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韶寒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卻是突然地聽得這柳玉質這樣的一聲,於是連忙的轉過頭來,那惡狠狠的模樣就這樣的瞧著她,似乎是想要立刻的將她吃進腹中一樣:“怎麼?莫非愛妃是失望了?既然這般的話那本王自然是不介意愛妃好好伺候本王一番的。”
聽到這話柳玉質也是連忙的搖頭:“王爺,王爺這般疲憊了,晚上還是早些休息的好,可千萬不要再勞累了。”
這話倒是說的極為的認真,但卻也是讓這錦韶寒直接的笑了起來了。
錦韶寒見著這樣的柳玉質更是覺得好笑的很了,偏的這柳玉質跟你說話時候還是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這倒是讓你覺著有些哭笑不得了。
轉移了視線看向了外麵的某一處,當這柳玉質放鬆警惕的時候錦韶寒便是突然地撲了上去了,直接的將她攬在了懷中,當柳玉質準備掙紮的時候這才聽得錦韶寒疲憊的聲音響了起來了:“別動!睡覺,明日卯時便要啟程。”
柳玉質知曉這男人方才沒有動自己,此刻便更加不會動自己了,於是也是點了點頭不說話了,漸漸的也是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當李妍容剛剛醒來的時候,便聽得一旁的青兒告訴自己說是那趙小琴已經在外麵等候多時了。
聽得這話李妍容也是突然地笑了笑,嘴角更是嘲諷模樣:“那女人?倘若再不出現的話,我倒是要忘記這王府之中還有這樣一號人物了。”這話說的也是極具諷刺意味了,要說之前的這趙小琴是皇帝禦賜給王爺的趙孺子那身份地位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就算是自己是比她位份還要高的良娣也是不能夠輕易得罪她的,但現如今隻怕是得寵主子身旁的貼身丫鬟也能夠好好的欺負她了吧。
雖然心中這般想著,但是這李妍容卻還是有了疑問,一邊給自己插著那發簪一邊開口詢問了:“那女人來尋我作甚?莫非是之前懷恨在心沒有下手的時候,現如今王爺王妃離開了,便準備來找自己麻煩了?”
這青兒聽得這話之後也是笑嘻嘻了:“主子,這事兒那趙小琴也是告訴了青兒,說是這王府中有些悶,所以想著能夠被主子你允許外出去透透氣。”
聽著這話,李妍容嘴角的嘲諷模樣更加明顯了:“王府中太過沉悶?這趙小琴還當真是會找事情來做啊,之前王爺一心專寵她的時候怎麼不見得她說出這樣的話來,現如今自己被砭成為了那小小的滕妾了,再加上王爺一心的獨寵那柳玉質,覺著自己沒有什麼出頭之日所以才會出去走走想要在那些不知曉這事兒的人麵前繼續的耀武揚威一番的吧。”
這青兒自然是知曉這趙小琴的心思的,做不過沒有在眼前這人麵前說出來罷了,其實這也是當奴婢應該知曉的,此刻聽得李妍容說出來,青兒也是連忙奉承起來:“想來便是主子說的這番了,要說那趙小琴也當真的好意思,之前自己是皇上禦賜孺子的時候可是也沒少給主子你臉色看,現如今自己成為滕妾了,主子你是位份高的了,便想著來求主子你了,當真是做得出來。”
李妍容聽得這話,更是覺著自己得意許多了。
就算是那柳玉質一直被獨寵著又能夠如何,自己畢竟還是這王府中的從二品良娣,除了柳玉質之外便隻有自己最厲害了不是?
這般想著李妍容更是得意了,卻也是開口了:“那趙小琴在外麵等候多久了?”
聽得這話青兒連忙開口:“一算,也應該有一個多時辰了,聽人說那個女人卯時時候便已經在院子外等候著呢。”
“這趙小琴在被貶為滕妾之後,這忍氣吞聲的模樣倒真是讓人看著高興呢。”
李妍容的話再次的得到了這青兒的認可:“誰說不是呢,要是在平日裏好當真是看不見那趙小琴這副模樣呢,現如今她可是這些主子之中位份最低的,她的那妹妹也是怨恨她的很,正所謂那趙小畫也是成也姐姐敗也姐姐,本是王爺的新寵卻是因為自己的姐姐做錯了事情也生生的被連累了,現如今也是成為了那小小的滕妾看人臉色了。”
聽著這青兒說出這般話來,這李妍容的臉色也是越發的高興了,朝著一旁的那青兒看了眼,將自己打扮好了這才將那趙小琴喚了進來。
“良娣!”
這趙小琴知曉此刻自己的身份地位都不能夠同往日相比所以為了避免這李妍容為難自己也是直接的行禮請安了,看著這模樣似乎也是害怕自己被眼前的這李妍容抓到什麼錯處了。
其實當這趙小琴剛剛走進來的時候自己也是差點兒沒有認出她來。
之前的那趙小琴是那般的耀武揚威,穿金戴銀也是這王府之中的厲害人物,那般的不可一世,但是現如今不也是如同這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了嗎?
那趙小琴就這樣的一直的對這李妍容行禮請安,卻是遲遲的沒有見著李妍容讓自己起身,心中自然也是很憤恨的,但現如今的自己除了忍氣吞聲便再沒有別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