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知道再不承認就屬於自己找難看了,更何況赫連澈沒有怪罪她的意思,於是小錦岔開話題:“王爺,公主怎麼樣?太後沒為難您吧!”
赫連澈微微一哂:“你是關心本王嗎?”
小錦暗暗搖頭,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不過她可不敢往外說,隻能輕聲道:“奴婢是擔心自己,不知道以後公主會不會報複奴婢。”
赫連澈的臉靠的更近,聲音越發的低沉有磁性:“本王看看你是如何擔心的?本王感覺自己看走眼了,你哪有一點擔心的樣子。”
小錦眸中帶笑:“王爺說笑了,小錦就是個奴婢,哪裏敢得罪公主殿下,真是怕的很,畢竟小錦很惜命的。”
赫連澈可能是被她的惜命取悅,點了點小錦的鼻尖:“你倒是坦誠的很,放心吧!赫連暖被本王禁足,等她出來的時候,你就已經回王府了,所以說不用怕她,再說她也不敢再跟你放肆了。”
小錦垂眸,心裏暗道:“王爺,您真認為赫連暖不敢對付我了?你在幫倒忙,如果你能跟赫連暖說個好話,她也許不會計較,因為跟我計較,她會感覺丟了身份不值得,但是你幫了我,那麼赫連暖的憤怒都會誅加在我的身上,憑她公主的身份,我覺得會成為她的炮灰,禁足也未必好使。”
小錦突然的沉默令赫連澈一怔,他盯著小錦的明眸專注地問道:“阿錦,你想什麼這麼出神。”
小錦搖頭否認:“沒想什麼?奴婢聽說過再過五天皇家會去獵場狩獵,王爺也會去嗎?”
赫連澈有些意外:“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錦低笑:“屋子裏有侍奉的丫頭,她們說的,每年的春天皇家都會安排狩獵,奴婢就是隨口一問。”
赫連突然將她轉過身體麵對自己:“是不是你想去?”
小錦的心驟然跳了起來,的確是這樣,她想來想去,從王府逃太困難了,所以說這個是難得的機會,皇家獵場多大,有多少不確定的因素,所以說是逃跑的絕佳機會,她不能等了,這個赫連澈太危險了,他如此冷酷的人,溫情也會讓人招架不住,她靳墨芸自認道行淺,還是走為上計。
“奴婢還沒去過獵場呢?總是有點好奇,不過都是皇家的人,奴婢能有資格嗎?”小錦本來想說不想去,讓赫連澈帶著自己去,但是她轉念一想,赫連澈是多聰明的人,你如果說不想去,他就會覺得你不想去那你問什麼,還不如堂堂正正說想去,但是怕自己的身份卑微,而極具驕傲的赫連澈肯定會說,你想去就去,本王說的不算嗎?
小錦想的明白,卻發現赫連澈專注地看著她,也不說讓她去,也不說不讓她去,赫連澈就這樣盯著她看著小錦有些發毛,哪個地方自己說的不對嗎?她感覺自己麵對這個赫連澈,智商總是下降,是自己變笨了,還是赫連澈真的跟別人不一樣。
小錦無奈隻能開口:“既然王爺這麼為難,小錦不去就好,您也別這樣看奴婢了,看的奴婢心裏發毛,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對於小錦打哈哈般的以退為進,赫連澈慢慢勾唇:“錦兒,本王答應真的沒有問題。”說完還是繼續把目光鎖在小錦的身上。
小錦暗罵他有病,把最真摯的笑容放在赫連澈的臉上:“王爺,是不是有條件?”
赫連澈笑的燦爛,點頭道:“本王就願意跟聰明人說話,的確是,今天你主動吻本王一下,本王就答應你的要求。”
小錦似乎早有預料,突然捂了一下頭:“頭疼,奴婢什麼都沒聽見。”
赫連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逗她真的是心情愉悅。
吃完了晚飯,小錦說自己被冷水浸的身體不舒服,強烈要求赫連澈離開她的屋子,但是赫連澈的理由很充分,她既然被冷水浸了,肯定會很冷,所以說自己必須在屋裏陪她,小錦多次懇求無果,隻能眼看著他爬到自己的床上。
小錦有種無力感,自己的名聲全部被毀了,轉念一想她又有點失笑,她還要什麼名譽,無所謂了,以後離開雲國之後,她就隱居山林,所以說以後不管是小錦還是靳墨芸都已死了,誰願去嚼舌根她可管不了了,逍遙無拘無束才是她的追求。
赫連暖回到自己的寢宮,掃蕩了桌子上的茶具,踢壞了兩把椅子,把腿都踢腫了,心中的火都沒消散,為了一個醜丫頭,她的王兄竟然打她,這口氣她咽下她就不是赫連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