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有在生氣,對著東方鬱脖子泄恨地咬下去,小小地懲罰一下。
東方鬱吃痛,忍著沒出聲,這本就是他應得的,誰讓他騙人,她有權生氣。好在她嘴下留情,隻小小咬了一口,就放過。想想接下來的話,她聽後,這脖子會不會還在呢?
“接著說,我在聽。”是不是咬痛了,他怎麼不出聲呢?某人心裏開始後悔了,不安了,拿著手摸摸被她咬過的地方,輕輕地揉著。
她的小動作讓東方鬱安心不少,知道接下來,不管她聽到什麼生氣的事,都不會對他下死手,因為她舍不得。嘿嘿,娘子心腸真好!
東方鬱得意地偷笑,怕她催,趕緊掩了笑意,接著道:“大約三年前,大娘也就逸兒的娘親,生下逸後難產死了,爹爹外出談生意,被一幫馬匪劫殺。洛府能掌權的人都死了,我是外子,不能繼承家業,逸兒還是個吃奶的娃,沒有能力掌權。爹爹有個堂弟,雖也擅長經商,卻品性極壞,為人奸詐小氣,年少時因為犯過錯,被趕出家門。爹爹一死,他就勾接爹爹的幾位妾室,想謀取洛家財產。好在我娘聰明,讓縣太爺作主,將財產過給逸兒。可是,誰想到,那人心狠,下毒毒死了娘親。好在我發現及時,帶著逸兒逃出來。逸兒還活著,他們很不放心,一直派殺手追殺我們。我帶著逸兒逃了兩年多。才開始,派來的殺生不怎麼利害,隻要小心點就能對付過去。直到後來,突然派來的殺手變得很利害,我和逸兒根本沒有能力躲過去,眼見就要死在刀下,後來被路過俠士救了。那時,我就想,要找個武功高強的人做靠山,讓我有能力安心定下來做生意,然後反擊洛家人,把失去的東西奪回來。於是,我挑上了武林盟主這個大靠山,正巧遇上你的招親貼。所以我才會帶著逸兒棋行險招,騙親。”
施乾錦聽得目瞪口呆,好半時才回過神來,瞄瞄他脖子,不客氣地又啃了幾口。這次可是下死手,勁兒足著呢。
“啊,疼疼疼疼,娘子饒命!”東方鬱被咬疼了,知道她現在有多生氣,不敢鬆手把人放下來逃跑。
終於,施乾錦把火氣發完了,再也不心疼拿手給他揉,爬在背上冷哼:“哼,以後再敢騙我,我就拔你舌頭。說吧,你是怎麼知道我胸口有紅梅胎記?”
提起這事,東方鬱就生氣,那個百事曉真不是個東西。他冷汗淋漓,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事說給娘子聽。
“你在生氣?”施乾錦發現他的氣息變得,體溫也變了,疑惑地問。
“嗯!”東方鬱點點頭,決定還是把收買百事曉的事告訴她,“娘子有沒有聽到百事曉?”
“聽過,江湖裏的包打聽嘛。怎麼了?”沒事提這個做什麼?
“就是他告訴我的。”東方鬱有點小抱怨,“娘子你太不小心了,怎麼能讓人隨便偷看到你的隱私。這些都是我的權利,其他男人想都別想。可惡的百事曉,我一定要他窮得穿紅褲衩逛街。”
“是他說的!”又一個驚嚇,施乾錦現在才發現自己心髒有多強,在受到多翻打擊和驚嚇後,還能健康地跳動。
“嗯,我花萬兩銀子買的。”想起飛走的銀票,東方鬱很肉疼。
“笨蛋!”施乾錦聽說他還倒貼了銀子,心裏那個氣呀,掄起拳頭就在他腦袋上敲木魚。心裏怨恨起叫百事曉的江湖鼠輩,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成為天下間最倒黴的人,逼他以死謝罪。
其實,在某些方麵,這兩夫妻還是有共同點的,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