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淺是哪裏人啊?”水玉問。
“我…?本…地人啊…怎麼了?”肖淺結結巴巴的說著謊話。
“沒什麼,隻是覺得小淺舉止同這裏的女人們都不同,好奇了些。碧玉你好好休息休息,我們先出去了。”
“嗯。”
待碧玉躺下後,肖淺三人走了出去。
“小淺…”水玉躊躇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什麼時候送碧玉回去?”
“大概明後天吧,我看她身體也差不多好了。”
“誰送她去?”
“一個挺帥的小帥哥~”
(^~^)
窩窩頭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水玉也輕笑著,“我隻是想問問是否可靠。”
“哦,可靠的。”肖淺很快地回答。看長相就可靠。
第二天,碧玉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秦攸便安排手下來送她去昆侖山,還寫了封信讓人帶去。
水玉和碧玉在一邊告別,肖淺看水玉這麼舍不得,忍不住開口道,“水玉可以和碧玉一起去的,路上也可以互相照應。”
眼眶紅紅的碧玉也點頭讚同,水玉卻搖了搖頭,對碧玉說,“我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不允許自己欠著恩情,等還了恩情我就去找你。”
“是啊,我知道的。”不僅是有恩必還,隻要有一絲怨念,都會想盡辦法百倍還回。
“唉…”肖淺歎了一口氣,水玉的性子其實並不比碧玉軟多少,都是一副倔脾氣。
鬧出這麼一出,原來叫人流淚的氣氛也消失不見,碧玉上了馬車,掀開窗簾和水玉一直望著,肖淺自然是沒有這種情懷的,其他人更是沒有,隻有水玉一人望著碧玉的方向。
過了好一會才收回眼光,“回去吧。”她道。
由於碧玉的事情耽擱了三天,正好順應了秦攸的計劃,眾人又是慢悠悠地趕向雲南。
秦攸總是很忙,一開始肖淺並不理解,看了那麼多店鋪都是秦攸的才深刻地明白原因。
她想問那些店鋪是不是都是秦攸一個人開的,想問秦攸家裏還有些什麼人,想問秦攸不是從小在山上長大,為什麼還有時間開賭場妓院酒樓客棧,張了幾次嘴還是沒問,萬一是不好的回憶人家不想說,萬一是商業機密,萬一...算了,她也沒那麼好奇,還是不問了。
不過近日來秦攸好像清閑了許多,時不時帶她出去走走,吃吃飯逛逛街什麼的,如果在現代,估計還會帶她看看電影。
“小淺。”
“嗯?”
“到我懷裏來。”他後退兩步,張開雙臂,迎風而立,衣帶與春風共舞,就這麼等著肖淺。
他的嘴角微微彎了彎,似乎在笑,肖淺感覺自己心跳猛地一下驟停,三魂七魄即刻被攝去了五分,又偏偏死鴨子嘴硬,
“…你才到懷裏去!”
“嗬嗬…走吧!”
就知道她不會這麼乖,下次還是不要詢問她的意見了。
“我們還有多久可以到雲南?”肖淺問。
“大概還要一個月吧!”秦攸答。
“這麼久?”乖乖,這要擱現代幾個小時就到了!
“小淺嫌遠麼?若是騎馬的話大概半月就到了,試試?”
錯,一個月就是爬也爬到了,要是騎馬幾天也能到,不過他可不打算說實話。
“啊…不要了,我看到馬就覺得害怕。”肖淺皺著眉頭說。
“怕什麼?我這裏都是馴服的好馬,不會傷人的。”
“沒有啦,就是莫名其妙害怕,不是怕受傷,站它旁邊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馬應該是她至今親眼見過最大的物種了,想到它龐大的腦袋嘴唇眼睛就覺得好恐怖好恐怖。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秦攸的口氣狀似歎息。
(鉛筆憤憤不平:秦攸你個偽君子,裝的一副好可惜好可惜的樣子,心裏其實在暗爽吧!
秦攸:嗬嗬…
鉛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