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赫連暖把目光放到了太後的臉上:“王兄被那個醜丫頭迷了心智,母後您不能不管,兒臣就算是打了她又能怎樣,一個下賤的奴婢,本宮打她還是瞧的起她,母後你得為兒臣做主。”
太後突覺四周低氣壓,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啪!”的一聲,那聲音震天響,赫連暖被打的頭一歪,嘴角溢出鮮血,赫連澈如果不是稍微控製了力道,現在赫連暖就是一具屍體。
赫連暖似乎不相信赫連澈會當著太後的麵打她,她疼的厲害也抵不過心底的震驚,這個赫連澈是自己認識的王兄嗎?就算他不算待見自己,但是從來沒打過自己,也沒管過自己,今天他怎麼了?
眼淚就這樣隨風而流,赫連暖被打懵了,傻了!
“阿澈,你這是做什麼!”太後也有些惱怒,不就是為了個醜丫頭嗎?他的兒子竟然打自己的妹妹,還當自己的麵打,讓她這個太後心裏極其不舒服。
“母後,兒臣不打她,她就不知道她自己說了什麼?現在兒臣告訴母後,兒臣很喜歡她,這種感覺是兒臣從來沒有過的,但是能喜歡多久,兒臣不知道,但是超過三個月之後,兒臣就會用八抬大轎迎娶她,而她也會是兒臣的王妃,唯一的王妃。”赫連澈每一個字都說的十分的清楚,以至於太後也愣在了原地,他的兒子中蠱了嗎?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阿澈,你說的是真的?”半響太後才問道,眸子中全是震驚。
“母後,兒臣什麼時候說過謊話了,每一個字都是真的,兒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喜歡她,兒臣也希望母親不要阻止。”赫連澈的聲音擲地有聲。
“不行,阿澈這個絕對不行,這個小錦來路不明,萬一對你圖謀不軌怎麼辦?再說小雅對你情深義重,出身高貴,你不能付她,母後說過,隻要你把王妃的位置給小雅,你就是抬進幾百個女人進你的王府母後也不去管,這個沒有商量的餘地。”太後似乎也惱了,聲音也響了。
赫連暖似乎有些懵,怎麼會這個樣子,自己被赫連澈打了好不好,嘴都出血了,為什麼一個人沒有管自己的,他們討論什麼事比的過自己挨打流血。
她覺得她哭不出來了,臉上像燃燒了一般火熱,嘴都疼麻了,她低低抽泣:“母後!”
安太後剛才被自己的兒子氣的不輕,才想起這還有個被赫連澈打的流血的女兒呢!她忍著情緒道:“來人,趕緊找太醫給公主看看,阿澈,這是你的妹妹,以後不可以動手,成什麼體統。”
“母後,赫連暖隻要以後安分,兒臣絕對不會再找她晦氣,但是她敢再動錦兒,就不是兒臣容忍的這一把掌了。”赫連澈似乎就覺得赫連暖該打,一點不覺得自己過分。
“你”安太後恨的咬牙:“怎麼分不清輕重嗎?一個丫頭,你喜歡怎樣都隨你,但是你不能為了她對付你親妹妹,讓母後說你什麼好!”
赫連澈突然一哂:“母後,也許有一天您會感謝兒臣。”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安太後一頭的霧水:“感謝你?什麼意思阿澈?”
赫連澈在桃園突然就冒出了“靳墨芸”三個字?這三個字代表著風華絕代,代表著傾城傾國,而他就是覺得他的醜丫頭就是如此的女人,所以他想不出她除了靳墨芸還會是誰?
白茉雪緊張的表情,一副護主子的表情,小錦看似懦弱,眸子總是透著一股堅定,更有運籌帷幄的大氣,她不會是低賤的下人,她處處表現出高人一等,所以說“靳墨芸”這三個字,不是他的癔症,而是有很大的可能性。
“母後,兒臣告退,您的話兒臣也記下了,但是從小到大兒臣挨過您多少的巴掌,也沒把兒臣打的聽您的話,所以說兒臣不孝,至於娶誰為本王的王妃,母後就不要操心了。”赫連澈躬身施禮。
“你”安太後苦笑:“阿澈,你這是翻小賬嗎?你犯錯,母後就不該打你了!”
赫連澈忙擺手:“兒臣頑劣,母親教訓的是,兒臣絕對沒有任何的不滿,但是本性難移,還是惹母後生氣了,兒臣罪該萬死,但是還是無法如母後的心意,所以兒臣給母後道歉,您要還想打,兒臣承受,隻是這婚姻的事情,兒臣就為自己做主了。”
安太後有時候被赫連澈氣的眼綠,但是他是真孝順,這樣說倒是讓自己哭笑不得,他現在都二十四了,更是戰功顯赫的王爺,自己哪裏還能像小時候一樣打他,隻能無奈道:“反正你翅膀硬了,以後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