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把水果店的鑰匙遞給鬆井,鬆井便打開了水果店的門。頓時,一股腐爛的水果味撲鼻而來,幸子和隨同的土肥衛兵被熏得頭發暈。不過,鬆井卻聞得十分舒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腐臭水果味說:“多像果酒的味道嗬!”
幸子退到水果店門外說:“既然鬆井君喜歡聞這水果味,就請鬆井獨自把這水果店清理幹淨,我和衛兵就去土肥大佐那兒為鬆井君美言了!”
鬆井:“謝謝幸子小姐了!”
幸子離開水果店後,就率土肥衛兵就進了北四川路的一家酒店。幸子問衛兵:“土肥最愛吃白蘭地?”
土肥衛兵:“他除了中國酒,尤其是茅台酒外,他們什麼酒都喜歡,最愛的可能是白蘭地吧!”
幸子:“他怎麼不喜歡中國酒?還要怕中國名酒茅台?”
土肥衛兵:“中國酒太上口了,卻後勁太大了。比如:他一喝茅台就貪,一貪就醉,所以,他怕了。”
“我覺得茅台是好酒!”幸子從土肥衛兵口中得知:土肥不是怕茅台,是怕茅台讓他醉倒而被上司責怪。現在,土肥是這洋樓中的老大,他還會怕誰?於是,她買了兩瓶茅台和一瓶香檳。因為酒已經成了她保護自己貞潔的最有效武器。
果然,土肥見幸子提著兩瓶茅台和一瓶香檳來自己辦公室,酒性和荷爾蒙同時飆紅。“呀呀呀!幸子小姐怎麼提著酒來與我談公事嗬!”他滿麵堆笑地上前幫幸子提兩瓶茅台。
“少佐,我已經安排鬆井打掃店鋪了。不知,小佐下一步是怎麼安排他的?”幸子切入主題了。
“讓他賣水果嗬!我們可以喝酒嗬!”其實,土肥早有讓幸子掌管鬆井的安排,他沒說的出來的原因,主要看幸子對鬆井是否有那個意思,畢竟鬆井要比土肥長得像男人。
“你想讓他為你賺買酒錢,就讓他勤快地賣水果!”說著,幸子打開了香檳。
土肥見幸子打開香檳,以為有啥暗示,頓時酒癮與荷爾蒙雙紅,便說:“鬆井賣水果的事,完全由你去打點!”說著,就抓了一個杯子朝幸子那兒伸去,想讓幸子為他滿上一杯。
幸子聽了土肥這麼說,已經心定了。因為土肥這麼說,至少證明土肥沒有派別人去管理這水果店。這就為幸子利用水果店與哥接著頭,提供了機會。此時,幸子恰好隻為自己倒了半杯香檳,聽了土肥這麼說就不倒了,她說:“對了,我們應該先喝茅台,這可是好酒嗬!”
土肥擱下杯子,說:“對,對!先喝茅台!這茅台還是我來打開!”說著,就要拿茅台。
幸子把土肥推到電話旁,說:“茅台,我會打開的。你先給鬆井打個電話吧!”
土肥:“我對他說什麼呢?”
幸子打開了茅台,邊給土肥杯子滿上,邊說:“你就是打電話訓斥他,也可以呀!”說著,便把滿上的茅台酒杯遞給了土肥,自己把半杯香檳一飲而盡。土肥原本想慢慢品茅台的,畢竟茅台後勁太大了,但是,他看到幸子如此一飲而盡,便不得不使出日本武士精神,也一飲而盡茅台酒了。
然而,土肥喝幹一杯茅台酒後,酒癮猛升,便抓起桌上的茅台,就一口氣喝了半瓶。這一下子讓土肥有了飄飄欲仙的感覺,他搖搖晃晃地坐上沙法,便呼呼大睡了。
幸子見土肥喝醉了,便又喝了一杯香檳,便裝著酒醉的樣子,踉踉蹌蹌地走到辦公室門外,把土肥的兩個衛兵叫進來,讓他們把土肥扶到他的臥室床上去。
幸子回到自己的房間。此時,她感到輕鬆許多,因為在她看來,隻要能把鬆井控製好,省四來水果店已經沒有太大危險了。但是,她也有擔憂的一方麵;這就是萬一鬆井把省四到來的事捅出來的話,省四照樣會有危險。因此,她決定明天再去水果店實地考查一下,看看能為省四做一些什麼暗號。
華文爺爺見華誌為的診所將在明日開張了,便對華誌為說:“我和你媽媽打算回老家去一趟,看看你兩個第第過得怎樣。”
華誌為知道華文爺爺的脾氣,所以,也不敢勸他別回鄉,便說:“要麼讓華文送您倆回老家。”華文爺爺當然接受華誌為這一建議。
華文自從殺了漢奸小土後,老錢就叫他暫停一切活動,因此,他整日閑在家中,習武和看書。現華誌為叫他陪爺爺和奶奶回老家,他爽快地接受了。
第二天,華文媽媽很早起床,就與阿姨一起去買菜了。因為原來不打算在診所開張之日操辦酒席的,隻是華文爺爺昨天突然提出要回老家,所以,華誌為臨時決定辦兩桌酒席,借慶祝診所開業之名,為老爺子辦個餞行席。
華文媽媽與阿姨買菜後,華誌為就去華文房間,叫他把老錢請來吃飯。於是,華文在吃過早飯後,就去北四川路橫浜橋聯絡點請老錢,也巧,今天也正是華文去聯絡點的日子。