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這水土不服已經好上了太多,所以也是有些將領們讓錦韶寒快些啟程了。

“多謝兄弟了!”

“多謝神醫!”

柳玉質一走出這錦韶寒的營帳,每見著一個人便聽得一個人這般的跟自己道謝,倒是弄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也不知道那錦韶寒到底給這些人說了什麼,自己怎麼覺著在這些人的眼神中也是很崇拜自己了,想著那神醫的稱呼更是讓柳玉質覺著有些愧不敢當了。

走了片刻之後這才見著了一旁巡邏的錦韶寒了,知曉他是在做正事所以這柳玉質也是不敢用這件小事去煩他,反倒是走到這錦韶寒的身旁不開口了。

卻是沒想著倒是這錦韶寒見著她來了,卻是連忙的將她帶到偏僻處了。

在錦韶寒心中也是知曉了眼前的這女人可是個識大體的,?不是這般的便來尋自己的,倘若是來尋自己,定然也是有事情了。

見著這錦韶寒眉宇間這般害怕的模樣,柳玉質也是連忙搖搖頭:“無事,我隻是想要知道為何那些士兵都稱呼我為神醫?是不是因為你做了什麼?”

錦韶寒見她詢問起這件事情來這才開口了:“能夠在藥材缺乏的情況下想出這樣的法子來治療水土不服,這不是神醫是什麼?”

柳玉質似乎是沒想到這古代對於神醫兩個字的定義居然就真的這般簡單,也是覺著有些受不了了便跟著這錦韶寒走了過來想要詢問個清楚,畢竟這樣的稱呼對於自己來說,還當真是太過頭了些。

卻是沒想到錦韶寒朝著她擺擺手便直接的離開了,似乎是不想要解釋一樣。

倒是那黑鷹見著這柳玉質真的這般疑惑,這才走了過來開口了:“王妃不需要糾結太多,隻需要知道王爺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王妃好便是了。”

聽著這樣的一番話柳玉質卻是覺著越發糊塗起來了,朝著那黑鷹看了過來,大有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似乎是自己在之前領教過眼前這人的厲害,所以這黑鷹也是直接的開口了:“王妃,你畢竟是女兒身,雖然此刻是女扮男裝但難保的一定不會被人認出來,此番王爺通過這件事情讓這些將士都以為是你救了他們的性命,這樣眾人也能夠照料著你,倘若日後真的被人認出了女兒身的話也可以通過這件事情將功補過的。”

本來這柳玉質在聽到那些將士們對於自己這般稱呼的識貨也是覺得很受之有愧了,卻是沒想到這小小的稱呼裏麵居然還有著這樣的事情,柳玉質心中想了想,還是覺著自己的性命比較重要,所以也是說服自己直接的坦然接受了。

因為這水土不服被治好了,所以錦韶寒在巡視了一圈之後也是給大夥兒下達了命令,今夜歇息一晚上,明早卯時啟程。

將一切事物都安排好了之後錦韶寒這才回到了營帳之中,見著那小女人已經在那裏等待著自己了,這才走了過去開口了:“愛妃……這段時間可曾想念本王嗎?”

聽到這話柳玉質也是知曉這男人是再次的不正經起來了,所以朝著他看了一眼連忙搖搖頭,也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了,深怕這男人突然地做出什麼事情來。

倒是這錦韶寒瞅著柳玉質這番模樣,那嘴角的笑意卻是越來越大了,最後似乎是真的忍受不住了一樣這才再次的開口了:“愛妃想到哪兒去了?本王是在詢問這好幾個時辰不見愛妃可曾想念本昂?”

柳玉質聽到錦韶寒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心中更是知曉自己這一次是被眼前的這臭男人給戲耍了,想到這般心中越發怒氣衝衝,但想著此番可是在行軍打仗,自己的那些小事情自然是不值一提的,所以也是懶得跟眼前的這男人鬥嘴了連忙點了點頭:“王爺說的不錯,王爺真厲害,妾身想死王爺你了。”

本來這錦韶寒說起這話來就是想要和眼前的這柳玉質好好鬥嘴一番的,卻是沒想到此刻的這柳玉質居然這般的好說話,倒是讓自己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了?

柳玉質見著這錦韶寒聽到自己說的話之後也是不開口了,心中也是有些納悶兒了,怎麼》莫非這男人還是個欠虐的?自己平日裏那般的和他鬥嘴,他都是那副可憐兮兮模樣,現如今自己難得的服次軟他居然是這般模樣。

想到這裏柳玉質這才搖了搖頭,接著開口了:“怎麼?莫非這行軍打仗時候王爺都還有心思與我說笑嗎?”

那錦韶寒方才見著這柳玉質這般模樣也是有些說不出來感覺的,但此刻在聽得了柳玉質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開口道:“方才本王瞧著愛妃你那般還以為這小野貓總算是收回了爪子了,但現如今才發現這貓兒雖然將爪子收起來了,但卻還是有爪子的。”

柳玉質本來是見著這錦韶寒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才這般開口的,卻是沒想到這男人非但沒事兒你,反倒是將自己狠狠的奚落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