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下官拖拖拉拉,而是這個人背後似乎還有其他的靠山,下官不敢輕易動手。加上他並非下關峽內之人,隻是暫時在此落腳。所以以下關隻敢查清楚了,再去拿它。嚴格說來,下關也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明此人。所犯之罪。
我怎麼聽著稀裏糊塗的?橙子,你聽清楚了嗎?
楊晨望向他們兩個目光,悠悠地落在縣令的,道:“那人是否和朝中某個官員有所聯係?”
話音落下,陽城明顯看到縣令瞳孔地震的樣子。隨即信利臉色凝重,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才重重的點頭,楊公爺果然明察秋毫,不錯,下官懷疑那人是為朝中某位官員辦事,借此斂財,但是下官隻是一個知縣,不敢輕易動手。
陳楚亮噌的一下子從位置上跳起來。斂財。竟然還有人靠著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斂肮髒按還不夠複數嗎?竟然要做這種肮髒的生意。
誰會嫌錢多呢?楊晨倒是很淡定。社會上為了錢啊,毫無底線,做人的事情多了去了。買賣人口是暴利,有人去做。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隻不過這些人太狠了點。販賣的人口供人虐待,比青樓,楚館還要狠。
那你查出來那個人是誰了嗎?程處亮揮舞著拳頭,又把腰上的手槍拿在手裏把玩,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等將軍崩了他。
縣令嘴角一抽。陳將軍,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要以德服人。何況有大唐利率。例律在……
哎呀,行了,行了,我就隨口這麼一說,你怎麼囉裏吧嗦,跟個老太婆一樣。程處亮不耐煩的揮著胳膊,“這事碰上我就算他們倒黴,弄死女人算什麼本事,嗬嗬,晨子,要不要告訴陛下?”
“告訴陛下?那你打人的事情也就被陛下知道了,別忘了你還不小心打死別人兩個隨從,雖然花錢了事了,但是你也不占理,回頭指不定還要倒黴。”
程處亮張了張嘴,覺得楊晨說的也不是沒道理,但總覺得又有點憋屈。
“要是不說,那查出來有什麼用?”
“現在沒有用,不代表以後沒有用。你看事情不要這麼流於表麵。”楊晨指尖在桌上敲了敲,看向縣令,“那就有勞大人了。”
縣令心領神會,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說你要帶我們去哪裏?”
程處亮噌的一聲拿出腰上的挎刀:“別耍花樣!”
縣令冷汗漣漣,他怎麼覺得這個程將軍腦子有毛病的樣子,威脅他幹什麼?
“程將軍,你放心,下官不管,這件事鬧到現在隨時都有可能上達天聽,下官不敢胡來!”
楊晨按下他腰上的刀:“行了,別胡鬧。”
從縣衙出來,繞到後麵的大牢裏,裏麵關著兩個人,看起來倒是沒受什麼刑罰,但是這環境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好地方。
幾個差役看見縣令帶著兩個氣質不凡的人過來,忙走上前:“見過大人,大人這是要……”
“將那兩人帶過來。”
蜷縮在角落裏的人被拖了過來。
差役弄過來兩把椅子,楊晨和程處亮一屁股坐下,看的差役眼珠子瞪得老大。
“楊公爺,程將軍,這兩人就是下官前段時間剛剛抓到的,他們跟那人販子關係匪淺,下官已經拷問出來一點。”
楊晨掃了他們一眼,見他們身上完好,眼神裏卻滿是恐懼。
楊晨有些好奇:“這是用了什麼法子,看起來並未用刑。”
縣令道:“這是江鋪頭的拿手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