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不能忘記某人婚內出軌的事情,更不能忘記某人狠心的殺死自己的孩子。”
話鋒一轉,又將話題拉到了當前時間段,“就因為我知道那種被背叛的滋味,所以,你休想碰我一根兒毫毛!否則,我對不起我的新歡啊!”
楚涼這一天受到的刺激比最近這一年都多,要不是有很強的抗壓能力,此刻說不定就當著俞小婉的麵,操起東西亂砸一通了。
他用雙臂撐著浴缸沿,將自己摔進輪椅,而後對俞小婉憤聲道:“現在,立刻,從這浴室裏滾出去。”
俞小婉求之不得。
看著她焦急離去的背影,楚涼怒氣更勝,“我楚涼碰過的女人,就算扔掉了,也輪不到別人睡!”
冷厲的眼神掃射在俞小婉的背上,刀子一般。
俞小婉腳步一頓,完全不理會身後某人的瘋言瘋語,甩門而去。
浴室裏隻剩下楚涼一個人,還有一副陪著他的輪椅。
形單影隻。
洗漱台上的日常用品被他狠狠一揮,悉數散落在地上,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而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另一邊,俞小婉好不容易逃脫了魔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心裏麵卻總有一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抓起寫字台上的水杯,給自己大灌了一口水,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卻發現無濟於事,心裏的煩躁感更擴散了一倍。
還不如回家。
這樣想著,俞小婉四處翻找自己的鑰匙,
辦公室全找了一圈兒之後依舊沒收獲,這才猛然驚覺,她今天根本就沒來過自己的辦公室,而之前會議室,她又根本沒放下包隻有一種可能,她的包落在楚涼的房間裏了。
鎖緊了眉頭,她心裏有些猶豫不決。
剛剛才和楚涼大吵了一架,現在不到十分鍾又回去,會不會太丟份兒了?
可是,留他個殘廢一個人在濕滑的浴室裏,如果出了什麼事情,酒店是肯定要負大頭的責任,而她,更是難逃其咎。
這樣一想,她的心裏更難平靜下來,慢慢踱著步子往回走。
心裏不斷安慰自己道,隻是回去拿鑰匙,順便看一下那個瘋子死了沒有,一切安好的話她就立馬拍拍屁股走人,完全不是在擔心什麼的。
可是,才剛走了兩步,卻突然感覺一陣眩暈,還有一陣一陣的燥熱襲來。
難道是之前吵架的後遺症?
俞小婉拍了拍額頭,也沒太在意,坐了電梯就趕回頂層的總統套房。
進了房間,俞小婉直奔浴室,卻半個人影都沒看見。
這是自己回臥室了?
鬆了一口氣,她來不及多想,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和鑰匙就準備離開。
可是,不管怎麼開門,門都始終不動,從裏麵根本打不開。
門鎖了?
身後傳來搖晃輪椅的聲音,俞小婉猛地回頭,楚涼就在他身後。
身體上的燥熱越來越明顯,她才警覺,之前的眩暈恐怕根本不是什麼吵架的後遺症,而是一種藥品產生的作用?
是誰,誰在算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