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進來。”
莊小魚猛吸了一口氣,在心裏不斷的告訴自己是公事是公事不要怕不要怕,然後推門而入。
本以為會是一間多美富麗堂皇闊氣的不能再闊氣的辦公司,待看到室內的擺設又讓莊小魚愣了一愣。隻能用兩個最最普通的詞來形容自己所見到一切,那就是:簡潔大方,雅致有序。
看來,某人還是比較低調內涵的。
臨窗而立一手抱臂一手握著個青瓷茶杯,欣長的身姿隨意的靠在一旁的椅自上。陶一然抬眼望向掩門而入的莊小魚,嘴角上揚眼眸明亮。
“額,陶總您找我有事?”莊小魚一愣,有些拘謹的立在那裏,向前不是,不向前也不是。
“請坐。”對方隻是微微帶頷首,端著的茶杯的手也是稍稍的往沙發處一帶,便翩然起身轉向自己的辦公桌坐定。期間眉角淡雅如水,神情自若,真教人看不出有什麼文章。
一頷首一抬袖一轉身一坐定,儒雅俊秀之氣顯露的自然,毫無做作之派,好一派的儒商風範。莊小魚也禮貌周全,心裏直直感歎這人如山的氣勢和如水的氣質,想想還有一顆類似狐狸狡猾的心,真是跟他鬥,可能其樂無窮,但,不知死在何處,也不知死在何時。
望著那個坐的小心翼翼人,陶一然內心覺得一陣的好笑,笑過之後又想起前不久的那個電話,又覺得好氣,於是便坐在那裏在那裏十指交叉撐在桌麵好笑又好氣的望著她。
一個坐在辦公桌上抿著笑唇望著對方,心裏在想:嗯哼,這個故事有意思。
一個僵在沙發上咬著唇望著對方的手勢,滿心叫苦:完了,這人又吃錯藥了。
見對方不說話,莊小魚覺得自己越坐著越覺得這高級沙發磕的屁股痛,於是咬咬牙,直起腰板問道:“陶總找我來,是不是對此次的方案還有什麼指示?”。
“剛我們的負責人不是說了麼,難道你還有不清楚的地方?”對方看了她一眼,順手拿起一份文件瀏覽了起來,隨意的拿眼神掃描著。
“這倒不是,主要是不大明白您在百忙之中叫我來是何事。”
“你不知道?”陶一然斜著眼睛瞟著她,聽起來語氣充滿了委屈。“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額……”。
“前天給你打電話。”見她一臉的迷茫,陶一然繼續掃描文件,緩緩道來。“不小心聽到了一些話,心裏頭有些不舒服。”
“啊……”
“我覺得。”陶一然放下文件,一道冷冷的眸子直直的射了過來。“我很不舒服了,是不是也要讓有些人不舒服點才有點覺悟呢。”
莊小魚覺得,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現在她已經是千瘡百孔了。雖然對方的眼神冷的像劍一樣嚇死人,說的話也讓人摸不著頭腦,可是你老人家心頭不舒服跟我有半毛錢關係。想著想著剛想到這莊小魚的腦袋突然就像被雷轟了一下,難道自己又喝醉了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想著這裏莊小魚更是頭大了,這人難道真的吃錯藥了還是喜歡上……心裏怎麼想的的話就怎麼說了出來:
“額……難道你的意思是在表達,你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