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婉在聽到楚涼提及喬葉白的時候便在心裏拉響了警鍾,看他的眼中帶了十足的防備。
楚涼嘴角勾了勾,繼續道,“你說要是喬葉白從國外玩兒一圈回來,發現自己的酒店易主了那會是一件多鬱悶的事情?”
無恥!
又是這種威脅的戲碼,昨天用過,今天還繼續用,難道就用不膩?
俞小婉顫抖著手把椅子歸位,色厲內荏道:“楚涼,沒有喬總的同意你想要易主宏帆酒店,是不是太癡心妄想了!”
楚涼嘁了一聲,漫不經心道:“那你大可以看看我的本事,俞小婉,你敢賭嗎?”
俞小婉死死咬住唇,想要孤注一擲的想法越加濃烈。
半晌後,卻垂下了肩膀。
楚涼的本事她太清楚了,她不敢。
深吸一口氣,俞小婉雙眼盯著地麵,預期低迷,“為什麼?你到底想怎樣?”
楚涼見事情**不離十,自己推著輪椅到了俞小婉的身邊,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語氣平淡,“當然是因為我說過——要讓你生不如死啊!”
說完,兀自笑了一聲,似乎在嘲諷俞小婉的愚蠢。
他早已打聽到了俞小婉這兩年在宏帆酒店的所作所為,昨天更是“深入”了解了她這幾年是怎麼慢慢爬上經理位置的,所以,他不可能再對她客氣,自然是什麼難聽,就撿什麼說。
想到昨天她那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嗬。
俞小婉咬緊牙,恨恨地看著楚涼。
當年明明是他對她做盡了過分的事,居然還有資格恨她,憑什麼?
剛想爆發不滿的情緒,楚涼打斷了她的話。
“你真不愧是宏帆酒店的最佳女公關呢,瞧瞧這強忍難過,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知道惹了多少人疼,我也有些動心了。”
俞小婉臉色一僵,愣愣地看著楚涼。
什麼叫做最佳女公關?
還沒想明白自己這稱號是怎麼來的,楚涼就放開了她的手,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張支票遞給她。
俞小婉攥緊拳頭,倔強地偏過頭去。
“嗬,嫌棄?”楚涼驟然冷笑,一把將支票摔在地上,側過身一把勾下她的腦袋,下一秒,手指緊緊掐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
俞小婉臉色一白,從喉嚨裏滾出一句呻吟,顯然是痛得狠了。
楚涼下意識地鬆了力道,卻沒放開,嘲弄道:“有什麼資格嫌棄?你既然可以隨隨便陪別人,怎麼就不能和我一起了,要多少錢,直接說數量,喏,這是支票,你隨便填。”
俞小婉抬頭怒瞪了他一眼,隨即像是瘋了一般使勁兒掙紮,狠狠將那雙手甩開。
卻一下子脫力,半跪在地上用力咳嗽起來。
楚涼看著俞小婉狼狽的模樣,眼裏閃過一絲暗芒,自愛這種玩意兒,俞小婉不想要,他又何必給?
於是,像是還覺得不夠似得,他削薄的唇繼續張合道:“說實話,你床上的技術還真是不錯,當年你熱情地騎在我身上的模樣我到今天還有些懷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