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婉自認脾氣算是頂好的了,可再好的修養也架不住那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看著楚涼隨手扔在地上,如同打發乞丐一般的支票簿,她的腦中轟得一聲炸響。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當即她便抬起手,準備狠狠一巴掌打在眼前這個無恥之徒臉上。
隻是,有了一次經驗的楚涼怎麼可能會再次中招兒,在她抬手的那一刻便製住了她,隨手一拽,將人拉進懷裏。
強烈的男性氣息逼近,俞小婉下意識地想要躲開。
楚涼卻再次捏緊了她的下巴,拉近自己,侵略意味兒十足地吻了上去。
雙手被緊緊扣住,妄圖掙紮的雙腿也被另一雙大長腿圈住,逃脫不了半分,俞小婉隻能在楚涼的強迫下加深這個吻。
放棄自己的版圖,任由他攻城略地。
不知過了多久,楚涼終於盡興,放開氣喘籲籲的俞小婉道:“就算離了婚,你身上也貼滿了我楚涼的標識。”
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她泛起薄紅的臉蛋兒。
俞小婉趁機推開楚涼,迫不及待地退後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一臉警惕,質問道:“你哪兒來的資格說這種話?”
“實力便是資格,”楚涼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還需要我來教你?現在我是你最尊貴的客人,我說你是我的,你便是我的,有意見嗎?”
說完若無其事地打量著酒店的裝修,就跟待價而沽一般。
他這樣的表現俞小婉再熟悉不過,無非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警告她老實點兒。
壓下心口的悶氣,俞小婉咬咬牙,隻能默認。
見她似乎準備妥協,楚涼得寸進尺,對她招招手道:“過來給我推輪椅,回房間休息,你,和我一起。”
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俞小婉站在原地,眼睛緊緊盯著他道,“這一周我可以任由你差遣,但是,你得說話算話,不準對酒店動歪心思。”
還真是生怕連累喬葉白啊!
楚涼最討厭的便是她一副向著外人的樣子,嘴角微微下壓,於是冷淡道:“看你表現了,俞經理,現在,送我回臥室。”
說完,自己給輪椅轉了方向。
俞小婉原地躊躇了一會兒,本還想爭取一下確切的答案,卻生怕惹惱了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隻能默默跟上去。
回到房間,楚涼自顧自地開始處理文件。
俞小婉無事可做,卻又不能離開,想著既然答應了照顧好他,於是便開始盡心盡力地收拾房間。
把客廳打掃了一遍,又從臥室裏搜刮了一堆髒衣服。
準備全部丟去洗衣機。
可是,看著裹在西褲裏的ck內褲,俞小婉皺了皺眉,內褲這種貼身的東西,一般是用專用皂洗滌,一起丟洗衣機會不會不大好?
不過,楚涼不大好不就等於自己好?
俞小婉心底嗤笑一聲,對自己的猶豫不決感到可笑,當即決定一骨碌全丟洗衣機大混洗。
然而,還沒來及實施,楚涼不鹹不淡的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內褲手洗,這再平常不過的生活知識不需要我教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