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龍黑神(二)(2 / 3)

當然了,還有饕餮,饕餮形似狼,好飲食。鍾鼎彝器上多雕刻其頭部形狀作為裝飾。由於饕餮是傳說中特別貪食的惡獸,人們便將貪於飲食甚至貪婪財物的人稱為饕餮之徒。饕餮還作為一種圖案化的獸麵紋飾出現在商周青銅器上,稱作饕餮紋。

剛才吃掉白啟明的黑暗之門的怪物就是饕餮,這個家夥無所不吃,是個很貪婪的怪獸。

這個中年人有一個外號,叫做:九龍黑神,九龍,顧名思義,他可以召喚龍的九個兒子為自己作戰,至於黑神,黑是因為他修習黑魔法,神自然是道上的朋友給的尊稱。

這個九龍黑神不但可以召喚龍的九個兒子,還能夠召喚龍,就像剛才和白啟明作戰的黑龍,因為這些龍不是一般的靈獸,所以要通過特殊的渠道才能夠召喚,就像這個中年人,需要把鮮血塗在手上,然後結印召喚,以鮮血為媒介,召喚神龍。當然了不是每一個人都是能夠召喚神龍,像龍這樣的神獸一般是不被凡人所驅使的,不過這個中年人當年機緣巧合,居然得到了魔法黑神的親曖,所以賜予他一條神龍。

說起龍來,中國人自古都對其親曖有加,自古就有葉公好龍的傳說。

龍起源於新石器時代早期,距離今天的時間不會少於八千年。這個時期,原始先民已不單純地、被動地依靠上天的賞賜了,他們把獵獲的野馬野牛野豬等等畜養起來;也不單單吃那些是采拾得來的野果了,而是有選擇地種植穀物以求收獲。他們能夠熟練地取火用火,學會了用木頭搭簡單的房子,開始磨製石器、骨器,手工製作陶器,逐漸定居下來,從事生產活動了。生產活動使人們同大自然的接觸越來越寬泛,自然界作為人之外的不可思議的力量對人們精神世界的撞擊也越來越大。

為什麼魚類穿遊不居,灣鱷聲形俱厲,蛇類陰森恐怖,蜥蜴形色怪異?為什麼雲團滾滾,電光閃閃,雷聲隆隆,大雨傾盆?為什麼海浪翻卷,虹貫長空,泥石流咆哮而下,吞吃人畜,所向披靡?……這些動物的行為和變化不已的自然天象對古人來說,是無法科學解釋的。

他們模糊地猜測到,應當有那麼一個力大無窮的,與“水”相關的“神物”主宰著指揮著操縱著管理著這些動物和天象,像一個氏族必有一個頭領那樣;或者說,這些動物和自然天象是這個“神物”的品性體現,像人要說話,要呼叫,要吃喝拉撒睡,要嘻笑怒罵一樣。

龍,作為一種崇拜現象,一種對不可思議的自然力的一種“理解”,也就從這個時候起,開始了它的“模糊集合”。龍的模糊集合過程的起點在新石器時代,經過商、周至戰國時期的長足發展,到秦漢時便基本成形了。這個“基本”有兩個意思,一是說構成龍的框架、要素、樣式,秦漢時都基本具備了;二是說龍是一個開放的、不斷納新的係統,它並不滿足秦漢時的基本成形,之後的曆朝曆代,直到今天,還都在不斷地加減、變衍和發展。

龍是怎麼形成的?曆來眾說紛紜,有從鱷、從蛇、從蜥蜴、從馬、從豬、從閃電、從虹霓等等說法。筆者的觀點是“模糊集合說”,其思路是這樣的:新石器時代的先民是以原始思維麵對身外世界的,而原始思維又是以直觀表麵性、整體關聯性、非邏輯的神秘性和群體表象性為待征的“模糊思維”。這樣的思維足以導致我們的祖先不清晰、不精確、不唯一地將身外世界的種種對象,集合、升華成若幹個“神物”,然後加以崇拜。

在古人心目中,身外世界是神秘混沌難以捉摸的,模糊思維的直觀性和表麵性,使他們不可能像現代人這樣,將雲、雷電、虹、海潮、泥石流等分辨得清清楚楚;也不可能像現代人這樣,運用豐富的生物學知識將魚、鱷、蛇、蜥蜴,以及豬、馬、牛等動物的生活習性研究得明明白白。在他們看來,雲、雷電、虹等在天上彎轉,都和雨相關,差不多是一類;魚、鱷、蛇等在江河湖泊中穿遊,都和水親近,大體上也是一類;豬喜歡水,馬、牛等也都離不開水--河馬、水牛更是水中物。而且,天上的雨,落到地上便是水;水升到天上,再朝下落,便是雨。既然天上下的雨和地上流的水是一回事,那麼,和雨相關的在天上彎轉的雲、雷電、虹等,就和與水密切的在江河湖泊中穿遊的魚、鱷、蛇等差不多都是一回事了。雨水適度,牧草豐茂,穀物有成;雨水乏缺,葉草幹枯,百穀旱絕;雨水過量,人畜受淹,農田泡湯。生產和生活不能不依賴雨水,雨水卻常常讓人們依賴不上。再看這些與雨水相關的物象:雲團滾滾翻卷,變化萬方;雷電叱吒長空,霹靂千鈞;虹霓垂首弓背,色像瑰奇;還有大小不一,脾性不同,長短參差,陰森怪異的魚、鱷、蛇、蜥蜴等等:這一切是多麼神秘,多麼雄奇,多麼可怖可畏啊棗令人驚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