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了,晚些再過來。”即墨羽走後淩弱水把玩著玉牌,直到如煙出來叫她。
如煙收拾得很幹淨,還泡好了一壺茶。
“公主,我就住在西廂,離內閣近您不介意吧?”
“不介意。”淩弱水呡茶說道:“如煙,這個給你。”淩弱水把玉牌遞給如煙。如煙接過玉牌看著,上麵刻著自己的名字,笑著問道:“公主這是?”
“皇宮的身份證明,拿好了不要掉了。”
如煙把玉牌掛在腰間笑著道:“如煙記下了。”
淩弱水看著她的一身紫色,有些突兀漫不經心地說道:“一會兒去內務府領幾套宮裏的衣服,在婼倚閣傳什麼都可以,出去就不行了。”
“如煙記下了。”
有的沒的聊著著幾句,淩弱水本想有很多想對如煙說發現又開不了口隻好作罷。
或許是一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身邊連個知心人都沒有,以前那種談笑歡顏的日子在笑顏死後就很少了。
無盡地缺乏安全感,淩弱水覺得自己的神經越來越敏感。真怕自己有時候會不會因為自己現在的情況真的發瘋。
在大廳坐了一會兒,淩弱水有些乏了先回內閣去休息。站在門口,卻沒有進去,地上早已換過地毯,連臥具也全部換新,裝飾的格局什麼都沒變,隻是不複以前。臥榻之下,歡喜曾經就趟在哪裏。死在自己的腳下。淩弱水深深吸了一口氣,在這個紅色圍牆的牢籠裏麵,我要是在不能自強,就真的會死在這裏。
我不要,我不要。
左腿一抬,淩弱水移步跨進內閣,關上門。
如煙倒是很新鮮,婼倚閣還算比較偏遠,如煙隨性地走著,看看這裏的風景也順勢記路。婼倚閣附近如煙在閑逛中大概了解了不少,也沒有遇上什麼人著倒是如煙慶幸的。正當如煙要回去的時候,一個人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要說難得進宮一次的何本曐是沒有什麼心情亂逛的,入秋的時節,還是有不少綠色美景和金黃地樹葉,就是在這種顏色交織中一身紫衣的深邃吸引了他的注意,索性跟了上去,少女腰間還配有劍,劍眉一皺,這個女子不少宮裏的人。
“姑娘留步。”何本曐上前喝道。如煙端詳著麵前這個眉心八目的男子,劍眉下的雙眼給人一種不友善的目光如煙覺得有些有趣了。
“公子何有事?”如煙掐媚一笑,酥酥入骨的一笑卻沒讓何本曐怎麼開心,倒是覺得這個女子有些輕浮,殊不知是如煙有興趣地逗著他玩。
“姑娘不是宮裏的人,佩劍進宮有何居心?”何本曐厲振言辭地說道,心裏開始有了警惕之心。一身紫衣不說,就麵前這個姑娘散亂發絲的打扮就是個江湖中人。在這附近徘徊,莫不是附近的人?
如煙並沒有因為他的樣子嚇著,相反對麵前這個公子有些上心,看衣著,應該是個哪家公子或者小王爺。
如煙這才注意自己腰間的佩劍,一把握在手心裏指著何本曐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哼,你沒必要知道。”
“我要是打贏你你就告訴我名字。”如煙索性和何本曐打起交易,不知道皇城裏麵的公子哥是些什麼樣的人物。
“那你就先打贏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