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齊帶領的三萬大軍,急行半月後即抵達瀾月國與寒夷國邊境。與瀾月國邊境的守軍歸為一處。據探馬來報,稱寒夷大軍三天後即到。

將令傳下去,瀾月國邊境丘陵起伏,大軍即在丘陵窩裏安營紮寨,整備軍隊,等待寒夷國大軍一到即開戰。

這日,許靖齊正在營帳中查看布陣圖,有傳令官來報:“有寒夷國特使名叫滕衝宵的在陣前求見。

“請!”許靖齊一揮戰袍,端坐於帥位上。

少頃即有一身高膀闊的大胡子走了進來,他伸手抱拳,底氣十足:“我乃寒夷國特使滕衝霄,請問哪位是瀾月主帥?在下奉命前來送一封信,請屏退左右再看!”

“將軍!”司鳴立時拔劍擋在前麵。

“哎?”許靖齊拍了拍司鳴的手,示意他不必如此緊張,收了兵器。

見司鳴出了大帳,滕衝宵才將信拿出:“將軍看了信,自會明了!”

許靖齊展信細讀,臉現詫異。

“你們寒夷國大兵壓境,難道不是為了與我瀾月爭奪城池而來?”莫不是用的什麼詭計?

滕衝宵撚了撮胡須一笑:“怎麼?將軍害怕了?”

“男子漢大丈夫,生何歡,死何懼!去就去!”

“哈哈哈,將軍是個爽快人,滕某喜歡!既然信已看完,請直接毀了吧,免得被宵小之徒利用!”滕衝宵一對大眼笑望著許靖齊,仿佛兩人根本就不是兩軍對陣的仇敵,而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許靖齊順手將信撕了粉碎:“時間、地點?”

“今晚亥時三刻,在貴軍大營五裏外的草亭相見,為顯誠意,我們大將軍將不帶一兵一卒,過時不候!”

“好!告訴他,我也會隻身前往!”

“將軍若害怕的話也可以不來,我們大將軍說了,隻等一刻鍾,到了亥時四刻還不見人,就等著明早兵戎相見吧!”

“放心,我說話算話,沒有不準時的道理!”

“告辭!”滕衝宵抱拳轉身,挑簾快步出大帳。

“將軍!什麼事?”司鳴見人走了,挑簾進來。預感不是什麼好事。

許靖齊背轉身看不到表情:“寒夷大將軍說要見我,共謀大事!”

“不能去!恐怕他們是想借機害你!”

“什麼事?這麼熱鬧啊?”粟奇挑簾進來,身後還跟著鍾魅。“聽說剛剛寒夷特使來了?是叫滕衝霄的吧?”

“你怎麼知道?”鍾魅好奇的問,剛剛明明沒有聽到有人說名姓啊!

“呆子,你整天窩在寒煞閣裏,能聽到什麼消息才怪呢!剛剛出營門的那家夥我見過!剛才為什麼不把他給捉住呢?”

“什麼意思?”司鳴一聽來了精神,許靖齊也扭轉身目光炯炯盯著他。“快說!”

“是這樣,我原來執行任務的時候,有一次就去了寒夷國,跟這個人還打過交道,如果沒記錯,他可不單單是個寒夷特使啊!”

“還有什麼身份?”鍾魅好奇地盯著他。

“他還是寒夷大國師滕於泰的寶貝兒子!”

“你開玩笑吧!寒夷大國師得老得掉了牙吧?生這麼一個老兒子,我看他年紀少說也有四十歲了!”鍾魅笑說,這種事也太稀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