發現了,不由得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耳邊,接著又迅速的蹲在石頭後麵,大聲的喊道:“什麼人,色狼,脫衣服也不說一聲!”
不一會,兩人就把衣服都換好了,婉玫從石頭後麵走出來。冷逸打開背囊將濕衣服扔了進去,對著婉玫說道:“你也把濕衣服放好吧!”
“不行,衣服那麼濕怎麼放,我要生火把衣服烘幹!”說著就四下裏找幹柴準備生火。
冷逸眼見如此,說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們是在宦狗的地盤,你生火不怕被別人發現!”
婉玫聞聽此言覺得很有道理,也就不再執拗隻好也打開背囊將濕衣服放了進去。看著換好衣服的婉玫,冷逸禁不住愣住了,這那是東廠錦衣衛的神態,肌膚嬌嫩,麵帶紅潤,杏眼柳葉眉,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個女人,於是低頭想了想看到腳底下的泥漿後就蹲下身雙手抓了幾把後,抬著手朝婉玫走去。
“你要幹嘛?”其實婉玫看到他不懷好意,舉著沾滿泥漿的雙手走過來的時候就明白了,於是倒退幾步想要躲開。
眼見婉玫要躲開豈能容她,冷逸飛身快速跑到近前抬起雙手就在婉玫的臉頰上擦了起來。
“你個壞蛋,你怎麼這麼壞,幹嘛把泥漿擦我臉上,多髒啊!討厭,趕緊起開!”婉玫用力擺動著頭,可惜不但臉上塗滿了泥漿,甚至垂在帽簷外的幾縷青絲秀發上也沾滿了泥漿。
冷逸見已得逞也就不再繼續,走到岸邊洗了洗手,看到婉玫蹲下來對著水麵看,準備撩水洗臉時,喊道:“不能洗,洗了我們的任務就穿幫了啊!”
“任務,什麼任務?”婉玫疑惑的停了下來,盯著冷逸不解的問道。
見她很聽話的不再繼續,冷逸也就拉起蹲著的婉玫來到一個幹淨的石頭上坐下來,說道:“其實魏忠賢這次的天朝聖物膜拜大典,不單單是要奪取玉璽,江湖中肯定也會有很多武林人士窺視已久也想借此機會奪得玉璽,當然也不乏有像我們破軍門這樣的正義之士參與進來。”
“別扯遠了,我就問你,你把我臉弄髒了與這個有什麼關係!”婉玫此刻覺得臉上的泥漿已經幹裂,無奈的用手將幹掉的泥漿拍打下來,但是原本嬌嫩的臉蛋此刻已經變得灰頭土臉了。
冷逸看到此刻的樣子後,隻好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但臉始終還是繃不住,婉玫見狀更來氣了喊道:“不許笑,說原因,要是講不出個所以然來,有你好果子吃!”
“是,是,是!其實呢,魏忠賢最近一段時間為了籌劃這個大典,一直躲在東勝衛這裏,而且個各國使節及武林人士,都要來這裏領取大典邀請帖,沒有邀請帖是進不得大典半步的!”
“嗯,然後呢,繼續,別說話說半截!”婉玫此時多少平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